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周青和江柱的本事,周青擅長車技,江柱擅長防守,夏冬民則各方面都比他們強一些。
“我是偵察隊出來的。”田四武略舉了舉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是耳朵和鼻子比較靈。”
“有名的狗鼻子。”江其補了一句。
“去。”田四武手肘撞了他一下。
“那今天就麻煩幾位大哥了。”楊桃溪怪模怪樣的衝著幾人拱了拱手。
“記得,務必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秦豐板著臉對豐六幾人交待道,“一切以桃溪的安全為重,明白嗎?”
“明白!”幾人大聲回答。
“秦叔,沒那麽嚴肅,他們不過是想見我,我們要是太緊張的話,反而落人下乘,不好。”楊桃溪哭笑不得的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秦豐不讚同的瞪著她。
“我會小心的。”楊桃溪隻好點頭。
周青開了車出來,看了看豐六的身型,有些為難了。
一行人只有楊桃溪一個姑娘家,肯定是要坐在副駕駛座的,要是,豐六這一人佔兩座的體型,後面擠三個男人根本擠不下啊。
“豐六哥坐前面吧。”楊桃溪主動說道,“我和江其哥、田大哥都瘦,坐後座綽綽有余。”
豐六看看自己,又看看楊桃溪幾人,咧著嘴笑了起來:“我光想著車子能坐五個,忘了這個。”
“沒事,能坐的。”楊桃溪安撫的笑了笑,率先坐進了後座中央。
她今天穿了一套簡潔的運動服,穿著板鞋,頭髮也扎成了馬尾,背了一個帆布雙肩包,行動很利索。
其他幾人這才上車。
江其在左,田四武在右,都小心的貼著車門邊坐著,盡量不碰到楊桃溪。
楊桃溪被他們的拘束給弄得哭笑不得,不過,她也沒多說什麽,淡然的坐著,拿出那個長命鎖在手裡檢查著。
要交出去的當然是她弄的仿品。
系統出品,除了沒有空間功能,其他都是一模一樣的。
她拿在手上看,只是在心裡重溫著想好的說辭,模擬見著朱家人之後要怎麽說,她必須把主動權攥在手裡。
至於朱家人會不會講信用,就不是她能考慮的。
車子開得平穩,八點半,便到了豐五的院子。
豐五已經等著了。
“白嫋選了泰茗樓,很清靜。”豐五看著楊桃溪下來,掃視一圈,衝著周青等人點了點頭,對楊桃溪說道,“白梟說,對方才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所以,我也不能多帶人?”楊桃溪挑眉。
“沒錯。 ”豐五笑了,遞上一張紙,“這是他們的資料,一會兒我陪你過去,豐六,你和周青幾人分成兩組,一組偵察,一組接應,周青,你來負責指揮。”
“是。”周青等人都沒有異議。
楊桃溪已經在看資料。
紙上只有兩個人的簡單資料。
一個叫朱雲楚,長房嫡孫,今年26歲,單身,海歸,文才出眾,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現在青靈書院做儒學先生。
另一個叫朱雲柯,三房嫡幼孫,今年19歲,青靈書院的學生。
青靈書院是朱家的學堂,從幼兒開蒙直到大學,堪稱一條龍服務。
“三房?朱雲辳的什麽人?”楊桃溪指著朱雲柯驚訝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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