夏擇城拍了拍楊桃溪的肩,就要出去。
他雖然不爽白嫋這個人,但他卻得尊重這瘋子的工作。
“夏哥不用出去。”楊桃溪伸手拉住夏擇城,冷眼看著白嫋說道,“有話直接說,用不著拐彎抹角。”
“好吧,你不介意就行。”白嫋的眸在楊桃溪的手上停了兩秒,從黑包裡取出了一遝東西,放到桌上推了過去。
楊桃溪一眼就認出來,這遝東西全是她畫給莫文肖的“口供”。
原來是這個惹得禍。
“你很合適做我們這一行。”白嫋很中肯的說道。
這一次,他的態度很端正,一反之前的種種惡劣,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楊桃溪撇嘴,沉默的拿起了畫稿,一張一張的看。
她有33樓,尤其是新點亮的智辰,簡直是做他們這一行的作弊神器,而且,前世夏也教過她不少,能不合適嗎?
但再合適又怎麽樣?
不想做應該不想做,前世被程翠娟和虎爺騙得賣命了那麽多年,今生,她不想再被束縛,她要做的事情還多著呢。
“說說你們的條件。”夏擇城見楊桃溪不說話,想了想,接過了詢問的事。
說真的,這一次白嫋的表現還真的讓他意外。
這也讓他更加謹慎。
“一,來道歉的。”白嫋搖頭,坦然說道,“二,給你們送資料的,這也是夏的請求。”
夏擇城深邃的眸直直的盯著白嫋。
白嫋也不示弱的望著夏擇城。
四目相對,驚濤暗湧。
“既然沒有條件,又何必巴巴的送這些過來。”夏擇城淡淡的說道。
像白嫋這樣的人,沒有條件才是最麻煩的。
要麽,他們看不上你。
要麽,就是所圖很大,需要徐徐圖之。
“好吧,我說。”白嫋見楊桃溪只看她自己畫的那些,對所謂的真相半點兒沒有興趣,隻好歎著氣說道,“我們不強求她加入,但,需要她配合做件事。”
“何事?”夏擇城沉聲,“非她不可嗎?”
“倒也不是非她不可,你也可以做。”白嫋突然挑眉,邪邪的笑了起來,“不如,你來?”
“你還沒說什麽事。”楊桃溪立即警惕起來,扔了手裡的畫稿,瞪著白嫋說道。
一個楊海夏就夠了,怎麽還來騙她夏哥,還讓不讓人好好過日子了!
“辦好學校,做大生意,牽製王大虎。”白嫋手指輕叩著桌面,衝著桌上的資料抬了抬下巴,“原因就在那裡面,你先看。”
“你還是直接說吧,我怕我看了,你們會強賣強買。”楊桃溪還是沒動。
裡面的內容,她早就知道了。
“程翠娟的來歷很古怪,她來到楊家的目的也沒有弄清,根據我們的線索,我們分析,他們很可能在找一件很要緊的東西,王大虎這次來,可能也是因為這個。”
白嫋說到任務,神情很嚴肅。
“但,夏這麽多年來調查陷入了困境,我們的人也被絆在了香城,王大虎背後還有人,他本身也謹慎多疑,一時,我們無法抽合適的人來井白市布線,而楊桃溪,勉強合適。”
楊桃溪有辦學資格和場地,和程翠娟他們有舊,不論做點兒什麽,都可以說是對程翠娟的報復。
“你忘記了,你剛剛鬧得滿城風雨,他們要真的是你說的那種人,不可能不知道她曾經被你們考核過。”夏擇城不同意白嫋的想法。
那不是讓丫頭去當靶子吸引火力嗎?
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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