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正面值,估計回不去。
系統:“你這話我聽著還行,別人聽著可能就......會誤會你。”
鄧離:“......”。
無心同她說那麽多,她現在擔憂的,是那麽瘦小的宋遲穗,究竟能捱得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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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湖水下,陽光折射到宋遲穗身上,她卻感覺身如冰塊包裹著,冷,不能動彈,深邃的湖似乎有什麽東西拉著她循循下沉。
她雙腿無力,手臂的掙扎只會適得其反。
輪椅早就因為重力與她身軀分開,以更快的速度掉入深不見底的淤泥中。
要在這裡結束了嗎?
宋遲穗腦海閃過一絲疑問。
她還沒有找出當年製造車禍的凶手,還沒報仇,還沒替爺爺過八十大壽,還沒吃姐姐的三十歲蛋糕,還沒查出鄧離是好是壞。
她還不想走。
她緊憋著氣,努力讓自己放松,放緩,希望自己能升上去。
可冰冷的湖水深不見底,拖著她往下墜,墜落。
宋遲穗伸出往上指,觸摸折射下來些許光暈,如果世界有光,她不再怕它刺痛,躲避它。她受夠了陰暗。
請救救我。
折射從指縫劃走,宋遲穗快憋不住了,沒氣了,她的手緩緩垂下,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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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不等了。”鄧離站起,一雙大長腿快速跑向鏡湖邊,腦海告訴她不要那麽做,可她的身體已經控制不住跳下去了。
與其寄托別人,還不如靠自己。
這是鄧離的至理名言。
湖水冰涼,將鄧離的心一下撫平。
落在水中後,她才知道什麽叫做踏實。
她緊緊憋著一口氣,睜開眼睛,見下方不遠處,宋遲穗裙擺漂浮,手和腿都白如雪花,一頭潑墨長發在水中浮動,美若水彩,宛若盛開的白色山茶花。
鄧離朝下潛去,很快,終於夠到了宋遲穗。
陽光折射下,那張小臉泛著光暈,平靜而冷淡,小嘴微微鼓起,還在一口一口往外鼓著泡泡。
她在憋氣!
鄧離連忙劃過去,伸手一把摟起她的腰,將她往身前一帶。
纖瘦的小腹靠上來,鄧離拖著她正要往上遊。
宋遲穗腰間一顫,緊接著,一雙眼睛撐開,她見了鄧離,驚詫地盯著她。
當然不對了,若是看見簡秋雨,她在水下能笑出來。
鄧離正想著,忽地一下,一雙小手摟過她的頸部,將她的頭往下一拉。
宋遲穗的臉頰近在咫尺,睫毛根根分明,濃密卷翹,好似兩把小扇子。
下一秒,宋遲穗吻了上來。
鄧離瞳孔放大,呼吸一滯,隻覺得是被雷劈了一陣懵。
宋遲穗近在咫尺,雙眼緩緩睜開,睫毛緩慢地眨著,一雙眼睛倒映著她驚詫的神情。
水下不能換氣啊小穗。
鄧離正要松開,腦海的正面值+500分。
這是......。
緊接著,宋遲穗唇瓣使勁懟著她的唇瓣,一雙眼睛懇求地望著她,似乎在說。
“給我口氣。”
女孩子的唇軟軟又冰涼,鄧離順著她,歪了一下頭,一手墊起她的下巴,調整著吻的姿勢,吻緊如花一樣的唇瓣,將嘴唇輕輕張開,同時打開對方唇齒。
湖水被堵在兩人的嘴唇之外,她淺淺一推,將胸口氣息渡了去。
宋遲穗貪婪地吸著氣息,從腦海迷糊到清晰,她終於看清眼前的人,纖長睫毛如銀針,高挺的鼻梁,眸光悲憫注視著她。
她的唇好燙,呼吸好燙,手也好燙,好像要把人燒化了。
漸漸地,她閉上了眼,最終嘴唇分開,還是不可避免地,嗆了一嘴水。
鄧離將她打撈上岸後,放在柔軟的綠色草坪上,做了初步的按壓後,宋遲穗就吐了幾口水。
“沒事了,沒事了。”
鄧離拍著她的小臉,有些心疼地揉揉她的臉。
宋遲穗清醒後,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她,透著一些驚異。
“你怎麽在這。”
她氣若遊絲,沒什麽力氣似的。
鄧離長舒口氣,好歹活過來來了,她將頭順勢埋下,鼻尖輕輕抵著她的頸脖,發出感慨:“要是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宋遲穗瞳孔一怔,隻覺得頸脖有股溫溫熱熱的氣吹著,很舒服。
此時不該矯情,鄧離見宋遲穗衣服早已經濕透,薄白的公主裙緊緊貼著衣服,勾勒出好看的曲線,還有裡面黑色的內衣,也暗暗湧現出來。
小小年紀,身材真好。
鄧離扶著她纖薄得背,感受正面值不停地上升,心裡起了一絲歡悅。
咳咳。
她松開手,將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蓋在宋遲穗身上,緊接著將她公主抱起。
宋遲穗本就十分脆弱,她隻覺得身體輕飄飄地,落入在一個溫暖的懷抱,她後怕地抓緊她的衣領。
她沒有衣領,隻揪著她的背心,往下拉扯,看見裡面雪白的肌膚顫動著。
“鄧離。”
這是她第一次叫她名字:“不要讓爺爺知道。”
宋遲穗貼著她的胸口,鼻尖細細呼吸著。
“好。”
*
段甜甜進了房間後,本著鄧離的囑托,乖巧站在門口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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