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再親他,她坐直,兩手扣住男人的脖子。
每一次坐下,他直抵她的心臟。
也不知是誰的呼吸,越來越重。
許知意第一次體會到他之前說的那句,他的累和她的累不一樣。
“我沒勁了。”
她趴在他懷裡,再也不動。
蔣司尋的唇貼著她鬢角,“才四分鍾。”
“怎麽可能!”感覺二十分鍾不止。
“那算你五分鍾。”
許知意笑,認慫:“以後就叫我五分鍾吧。”
她實在動不了了,再動就能廢掉。
“我熱了。”她身上還裹著浴袍。
蔣司尋將浴袍丟到一旁的沙發上,箍緊懷裡的人。
……
翌日上午,兩人從港島返回北京。
蔣司尋在港島的事情處理完,約了與尚教授下午碰面,許知意也開始著手組建港島的團隊。
有路老頭掛名顧問,一定程度上預防了路劍良從中使絆子。
飛機上,許知意睡了一個鍾頭,晚上只要有蔣司尋在身邊,她的覺就永遠不可能夠睡。
這還是在他十分克制的情況下。
快落地前,男人叫醒她,給她一杯溫水。
許知意睡眼惺忪,就著男人的手,抵在杯沿上抿了一口,又靠回椅背裡,補了一覺還是困。
“你如果不克制,是什麽樣?”
她想知道自己得困成什麽樣。
蔣司尋喝她喝過的那杯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他笑了笑,“要不,哪天試試?”
“…誰跟你試。”
蔣司尋靠過去,壓低聲音:“那你說誰和我試?”
許知意不懼他的壓迫,說:“五分鍾跟你試。”
蔣司尋想起,她說以後就叫她五分鍾。
他笑,在她臉上落了一吻。
許知意手機振動,爸爸的消息,發了定位過來,她點開一看,爸爸已經在機場到達廳。
“我爸來接我。”
蔣司尋代入嶽父想了一下,如果是他和知意生的女兒生下來被換走,二十歲才回到自己身邊,自己是什麽心情?
那是一刻都不會再離開,恨不能女兒出差都如影隨形。
這麽一想,便能理解嶽父所有的心情。
等了一個半小時,許向邑終於盼到女兒。
許知意把包給蔣司尋拿著,自己飛奔過去。
“爸爸。”
許向邑微怔,後知後覺女兒是撲向自己。
這一幕的場景,只有四五歲時許久沒見到爸爸才會有。簡直受寵若驚,他張開手臂接住女兒。
“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港島看你了。”
他依依不舍放開閨女。
許知意挽著他,邊走邊聊:“我今天如果不回,您還真打算去港島呀?”
許向邑:“真去。”
不是逗閨女高興。
“爸爸,你畫學得怎麽樣了?”
許向邑自我打趣:“畫好匿名拿去拍賣的話,進不了拍賣行,人家不要。”
許知意笑,抱著爸爸胳膊:“不要我要,我收藏,畫多少我都收藏,等你畫幾年我給你辦個畫展。”
許向邑知足了。
蔣司尋跟在他們父女倆身後,期間許知意回頭,男人就在自己兩三米外。
“許伯伯,我下午約了人,就不和你們同車回去了。”
許向邑主動邀請:“忙完了晚上過去吃飯。”
許知意衝男人遞個眼神,終於慢慢得到嶽父認可,她用嘴型說道:“等你。”
蔣司尋:“我盡早回去。”
尚通栩下午有課,約在了他辦公室見面。
蔣司尋提前了二十分鍾到,對方還沒下課,他在樓下等著。
今天尚凝微來找父親,遠遠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愕然:“司尋哥?”
循著聲音,蔣司尋轉身。
尚凝微箭步過去,疑惑他怎麽會在這。
蔣司尋直言不諱:“找尚教授談合作,津運的項目。”
津運是個敏感詞,至少對她而言是。
在蔣司尋面前,她無意隱瞞:“我來找我爸也是談津運的合作,受人之托。”
蔣司尋不假思索:“路楷婧?”
尚凝微點頭,“她昨晚打電話給我,聊了兩個多鍾頭。之前我幫沈清風,進入研發中心,確實不像話,現在不一樣了,津運的項目不再是沈清風的,路楷婧同樣也不喜歡沈清風。”
前幾天,沈清風進去的消息滿天飛,路老頭還因此發了一條個人聲明,這條聲明一是為了穩定路家的股價,二是給許向邑一個交代。
看到滿屏對沈清風的聲討,她麻木的大腦才意識到,沈清風換孩子是有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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