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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其實不是在保全勤,因為這個月的全勤很早就沒了,撲街也不在意全勤了,因為之前咕咕咕了好幾天呢,還差點就無了……
發這章是先佔個坑,激勵自己加油碼,不能欠你們(好家夥獨創花唄碼字?),不能一咕就好幾天了……
感覺這麽多也沒什麽用,總是有些真以為小戎是在防他們和水全勤的家夥冒出來罵……小戎哪裡敢啊~(&;_&)~,好累,先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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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君本就是仙子佳人,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此時獨獨隻著一件粉色兜肚兒,修身窄小,卻襯出如描似削身材。
鴛鴦水滑洗凝脂,怯雨羞雲情意濃,一顰一笑多嬌媚。
她絳綃濕薄,透出晶瑩冰肌,雪膩酥香,羞看檀郎:“莫看莫看……”
趙戎點頭,下一秒不再看了,而是傾杯痛飲。
……
輕攏慢撚抹複挑,初為《霓裳》後《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趙戎突然頓悟了前世某個清晨苦背的一篇古文隱藏的含義。
對了,還有文末最後那句“江州司馬青衫濕”。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老白。
眼下,此文中的《霓裳》、《六么》都是某人最近勤勞練習過的名曲……終於在青君面前表演了一番,不過讓他奇怪的是,前者閉目沒有睜眼看。
有些太不給夫君面子了。
趙戎一歎。
不過他與青君默契遵循著當初定下的約定。
趙戎不去取玉,讓玉體上猶有的這件蘇小小的粉兜小衣維護著最後一道底線,然而滿園春色關不住,對於某年輕儒生而言,能做的事情依舊很多很多,特別是都把娘子哄下水了。各種意義上的。
此時雖然房門緊掩,但是假若有人悄悄偷窺,便能瞧見那令人瞪眼的絕色風光:
亭亭玉體,宛似浮波菡萏,含露弄嬌輝。輕盈臂腕消香膩,綽約腰身漾碧漪。
明霞骨,沁雪肌。一痕酥透雙香肩,半點春藏小麝臍。愛殺紅巾罅,純白露微微。
……
此時,屋內屏風後方,窺見青君廬山真面目後,某人也是忽地愣住了,停下了手上動作。
“青君,你這,這。”
這種是神品離女的純白寒宮?不久前在大離星子鎮那夜,羅袖給他‘坦白’看的那個,還是說,這僅僅只是特征像?是某隻傳說中的白色猛獸?畢竟這也不是離族女子獨有的,人族女子亦是有此奇觀。
“你莫再說莫再說!”某個真相大白於天下的秋眸女子且羞且急。
她輕把郎推,可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原來是某人已大喜過忘,驀然埋首水下湊近,頓時一陣春水翻騰,嗯青君亦是如此。一聲嬌呼之中,桶內水滴四濺,隨後一人站起,而一人被抱的騰起,這是被迫抬上岸了。
趙戎目不轉睛,看向風景。
遠方,就像畫師筆下的極簡留白構圖。
拔地而起的雪山上絕美風景光潔且白,山頂處堆積的些許微粉的浪漫雪花,在白茫茫一片中十分顯眼。
“怎不早說!”
“………”秋眸女子哪裡說得出話,她素手前伸,慌慌張張的去推他,只是卻是動作無力。被其霸道折起的可憐姿勢、又臉皮兒薄,哪裡遭受得住?
站起的趙戎卻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窗口,從窗戶看去,欣賞遠方的美景,逐漸睜大眼。
此時,白色霧氣之中,因為二人的驀然而起,於是某人只見眼前的劍仙娘子,水滴沿著那一道道連造物主都會驚歎的美妙弧度滑下,他突然想起了一句前世在某篇名文中看見過的雅句:
山行六七裡,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於兩峰之間者,釀泉也。峰回路轉,有亭翼然臨於泉上者,醉翁亭也……
“戎兒哥,你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青君著急道。
趙戎像是沉迷於美景之中,沒有聽見,他目不轉睛,輕輕呢喃: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原來如此……趙戎悟了。
手上彈琴多沒意思,他也要一邊用嘴吟詩一邊遊於山水之間。特別是眼下老趙家的這處山水有些不一樣,得好好遊遊。
趙戎之前哪裡想的到還有這種好事,一直以為這傳聞中的食物都是別人家的美味佳肴,他也就聽聽或羨慕下,然而眼下突然發覺,自己家的這第三座食堂,似乎就有著美味菜肴。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三食堂針不戳針不戳。
嗯,趙戎這些天來忙著辦正事,所以…正好是餓極了的,雖然此時鞭長不及,前兩座兒子的食堂無法明晃晃的進去,這第三座屬於他的食堂也還不能立馬破門而入,但是來日方長。
現在可以先在第三座食堂外的小窗口試吃一下,先嘗嘗開胃菜嘛,比如,先品嘗下這個看起來白呀白的饅頭,這是趙戎現在第一次來第三食堂新發現的菜肴,熱騰騰的饅頭,很讓人有食欲,而且饅頭抗餓,且耐吃。不說了,開動了。
刹那間,趙戎便低頭去遨遊山水了。把某個秋眸女子瞪大眼唔唔的反應當作沒有看見。
隨後,又是一陣折騰。
此時此刻,趙戎在第三食堂外的小窗口處,埋首大塊朵頤,同時支支吾吾的讚不絕口:
“行,不說了不說了唔唔。夫唔夫君很高興,咳咳,沒想到青君竟藏的如此之深,還有這種佳肴,唔唔青君,咱家的這三食堂,該不會也是純白寒宮吧?”他忙著嘗鮮,話語不時停頓支吾,似乎已經滿足了,語氣美滋滋的。離女的純白寒宮白呀白,卻白不過三食堂的饅頭。
“你莫再說了……”面對驚喜吃著獨食的趙戎,趙靈妃想去錘他,可眼下這姿勢不便,錘不了他的胸膛,她又舍不得打趙戎低垂吃饅頭的腦袋。雖然聽不懂什麽是夫君嘴中的純白寒宮,但是卻也隱約悟到一點,定是笑她的。
趙靈妃粉黛馳落,發亂虛脫,唔聲漸弱,卻無法逆他,粉拳去錘又疼在她心,最後便只能滿身霞色的嗚呼一聲,被折起的嬌軀上半身向前一撲,抱住了他的腦袋,十根蔥指插入他的濃密烏發間,摟的十分之緊。秋眸女子被秋日的冷風吹凍著了,十分的冷且委屈,於是遵循著一種頻率規律打著冷顫。
如此良辰美景,怎可荏苒光陰,這光陰流水,宛若白駒過隙。
北屋食堂內,一向偎郎顫。奴為純白難,教君恣意憐。
……
不多時, 趙戎終於滿意的放下了三食堂的飯碗,似乎是怕正打著冷顫的娘子感冒了,收拾並拭乾後,他公主抱她,前去床榻休息了。
之前他已經將被褥收了回來,早早的鋪好了床。
二人轉山轉水,再續前緣。
不過這一次有些不一樣。
趙戎覺得他不能再好吃懶做守珠待吐,於是便在欣賞山光水色之時,再次認真教導起了青君劍法口訣與指訣,悉心指教她其中的精髓。
劍道天賦超絕的趙靈妃,在辛苦遊歷山水之後,卻是已然疲倦,有些虛脫累了,然後夫君亦是不停步。
原本就余波未平此時一波又起,不過在趙戎的指教下,她還是履行了拙荊義務,堅持學習劍法秘訣,對於良人誓要湧泉相報,令某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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