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呼吸急促而沉重。
李大姐说,小印,大姐问你个事?
印安东说,李姐,你,你,你说。
印安东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连个你字都说不出来了。
李大姐说,那晚你急乎乎地出去加班,大姐出来给你开门,你看到什么了?
印安东心里想,看来这个李大姐很在乎自己名声啊。
印安东说,没,没,没看到什么,李姐,有什么事吗?
李大姐说,没看到就好。
李大姐神色忧郁,看不出一点高兴的样子。
印安东不吱声,但被李大姐的问话搞得七上八下的,那种火热的劲头开始消退。
李大姐像是自言自语,为什么集团里都在传大姐的坏话?
她低声问印安东,小印,你听说什么了吗?
印安东摇摇头。
李大姐说,那就好。
李大姐不再说话,印安东倒是觉得尴尬。
忽然李大姐的手机响了,李大姐一看直接摁死。
过了一会手机又响了,李大姐终于接起来了。
手机那边传来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睡了吗?打扰你了?
李大姐没说话,那男人直接说,方便吗?
李大姐说,这么晚了,不方便。
那男人似乎觉得李大姐这确实不方便,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李大姐看着那手机,呆呆地眼神。
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印安东的那种火热,像扎了眼的气球,一下子萎缩了。
两人也不再说话。
印安东站起身来,说,李姐,太晚了,我要休息了,工作太忙。
李大姐说,那,那,那好吧。
李大姐站起身来说,还是年轻好啊,看你这身材,多壮。
印安东像是没听见,打开门,迅速离开这个传达室。
他觉得刚才自己的**填满了脑子,近乎失去了理智。
如果不是那个李大姐在说那晚的事,印安东觉得自己真的要失控。
一个要失控的成年男人,想想真可怕。
印安东觉得自己今晚精虫上脑,这种情况发生在现实真是不可思议,他自己感到鬼迷心窍。零零书屋 .00shuwu.
印安东想想是一阵后怕。
宿舍楼下看宿舍,整栋楼宿舍里只有几间房里亮着灯。
这个宿舍住的人越来越少了。
这空荡荡的宿舍,让他觉得更加孤独与空虚。
他熟练地打开宿舍门,找到脸盆与香皂。
他直接来到卫生间,扒光衣服。
打开水龙头,水龙头的水哗哗流出来,印安东也不关龙头,任凭水流到盆子里。
盆子的水满了他就把盆子的水往身上一浇。
还是凉水让人清醒。
扎凉的凉水从上冲到下。
印安东感到无比的畅快,水还在哗啦啦地流淌。
卫生间里的灯忽明忽暗,这灯光显得昏昏沉沉,
几盆水下去,印安东却被冲得恢复了神志。
宿舍所在的区域尚未开发,窗外一片寂静。
靠近马路的区域,偶尔能听到小车驶过的声音,还有摩托车的轰鸣而过的声音。
印安东拿着毛巾,把自己擦个半干。
穿过昏暗的走廊,他返回宿舍。
印安东毫无困意,他拿起书来,慢慢看起来。
深夜看书是极好的享受。
印安东烧了壶水,等水凉了点,喝了几口水。
没想到喝了几口水后,困意袭来,眼皮撑不起来。
一夜无梦,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他一看手机,坏了,都早上7:40了。
这一觉啊,真是一觉到天亮。
他躺在床上,懒懒地不愿动。
拿起手机,手机传来孙鸿渐的声音,小印,在哪?
印安东说,在宿舍。
孙鸿渐说,那好,你等我一会,一会我去接你。
只听孙鸿渐没再说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印安东心里莫名其妙。
孙鸿渐怎么会来接我?去哪儿也没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