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奪九個三振,加上他無與倫比的豪速投球,初露面就奪得了怪物新生的稱號。
仿佛在油鍋裡加了一滴水,降谷曉就這樣在關東地區橫空出世了。只要在關東,就沒人不知道青道高中今年來了一個非常厲害的新人投手。
楊平當時雖然也在一軍,但是並沒有撈到上場比賽的機會。在他看來,現在片岡監督的注意力早就被夏大賽,甲子園吸引了。讓降谷曉上場也無非是讓他增加經驗,並沒有想過要在關東大賽有所作為。
在二三年級對一年級的選拔賽中,與降谷曉平分秋色的另外一位選手,澤村榮純在二軍混的也是風生水起。兩場練習賽打的都不錯,雖然沒有完全壓製對手,但失分加一塊也不過三分。
還有小湊春市也已經坐穩二軍主力二壘手,通過比賽被二軍選手稱之為最有希望升上一軍的選手。
只不過二軍最轟動的新聞不是這兩個新生代的強勢表現,而是球隊經理兼捕手的死灰複燃。說起來這跟楊平還有些關系!
在二軍第一次見克裡斯的時候,楊平是很驚訝的。昔日那個威風八面的捕手,如今竟然淪落到在青道高中的二軍當替補。(二軍主力捕手是小野宏。)
“您的傷勢還沒有痊愈麽?”
不管怎麽說,對這位前輩發自內心尊敬的楊平都不能不關心一下。
“已經沒事了,正在做複健。”面對楊平的關心,克裡斯感覺物是人非。
他當然不會對楊平一無所知。本身是留學生,加之又是東京這一片出名的強棒。楊平在東京的名氣雖然說不上有多響亮,但只要是棒球打的不錯的,也都認識這個人。
只不過影響中的楊平只是棒球打的不錯的小學弟,水平也就僅僅是不錯而已。可沒想到自己進青道高中的前一年,會聽說這個少年在全國大賽耀武揚威的消息。
全國大賽裡,作為一年級新生打出過三支全壘打。被稱為東京地區同年級裡的第一強打!那個棒球打的只是不錯的遊擊手,一轉眼就成了全國頂尖的外野手。
“可以試試針灸,在美國人們也承認它的神奇功效。”
楊平這句話也就是客氣話,真沒想過克裡斯會去找人做針灸。
說來也巧,當時一位中醫屆的權威大師,正在東京做交流。克裡斯的父親又有一定的人脈,托著關系找到了這位大師。
“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再有兩個療程就可以正常訓練。你是運動員吧?不管怎麽說,還是要注意保護愛惜自己的身體,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老大夫有些絮叨,不過醫術好的沒話說。短短七天,克裡斯再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就得到了正常訓練的許可。
最有意思的是,被稱為外科專家的醫生圍著克裡斯肩膀來回轉圈,喃喃念叨:“不會啊!應該還有三個月才能恢復的?”
在醫學上療養恢復是最難的,特別是時間,更是做不得半點假。
克裡斯父親依舊不放心,又帶著克裡斯回老大夫那去檢查,得到確實沒問題的答覆之後,才輕松的笑了。
“你是做什麽運動的?”
老大夫終究好心,想針對克裡斯做的運動類型,教給他幾個保健的姿勢動作和建議。
“棒球!”
棒球?
常年跟外傷打交道的老大夫愣了一會。
籃球,足球,排球,乒乓球他都知道,這個棒球又是個什麽東東?老人家愛面子,直接問不太好。不過大夫麽,旁敲側擊也是拿手好戲。 “奧,棒球啊!那平時手用的多還是腳用的多?”
克裡斯一聽專家啊!手用的多就是投手,腳用的多就是野手。可捕手算是例外,這兩樣他用的都不少?
“都用!”
都用?老大夫有點傻眼。那看樣子跟足球,籃球,排球,乒乓球是完全不一樣的運動類型,那自己可不能瞎建議。
“回去好好修養吧!”
……
就這樣,在澤村進二軍的時候,克裡斯已經開始正常訓練。只不過也只能正常訓練而已,加練以他剛剛恢復的肩膀,還無法承受。
夜,月皎潔。
當丹波光一郎找自己確認投球姿勢的時候,克裡斯還是有點意外的。作為同年的搭檔,兩人的羈絆比其他人要深一些。自從自己受傷之後,雖然能夠感覺到丹波光一郎的關心,但轉職當球隊經理的自己, 和這位球隊的王牌來往可不多。如今更是已經好久不怎麽進場交流了。
“我投到七十球之後,控球就開始不穩。你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克裡斯搖搖頭表示愛莫能助。角度變化越大的變化球對投手手指的壓力和要求也就越大。以丹波光一郎那曲球變化軌跡的凌厲程度,可以堅持到七十球才控球不穩已經很難得了。
“你的傷已經痊愈了吧?”
這件事以克裡斯的城府也忍不住開心,扯了下嘴角,點點頭。
丹波光一郎很高興:“這樣,你就可以回歸捕手陣了?”
“我有一年的空窗期,青道高中是不會重用這樣的主力球員的。”
“反倒是你,千萬留神別被人搶了王牌投手的位置。今年的小學弟可是很猛的!”
說著克裡斯徑直向複健中心走去,他雖然很丹波光一郎那麽說,不過內心裡卻也從來沒有放棄過跟禦幸一也爭奪主力捕手的決心。不然自己這高中三年又算怎麽一回事?
時間流逝,離著高中夏大賽還有一個半月的時候,二軍最後一場練習比賽開始了。
如今的一軍連楊平和降谷曉在內,一共有十九人。而一軍的名單是二十個名額!這場練習賽也可以看做是一軍最後名額的選拔賽。
澤村榮純,小湊春市,這兩人是二軍公認最有希望升上一軍的。
比賽時間兩天后,對手是強校黑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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