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不管是選手還是教練都已經沒有了夏天時的激動。
記得曾經有位超級富豪在接受采訪的時候,曾經說過這麽一段話。
當時記者問他:“有錢人是什麽感覺?”
“我二十三歲的時候身價一百萬,二十四歲的時候身價一千萬,二十五歲的時候身價過億。當然,我不在乎這些。”
聽聽這裝的,那叫一個完美。
這個人就是未來蘋果手機公司的創始人。
他說的那句話,常被人拿來當裝逼的典范。但其實換一個說法,又何嘗說的不是他自己的感悟。
二十三歲的時候,第一次賺到一百萬。他是開心的,並也記憶深刻。
二十四歲和二十五歲的時候,賺到錢的時候他也非常高興。但興奮度肯定是不如之前了。
再之後,他是真的不在乎。
青道的情況也是一樣,東京冠軍他們當然高興,但相比於第一次的瘋狂,這次只能算是極度興奮而已。
當然也有例外的,比如說第一次參加甲子園的前園,東條,金丸他們。
只是楊平本人卻沒有了那種感覺。
對他來說,這次青道的冠軍是含有很大水分的。
第一是分組的運氣,如果讓青道連續碰上市大三高,稻城實業,藥師高中。想來青道是很難堅持到最後的。
稻城能到決賽也是戰戰兢兢,最後的決賽也是超長發揮。
只不過他們的運氣不好,碰到發揮更超長的澤村和降谷曉。
實話實說,兩人最後那場比賽所展現的實力,跟他們真實實力是不匹配的。
那天的澤村也好,降谷曉也好,都發揮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實力。
這既有楊平引導的原因,也有他們自身確實表現出色的原因。
當然,結果是青道贏了,所有的問題都被隱藏在私底下。
片岡和落合也意識到了這些問題,但他們並沒有太當回事。
本來麽,禦幸的突然離開,對球隊造成的打擊就非常嚴重。有些後遺症是在所難免的。
距離神宮大會開賽還有一周的時間,他們現在的問題不是解決投捕搭檔的配合問題,而是把隊伍重新磨合起來。
這可是任重而道遠!
不得不說禦幸的離隊,讓青道整個隊伍都跟著亂了。不管是打擊還是守備,都是如此。
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片岡不得不不承認一個事實,羅馬不是一天能建成的。
秋大一開始的時候,青道的狀況也不好。
但那也有最少一個月的時間來磨煉,之後碰到的第一支球隊又是一樣經歷甲子園,磨煉不足的帝東高中。
如果不是這樣,第一場比賽就碰到藥師或者稻城,那青道估計會死的很難看。
也別說碰到他們,就算第一場碰到鵜九森,青道都很危險。
所以說青道的運氣真的很好。
比賽結束後,楊平回到空蕩蕩的寢室,也不想說話。
今天看到成宮鳴那種表情的時候,他的感觸其實很深。
要說到實力,稻城也好,成宮鳴也好,其實一點都不弱。沒想到……
命運有時就是這麽不公平。
“咚咚咚!”
就在楊平準備休息的時候,宿舍的門突然被敲了起來。
“誰?”
楊平疑惑。平時主動找他的人不多。東條一般會先開口,澤村從來不敲門。
這位顯然不是兩者中的任何一個。
果然,開門之後,看到那人的時候,楊平很驚訝。
降谷曉!
如今青道高中的王牌。
“有事?”
楊平不明所以,剛剛打完決賽,吃完慶祝餐,接受完學校的歡慶。大家都很疲憊才對,降谷這是?
“可以陪我練習投球麽?”
單刀直入的口氣,讓楊平很難拒絕。
之前他不是捕手的時候還好,就算隻陪著澤村練習,別人也不會說什麽。畢竟兩人關系好麽。
可現在,他既然是球隊的主力捕手了。就沒有理由再拒絕降谷的邀請了。
“好吧。”
反正他也不是太累,就跟降谷曉練習下也沒什麽。
想到就做,楊平換好衣服後,跟降谷一塊來到室內的練習場。
“你想練習什麽?”
楊平雖然一直在陪著澤村練習,但其實降谷曉練習變化球的過程中,他接球的機會也不少。
不管是快速指叉球還是縱向滑球。
都有楊平一定的貢獻。
“直球!”
楊平很驚訝,他以為降谷曉會癡迷變化球的威力呢。
果然,真正的聰明人是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的。
降谷曉不是澤村,他也學不來澤村。癡迷變化球只會讓降谷曉迷失自己的狀態。
剛入高中的時候,降谷曉一登場就從豪門對手身上一口氣拿下九個三振,轟動一時。
靠的就是直球!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降谷曉也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路。
看樣子在跟稻城實業的比賽中,他也想通了很多。
楊平輕笑:“好!”
也不需要什麽護具,楊平拿了個手套,就蹲了下來。
“你最好還是穿上護具。”
降谷的眼神有些冷。
很自信麽!
心中讚歎,楊平臉上卻不露聲色。
“盡管放馬過來。”
凝神靜氣,將身體全部放輕松。
站上投手丘的降谷曉,身上的氣勢變了。
楊平危險的眯起了眼。
這家夥的身上?
“轟!”
不動則已,動則迅若雷霆。
棒球就像高速下墜的流星,直衝楊平的手套。
“咚!”
棒球砸進楊平手套後,仿佛還不甘心就此停下,依然亂竄。
當然,這種反叛是徒勞的。
楊平輕松鎮壓了降谷曉的球威,不過他還是很震驚。
球速並沒有提升多少,但是球威就不同了。
什麽叫勢大力沉,什麽叫一力降十會?
在降谷曉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本來有些擔心的楊平,突然笑了。
長江後浪推前浪,總有後來人補上。
一個禦幸倒下了,還有千萬個降谷站起來。
青道從來不是某個人的球隊。
禦幸一也的宿舍裡。
“哈欠~”
打了哈欠的禦幸很奇怪。
那個缺德的背後議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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