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太嚇的直打哆嗦:“老大,你這是,這是要幹啥,趕緊放下刀。”
王喜往後退了好幾步:“哥,我和我嫂子開個玩笑,我哪能打我嫂子呢,我真要打了,我還要不要臉了,出去還不得叫人把我罵死。”
王慶氣壞了,已經氣的有些失去理智。
原先王老太太夥同王喜成天的說他不好,他家有啥好東西這倆人都得搶過去,這些他都忍了,他想著一個是他娘,一個是他兄弟,都是他的親人,讓著點就好。
可現在王喜明顯的是要把自家國華的親事搶了給國麗,這一點,王慶絕對不能再忍讓。
他怎麽著都行,哪怕是王老太太叫他割肉,他也能忍痛去割,可是他的兒子女兒卻絕不能受王老太太欺壓,兒女的終身大事,絕對不能叫王老太太給攪和了。
王慶把刀往木質的桌子上使勁砍去,那把菜刀入木三分,直愣愣的插在桌子上。
王慶紅著臉,喘著粗氣大聲道:“王喜,你偷奸耍滑、好色賭博我不管,你吃喝嫖賭和張寡婦眉來眼去我看到就當沒看著,可你想壞了我家國華的事,我非得跟你拚命,真要叫我知道你和國麗打什麽壞主意,我就拿刀上你家去,我家好不了,你家也別想好。”
沈竹看到王慶氣成這個樣子,又是心疼又是氣憤,她指著王喜道:“你也別當我們好欺負的,我娘家離的近,我還有娘家姐姐兄弟,還有外甥侄子,真要惹急了我,就直接回家把人叫來,我看看你王喜這個好漢能釘幾顆釘。”
王慶和沈竹一起發狠,真把王喜給嚇住了,他臉上帶笑:“我,算了,你們不願意就不願意吧,反正我也是為了你們好,犯不上為了這事鬧的兄弟失和。”
他一拽王老太太:“娘,咱趕緊走吧。”
“對,走走。”王老太太拉著王喜走的飛快。
王慶在氣頭上,根本就沒有起身相送,倒是這倆人走後,沈竹起來去鎖了院門。
回來之後,沈竹看到桌上插的菜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點哭笑不得:“這都是什麽破事。”
京城
京城西山深處的沈氏莊園
老管家帶著一對母女進了屋子,屋內坐著一個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長相英俊,雙眼有神的男人。
男人正在讀一本線裝書,看到那對母女進來,指指另一側的沙發:“坐。”
那對母女母親約摸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身藍色的套裝,長發梳成辮子搭在腦後,模樣並不是特別的出奇,可卻有一種知性溫婉的味道。
而女孩十幾歲的樣子,穿著一身紅衣,整個人看起來熱烈如火。
兩人坐下去,當母親的對著男人叫了一聲:“爸。”
女孩則叫了一聲:“外公。”
男人這才放下書,揉了揉額際:“阿沛,有事?”
這做母親的名叫沈沛,她對著男人柔順的笑了笑:“是有一件事情。”
沈沛看看她女兒:“姍姍,你和外公說。”
而沈沛的女兒正是楚珊珊,她臉上帶著笑,可笑不達眼底,眼尾藏了一絲愁容:“外公,昨天晚上我出去玩,回來的時候在一條巷子裡救了一個人,那個人看樣子很不好,好像是叫邪修給吸了元陰的,我看她還有一口氣就帶了回來,可我和媽媽都沒本事救她,就想求外公救救她。”
“邪修?”
男人,也就是這沈氏莊園的主了沈天豪皺眉:“多少年了,邪修又按捺不住的蹦出來了,行了,你把人帶過來我看看。”
“好。”楚珊珊笑了笑,轉身叫管家把人抬進來。
隨著管家帶著兩個下人把一個姑娘抬進來時,一股惡臭就從外頭傳來,沈天豪更是皺眉:“這邪修,也實在太過無法無天了,在京城就敢這麽胡作妄為,也不怕遭報應。”
女孩被抬進來放到地下。
沈天豪看了兩眼,第一眼看到女孩的時候,他就十分震驚。
女孩應該是個花季少女,最天真無邪純真美好的時候,可躺在擔架上的女孩則頭髮花白,滿臉的皺紋,渾身上下幾乎只剩一層皮了,比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婦人看起來還要蒼老。
女孩閉著眼睛,胸口微微鼓動,可以看出她還活著,而那股惡臭,就是從女孩身上傳來的。
“元陰已失,邪氣入體。”
沈天豪歎了一聲,起身走到女孩身旁觀察,這一看,驚的倒退了兩步。
“外公?”楚珊珊趕緊起身扶住沈天豪。
沈天豪扶著楚珊珊的手一臉的震憾,隨即眉頭皺的更緊了。
沈沛看到也趕緊起身:“爸,到底是怎麽回事?”
沈天豪拂開楚珊珊,擺了擺手:“沒事,不過就是震驚於這個女孩小小年紀,身上竟然帶了功德之力,許也是這點功德之力護住了她的性命,不然,她早就喪命於邪修之手了,哪裡還等得到珊珊救她。”
“罷。”沈天豪長歎一聲:“既然有緣救了,她又身帶功德之力,那就救到底吧,救下她, 說不定將來還能給我們沈家帶來一絲庇護。”
“嗯?”
這下子,連沈肺和楚珊珊母女都感到十分的震驚,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功德之力?”
沈天豪坐下,沉聲道:“只有那些有大功於國於民的人才會身帶功德之力,這個女孩……許是她家長輩於國於民有不朽功業,然後這份功德惠及於她吧。”
說完,沈天豪對管家道:“你去拿一顆護命丹,再拿一顆養元丹先給她服下,叫她養養精神再說其他。”
“是。”管家恭敬的答應一聲,回身果然拿了兩顆丹藥給女孩服下。
等女孩吃了丹藥,管家才對沈天豪小聲道:“老爺,小的聽說余老正在興師動眾的找一個小姑娘,還說那個小姑娘是他戰友的後人,這兩天京城四處的警察全都驚動了。”
“是不是這個小姑娘?”
楚珊珊驚呼一聲:“咱們要不要去余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