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之後,三個人又商量了一番明天要做的事情,一直到中午,三人才商量出了一個大概。
“事情大概就這麽做了,好了,鋼鏰,我中午得去局裡頭,東西什麽的我來準備!”
黃玲玲說著,就起身走出了家門。
目送著黃玲玲離開,趙鋼鏰看了郭芙蓉一眼,說道,“明天又有事幹了。”
“今天你也想有事乾麽?”
郭芙蓉曖昧的看了趙鋼鏰一眼。
趙鋼鏰笑了笑,走到郭芙蓉面前,伸手將郭芙蓉摟住,雙手從郭芙蓉的小短裙的裙擺下面鑽了下去,放在郭芙蓉豐滿翹挺的臀部上面,說道,“你想麽?”
“我可不知道…啊!別伸進去!”
郭芙蓉身子微微一抖,將趙鋼鏰抱住。
趙鋼鏰的手肆意的在郭芙蓉的豐臀上蹂躪,然後說道,“剛才看芙蓉姐的嘴上功夫不錯。”
“怎,怎麽,你想試試?”
雖然身下被趙鋼鏰撥弄的瞬間就洪流奔騰,但是郭芙蓉的嘴上卻是不改一直的風/騷。
趙鋼鏰點了點頭,說道,“想試試。”
郭芙蓉抱住趙鋼鏰的手突然一緊,然後身子猛烈的顫抖了幾下。
“這麽快?”
趙鋼鏰有點驚訝的說道。
“太…太刺激了。”
郭芙蓉微微喘息著,然後踮起腳尖,親了一下趙鋼鏰的嘴,說道,“你想試,那便試一試。”
說完,郭芙蓉的身子慢慢的蹲了下去。
頓時,整個客廳簫聲不絕於耳。
當一切恢復正常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了。
當然,如果讓趙鋼鏰不停的玩下去,玩一個下午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趙鋼鏰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梁子打來的,說公司裡有客人。
聽了梁子那略微有點沉重的話,趙鋼鏰直接帶著郭芙蓉趕往了位於紅燈區的獠牙安保公司的總部。
剛走到公司的門口,趙鋼鏰就看到了幾個人。
這些人都統一穿著黑西裝,看起來就跟保鏢似的,而且身上的氣勢十分的渾厚。
趙鋼鏰微微皺了皺眉頭,走進了公司裡。
這些穿著黑西裝的人總共有五個,而在這些人最前頭的,是一個留著分頭的瘦弱男人。
雖然男人看起來很瘦弱,但是身上卻是有著一股讓人警惕的氣息。
看到趙鋼鏰出現,分頭男臉色陰鬱的笑了笑,說道,“你,就是趙鋼鏰吧。”
“是我。”
趙鋼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梁子,問道,“這些是?”
“他們是黑鷹公司的。”
梁子說道。
趙鋼鏰一愣,然後就想起了最近的那個傳言,有傳言說,自己是從黑鷹公司手上搶了上次藝術展的那個功勞,結果導致黑鷹的李察被人廢了。
對於這個傳言,趙鋼鏰沒有聽人說是誰傳的,但是只要有腦子,趙鋼鏰就知道,這要麽是李察傳出來的,要麽就是黑鷹其他人亂傳的,一個為的就是遮羞,畢竟黑鷹的大名頭擺在那裡,這次竟然被人弄了,多丟人,所以要弄這麽一個傳聞遮羞,還有一個估計就是有人想借黑鷹的力量來弄自己,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李察。
“黑鷹的同行啊!”
趙鋼鏰雖然大抵知道了這些人來自己這的原因,但是還是笑著說道,“黑鷹一直是我所崇敬跟欽佩的安保公司,而我們獠牙最終的目標,也是成為黑鷹那種世界一流的安保公司。”
“黑鷹不是什麽阿貓阿狗就能夠追 的上的。”分頭男人看了趙鋼鏰一眼,說道,“我叫陳風笑,這次來主要找你了解一些事情,希望你能夠如實的跟我說,這樣大家面上也好過。”
“別急嘛。”
趙鋼鏰笑著說道,“大老遠的趕過來,先泡杯茶,現在也是中午的飯點了,等會兒一起吃個飯吧,吃完飯修習一下,等晚上再來我們公司,我們這晚上是最熱鬧的,看到對面那些關著門的店鋪沒有,晚上我請大家去那裡享受,一次才一百,帶走過夜也只要五百!”
陳風笑的臉變得更黑了,“我希望你能認真一點,趙鋼鏰。”
“我認真不認真,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趙鋼鏰的臉也是突然一下子沉了下來,“這裡是我的地盤,你說問我問題我就讓你問我問題,是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還是把我看得太輕了?”
“在我們黑鷹面前,你,還有你的獠牙,什麽都不是,所以 ,你別把自己看得太重了。”陳風笑認真的說道。
“那既然我們什麽都不是,想來你要問的東西也沒有什麽價值,那就別問了,回去吧,我們還準備去吃午飯呢。”趙鋼鏰的臉上又帶起了笑容。
“沒想到獠牙的人除了陰險,嘴上功夫也還不錯。”
陳風笑冷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管你 吃不吃午飯,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搶了李察的功勞,而且導致李察被魏生津所廢?”
“他自己廢材要被人廢,跟我搶不搶功有什麽關系?”趙鋼鏰笑眯眯的問道,“先不說我沒有搶功,他要是真厲害,能讓我搶了功勞?”
“這不是重點。”
陳風笑說道,“重點是你搶沒搶。”
“沒搶。”
趙鋼鏰搖頭道,“雖然我很不想回答你的問題,但是我沒搶就是沒搶,如果我不回答你,估計按照你們這些自我感覺良好的人的想法,我不回答就是默認了。就好比我問你你是不是傻.逼,你肯定得回答我不是,因為你要不說話,就代表你默認。”
陳風笑愣了一下,隨即皺著眉頭,說道,“你在說謊。”
“我說什麽謊了?”趙鋼鏰問道。
“按照李察的說法,就是因為你們獠牙的出現搶功,所以導致他被魏生津所廢!你現在跟他說的不一樣,所以你說謊。”陳風笑說道
“那我說你是傻.逼,你說自己不是傻.逼,那你跟我說的不一樣,你就是在說謊,你就是真的傻.逼了,是不?”趙鋼鏰笑眯眯的問道。
“你說的話,不足為信,李察說的話,可以信任。”陳風笑認真說道。
“那我們就沒有說的必要了。”
趙鋼鏰笑眯眯的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