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一聽可算是得著理兒了,立刻點頭:“是啊,是啊,臨仙和玉仙可是親姐妹,她為什麽幫著外人害她姐姐?”
李大娘本就潑辣,一見宋家三口子都擰成一股繩說她閨女的不是,也急了,一把拽過古月,一巴掌就拍在她後背上:“你個眼皮子淺的,人家給你花你就要啊,咱們家買不起是怎麽的,我叫你拿,我叫你拿,人家姐妹有齷齪乾你什麽事,用得著你插手?人家是親姐妹,有個什麽不是說開了也就好了,你是外人,到最後,不是都落到你頭上了。”
李大娘一邊說一邊打古月,看著是說古月不好,可實際上指桑罵槐,還是在說宋玉仙坑害宋臨仙的事情。
方芳也急了:“我說你怎麽說話的,你們家姑娘做錯了事情,老師要打要罰是你們家的事,你帶著姑娘不問青紅皂白就跑到我家裡鬧騰,我還沒說你什麽呢,你就弄這副德性給誰看,要打閨女回你家打去,跑別人家算怎麽個事。”
宋臨仙這時候必然得站在方芳這一邊,她幾步過去扶住方芳:“媽,你別急,我是不會為了外人生玉仙的氣,而且,我也相信玉仙。”
宋玉仙早嚇壞了,這會兒就是一個勁的點頭:“是啊,是啊,我們自家姐妹……”
“哎喲我的娘啊。”李大娘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親娘啊,你當初怎麽不把我一處帶走啊,我這沒法活了,沒法活了我……”
方芳厭惡的皺皺眉頭。
宋臨仙一步上前:“古月媽,你這是幹什麽,我們也沒請你和古月來我家,你們不經主人的同意就闖進別人家門這是怎麽個事,我們要是真氣壞了,就報警,治你一個私闖民宅罪,而且,古月頭上戴的頭花並不是你們家能買的起的,我要是報警,古月還得落一個偷竅的罪名,你可得想好了,前一段時間因為偷竅判了無期還有槍斃的可不老少。”
李大娘給嚇壞了,張著嘴巴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宋臨仙使了勁的嚇唬她:“而且,你一來張嘴就是老天爺,閉嘴就是親娘的,你這是什麽,你這是心存*意圖,宣揚封建迷信,雖然現在抓的不緊了,可是真要往你頭上按罪名,也是能按得上的。”
“娘啊。”李大娘噌的就蹦了起來,拍拍屁股抓著古月就跑;“就是討個公道,怎就弄那麽多罪名了,別欺負我們不識字啊……”
眼看著李大娘和古月跑個沒影,宋臨仙回頭對方芳笑了笑:“媽,你回屋歇著吧,我把大門關上。”
方芳哦了一聲,回過身,眼神如刀子一樣射向宋玉仙,她一把揪住宋玉仙的頭髮就往屋裡拽:“宋玉仙你給我說說清楚,你小姑姑買的頭花怎麽到了古月頭上,啊,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和誰玩不好,偏偏招惹古家的人,他們家就沒一個好玩意,盡是些不要臉的髒貨。”
宋臨仙一邊關大門,一邊嘴角勾出一個冷冷的笑來。
看吧,就是這樣,從來都是如此,她早就已經不抱希望了。
自來她做什麽都沒有什麽好,而宋玉仙和宋文彬怎麽都好。
明擺在眼前的宋玉仙教著古月害自己這個姐姐,方芳心裡能不清楚嗎?可她卻一點都不覺得這件事情不對,也沒有為這個生氣,而是氣李大娘跑來給她沒臉,
在家裡鬧騰,叫她不能清靜,還氣宋玉仙把那麽貴的頭花給古月。 而自己這個受害人,隻能替她們打圓場,替她們擦屁股。
宋臨仙冷哼了一聲,看著桌上的殘羹剩飯,這一回,她可不願意收拾了,直接甩手進屋。
歇午覺起來,方芳進廚房找水喝,一進屋就看到碗也沒洗,東西也沒收拾,地也沒掃,登時急眼了,尖叫一聲:“宋臨仙,你睡死了,還不趕緊起來收拾東西。”
宋臨仙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沒理會方芳,方芳氣急了,一把推開宋臨仙房間的門,伸手就要去打宋臨仙:“你還不趕緊起來乾活,哪有你這麽懶的人。”
宋臨仙慢慢的坐起來,一臉的蒼白難受,十分痛苦的看著方芳:“媽,我難受,我身上不舒服,我實在起不來了,你叫玉仙先把活幹了,等,等我好了再幫您做活。”
方芳看宋臨仙面色慘白,一頭的冷汗,知道她沒說瞎話, 抬起的手也落不下來,最後訕訕的放下:“病了就休息一會兒。”
宋臨仙依言躺下:“媽,你記得給學校打個電話幫我請假,我下午,肯定不能去上學了。”
“行,媽給你請假。”方芳沒好聲氣的答了一句。
她沒問宋臨仙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更沒問宋臨仙要不要買點藥吃,或者給宋臨仙倒杯水,而是直接出門,在關門的一瞬間還抱怨:“好好的怎麽就病了,晚飯可怎麽辦?”
等方芳關上門,宋臨仙眼中滿滿都是冷意。
李大娘拽著古月往回走,古月揉著眼睛哭:“娘,您可別跟我爹說,我爹要是知道這事,非得打死我不可。”
“知道了。”李大娘沒好氣的拍了古月一巴掌:“你真是眼皮子淺,宋玉仙叫你做事,你不知道多和她要點東西嗎,就兩個頭花就把你收買了,最起碼,最起碼也得要幾塊錢啊。”
古月低頭:“這兩個頭花值錢著呢,是明珠市帶回來的,宋玉仙說值幾十塊錢。”
“就這麽個爛玩意。”李大娘撇著嘴,根本不信:“人家騙你呢,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反正我也得了好處。”古月擦了擦淚:“掃廁所什麽的,我能找著人幫忙,娘就別擔心了,這事您得瞞著我爹,還得瞞著我姐姐,不然……”
她十分寶貝的摸摸自己的頭花,就怕她姐姐知道搶了她的。
李大娘語氣更不好:“行,行,就你心眼多,破爛玩意當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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