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穆南周火氣更盛了,這女人不知道悔改就算了,現在還這麽大言不慚!
他真的還以為她這個惠陽長公主的現在還被人放在眼裡嗎?
這幾年要不是他穆南周將她留在南凌王府,仍舊給她南陵王妃的名頭,她出去都得被那些厭惡她的百姓一口一個唾沫給淹死!她不知道感激,竟然現在還做這麽丟人現眼的醜事!
很有理嗎?
徐燕宜口口聲聲的說自己不是老鴇,沒做過什麽虧心事,行,他就驗一下!
這麽想著,穆南周突然捏住徐燕宜的下巴,那雙漆黑的眸子緊緊的攫住她,摁著她肩膀的手狠狠的一扯,撕拉的一聲,徐燕宜的衣服被他抓拽破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她穿著綠色的肚兜,纖細的綁帶也隨著落下,她白皙精致的鎖骨頓時一覽無余。
溫香軟玉滿懷,加上徐燕宜肌膚上給他的感官刺激,穆南周一時間想起以前兩人一同相互依偎的場景。
不同的情感和情緒在他腦海裡激烈的碰撞,他突然就失去了理智似的,死死的盯著她:“你怕是太缺男人了!本王成全你!這是你欠了本王的!”
話落,穆南周手掌一拽,那條纖細的綁帶直接被扯掉了,隱約的露出若隱若現的茹溝。
徐燕宜被他摁住動彈不得,她又不是什麽小姑娘,能不知道穆南周此刻的意圖嗎,死渣男,真是個下半身的動物!
“穆南周!你瘋了嗎!放開我!”徐燕宜氣的張嘴直接咬在他的手臂上,惱怒的話語從齒縫之間躍出,“你不是恨我嗎,不是要娶那個李秋兒嗎,不是和林夢妍搞曖昧嗎,你去找她們!老娘不想伺候你!”
“徐燕宜!你給本王閉嘴!你以為本王很想碰你嗎,本王是要檢查你到底還是不是清白之身!你一日頂著本王王妃的頭銜,本王就不能讓戴個綠帽子惹人恥笑!”
說完,穆南周低頭吻上她的唇。
“靠,你……唔……”徐燕宜隻覺得惡心的要吐出來了,被一個渣男吻,很想死!
他力氣很大,武功也在她之上,摁緊了徐燕宜,就像是一個鐵牆似的扣押著她,根本掙脫不開,穆南周似乎從來沒有這麽激動過。
碰到她柔軟的唇和溫潤的肌膚,穆南周就像是瘋了似的,時而恨她心狠手辣不折手段,時而又想起兩人以前的溫情和睦。
這些錯亂的情緒混合在一起竟讓一種莫名的快意席卷而來狠狠的包裹住他,逼退他僅存的那一點點的理智,恨不得和她徹底的水乳交融。
靠你的祖宗十八代!
徐燕宜在心裡怒罵,這死渣男就像是發情的禽獸,那雙好看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一點都不放松,她看著他的眼睛隻覺得透過他看到了玥公子。
高度相似的眼睛,可為人卻是天差地別。
門外,那兩個丫頭也沒走,她們根本不用偷聽就能聽到徐燕宜和穆南周在屋內的動靜,她們嚇得簡直是不知所措,還想著要不要去叫醒清怡縣主,畢竟清怡縣主每次睡覺都要用到安眠香睡得很熟,一般很難把她叫醒的。
穆南周根本懶得理外頭的情況,他大手已經落到了徐燕宜的腰帶之處,徐燕宜心裡猛的一緊,被渣男強吻已經很惡心了,還要繼續被強,這種事簡直是惡心的要死!就算她這個現代來的思想開放的人也不行!
但現在穆南周就像是著了魔似的,硬來怕是自討苦吃。
這麽想著,徐燕宜忍住惡心,突然不反抗了。
感受到身下的女人似乎服軟了,穆南周怔了怔,徐燕宜趁著他手松了點緩緩的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兩條平玉臂圈住他的脖子,一臉的嬌媚:“穆南周,你看看,我都什麽都不用做,你就受不了了,還不承認你就是找借口想要我?”
聞言,穆南周渾身一顫,瞳孔縮了縮。
徐燕宜的手指在他俊臉上畫圈圈,聲音曖昧:“你這麽喜歡我,喜歡到要用這種理由來碰我,你真可愛,來吧,我上你下,要不要試試?”
看穆南周的樣子,徐燕宜很確定穆南周現在聽不到自己的心裡話,不然簡直完蛋。
“……”
穆南周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動作了。
見狀,徐燕宜嘟嘴抬頭在他俊臉上輕輕的碰了下,長腿還蹭了蹭他。
很明顯的,徐燕宜能感覺到他身體在急切的變化。
但是她不敢撩太多,怕過頭:“穆南周,你喜歡我就說啊,咱們對外好歹是正經夫妻,你有需要,我也有需要,只要你沒有什麽花柳病之類的東西,我也不介意同你親密一下的,反正各取所需嘛,你怎麽那麽慢,是不是不會解我腰帶的盤扣,我幫你?”
說著,徐燕宜的手往下伸摁住他的手,穆南周像是被一桶冷水狠狠的潑了過來似的,整個人清醒了不少,他一把推開她,踉蹌的站了起來,完全是不可思議的看向她。
這女人,剛才不還裝的三貞九烈的嗎,現在突然就變得一副蕩漾的模樣,還說她乾淨?
真是不要臉!
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激怒他,讓他同她同房!
幸好自己反應的及時,不然就真的中計了!
穆南周狠狠的看向她:“你不是不同意嗎,現在發什麽瘋!”
徐燕宜坐起來,她悠然的將衣服慢悠悠的套上,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誓死捍衛自己的樣子:“王爺,你這就不懂了吧,有時候反抗一下,叫幾聲,甚至是哭一下,那都是夫妻之間的閨房情趣啊,你這些都不懂嗎?都這麽配合的,有什麽好玩,是吧?”
“你!”
穆南周隻覺得又被徐燕宜狠狠的羞辱了一番,他的理智在一點點的回來。
深呼吸了一口氣,穆南周咬牙切齒的道:“本王差點就中了你的計!你這種女人人前人後兩幅面孔,本王何必在乎你還乾淨不乾淨!碰了你,本王還嫌髒!”
說著,穆南周將自己凌亂的衣服整理好,仍舊是一如既往在人前高貴難以接近的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