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很快体会到了南外环的难走,车子在南外环这条路上像是跳舞一样,这条路简直太颠簸了,一眼都感到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震碎了。
好在这条路上车少,人也少,摩托车很快离开这段最难走的路,上宁路就在眼前。
白先礼加快了车速,车子一拐,拐到了上宁路。
印安东明显的看到金果酒店就在旁边,他连声喊道,白老板,我就在这儿下车。
白先礼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他停下车,回过头来,对着印安东问,什么?你就在这儿下车,这儿离重机厂还远着呢。
印安东下了车,说,白老板,今天我有事,就从这儿下车,多谢,多谢。
白先礼嗯了一声,也不再多说,印安东既然有事,他也送到位了,就不再多说。
看着白先礼坐上摩托车,印安东挥了挥手。
白先礼加大油门,摩托车发出轰的声音,然后很快离开。
印安东没有直接进酒店,而是先给柴登科打了电话。
登科,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酒店里,你到你在哪儿?快到了吧。
印安东几乎能听到柴登科说话的声音,他拿着电话一边给柴登科说着话,一边往酒店里走。
印安东走进酒店,柴登科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印安东已经看到柴登科,他便挂断电话,这两科倒是一脸茫然印安东走近跟前,拍了一下柴等登科。
柴登科看到印安东过来,连忙说,好,你终于过来了,你过来就好了,你不在,我这什么事也都拿不准。他们问我,我也没法定。
这个有什么好定的?
柴登科笑着说,你是不知道,咱们这几个人订多大的房间?就这事儿我就拿不准。
印安东对着柜台的服务员说,我们得有八个人左右,订个十人的房间吧。
服务员看到印安东说话非常痛快,刚才跟柴登科掰扯了半天,柴登科也拿不准,服务员都有点儿着急。
没想到这个印安东一过来立即就定了。实际上对酒店来说,八个人也可以用八个人的,也可以用十个人的,但金果酒店只有十个人的包间,没有八个人的包间儿。
实际上经过酒店,包间儿实在很少,幸亏今天是工作日,要是到了周末,根本用订不上。
二楼十人的包间,包间的名字长岛,其他的包间有平州、清阳、沧庄。
长岛这个包间不大不小,在这里边排不上最好,算是比较的包间。
定好包间,印安东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茶叶递给柴登科,然后笑着说道,你先进包间儿。等着他们,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印安东来到这边的超市,买了四瓶上岛一品,两瓶一提,一共两提,没想到上到一品的价格可不菲,花了这些钱,印安东也觉得有点心疼,一瓶酒这么多钱,而且很快就要被喝到肚子里去。
看来不是自己花钱就觉不到心疼,自己一花点钱就觉得酒还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