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說道。
“看來你還是不打算說。”
趙鋼鏰無奈的歎了口氣,對站在劉明身邊的人說道,“牙齒都打掉。”
“趙哥,打完說話可能會不利索。”
站在劉明身邊的人說道。
“沒事,我聽的懂。”
趙鋼鏰說道。
啪啪啪。
耳光聲大作。
劉明所有牙齒被打光。
“我,我說,我說。”
滿口是血的劉明已經被趙鋼鏰給徹底嚇尿了,他不明白為什麽眼前這人能下的了那麽狠的手,他擔心要是自己還是不說,那接下去估計就要被趙鋼鏰卸身上的其他零件了。
劉明斷斷續續的將所有事情都全盤說了出來。
事情其實很簡單,作為小雯的男朋友,有一天,司徒浩的人找到了劉明,答應給劉明一筆好處費,讓他做一些事情。
在金錢的誘惑下,劉明做了,於是就有了後來陳小貝跟陳可可在學校外被記者圍連同這次的事情。
“來,麻煩你寫個東西。”
趙鋼鏰對劉明說道,“我說,你寫。”
劉明顫抖著說道,“要寫什麽?”
“寫遺書。”
“遺書!!”
劉明身子一軟,要不是雙手被綁在柱子上,他肯定自己已經軟到在了地上。
“當然,說是遺書,其實並不是,他只是…一個工具而已,這麽說吧,我打算讓這次的事情從主動變成被動,也就是說,你並不是被誘惑,而是被威脅,懂吧?”趙鋼鏰問道。
“不懂。”
劉明搖了搖頭。
“簡單點說,你要在你的遺書裡寫,你被司徒浩逼著欺騙小雯,然後從小雯這裡騙到多少錢,司徒浩如何安排人來炒作這個事情,這些東西你都要寫清楚,然後在最後面寫上,這個遺書是你用來防止司徒浩殺你滅口的把柄,如果哪天你死了,這遺書就會被公諸於眾。”趙鋼鏰說道。
“那,那我豈不是還得死。”
劉明顫抖著說道。
“當然不用,我不是那麽嗜殺的人,這個事情曝光了,你也不可能再在FJ呆著,剛好給你弄個假死的名頭,你出去外地從頭開始,我會給你安排全新的身份,畢竟你是小雯曾經的男朋友,而且也願意咬司徒浩一口,我是不可能再繼續整你的。而且,我會給你一些報酬,讓你足以在外地過的很好的報酬。”趙鋼鏰臉色溫柔的說道。
似乎感覺到了趙鋼鏰的誠心,抑或是被趙鋼鏰的報酬給誘惑到了,猶豫了許久,劉明點了點頭,說道,“我寫…不過你要發誓你不準滅我的口!”
“我是好人,我從來不做壞事,真的,你要相信我!”趙鋼鏰嚴肅的說道。
不多久,遺書寫好了。
趙鋼鏰拿起遺書看了看,遺書寫的很不錯,裡面將司徒浩如何威脅他如何逼迫他的過程寫的清清楚楚,然後在遺書的最後寫上如果這封遺書出現,就代表著他已經被司徒浩給滅了口,希望看到遺書的人能夠為他伸張正義!
“寫的很不錯。”
趙鋼鏰滿意的將遺書折疊好,收了起來,然後對劉明說道,“我這人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希望你在外地能夠重新做人。”
“一定一定。”
劉明連連點頭,突然,他的臉色瞬間緊繃了起來。
一把匕首,從他的心臟部位透體而出。
劉明身體顫抖著想要回頭看看到底是哪個人殺了他,只不過,力量的流逝遠超過他轉頭的速度。
劉明死不瞑目的低下了頭,鮮血從胸口湧出。
黃毛把匕首抽了回來,擦乾淨上面的指紋,遞給身旁的小弟,走到趙鋼鏰身邊,恭敬的說道,“鋼鏰哥,解決了。”
“黃毛,越來越狠了啊。”
趙鋼鏰笑著拍了拍黃毛的肩膀。
“為鋼鏰哥做事,不狠點怎麽成。”
黃毛笑著說道。
“不錯,不錯,哈哈哈。”
趙鋼鏰轉身走開,一邊走一邊說道,“把屍體扔到合適的地方。”
“知道了,鋼鏰哥!”
黃毛點了點頭,目送趙鋼鏰離開,然後對身邊的人說道,“把屍體扔河裡進去,要淺灘,不要讓他沉了。”
“知道,黃毛哥。”
清晨,陽光灑在河岸上,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李老伯每天都習慣早起,沿著河岸走上一圈,然後買點包子油條回去給上小學的孫子當早餐。
今天李老伯一如既往的沿著河岸散步,在走到一處淺灘的時候,李老伯突然看到淺談上好像有個東西,遠遠看著不清楚是什麽,走近一看,李老板驚恐的發現,那竟然是個人。
河岸上死了個人的消息快速傳播開來。
警方很快確認了死者的身份。
死者名叫劉明,無業。
劉明的死因為被利器刺破心臟造成失血性休克死亡。
FJ警方立即投入精兵強將,對這次故意殺人案進行偵查。
就在死者被發現的當天下午,一份遺書,被送進了FJ市公安局。
這份遺書一出現在市公安局,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因為遺書竟然就是今天早上身亡的劉明所寫,而遺書上的司徒浩三個字,讓這整個案子的性質一下子就變了。
市局不敢亂動,直接把案子上報給了省廳。
省公安廳的老大一看這案子竟然跟司徒浩有關系,一瞬間頭都大起來了,作為FJ這邊的父母官,省公安廳的老大十分清楚司徒浩跟前段時間被調到部委的那個人的關系,所以,省公安廳老大在斟酌許久之後,把這事兒上報給了FJ的政法委書記。
政法委書記也覺得頭大無比,猶豫許久,將案子又轉給了省委書記。
在不到半天的時間裡,這份遺書竟然出現在了省委書記的辦公桌上。
這個省委書記為新調派過來的,對FJ的形勢並不是非常的了解,斟酌許久,一個電話打給了省長。
在當天的下午,FJ市公安局對劉明被殺一案做出定性,這是一起自殺案。
沒錯,劉明用一把匕首從身後把自己給刺死然後跳到河裡自殺了。
至於那份遺書,不知道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