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母子。”
“我可不是你兒子,跟你沒有血緣關系。
淑玲死後咱們還有什麽關系?”
孟秀芬也知道這個理。想了想自己現在的需要,以後得養老,還有玉靜,十分鍾後點了點頭。
孔德民笑了,這樣也不錯,至少自己羽翼沒有豐滿之前,自己也不會過清苦的日子。他拉著孟秀芬回了房間。
就這樣他們就過上了這種生活。
直到甘建成回來以後,這才停下。
不過孟秀芬變了很多,也不經意的打扮了自己,笑容也多了很多。
晚上她拒絕了丈夫,“我身體不舒服。”她現在心裡都是孔德民,已經容不下自己的丈夫了。
“怎麽了?明天去醫院看看?”
“有什麽好看的,就是天熱了,懶得動。”
“不行,明天我不上班,帶你去醫院看看。”
孟秀芬也沒有辦法,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後,“德民,你今天去送玉靜上學,我帶著你媽去醫院看看,她說身體不舒服懶得動。”
“好,我這就走,玉靜,你去背書包。”
那個女人怎麽會不舒服,跟自己一起的時候,生龍活虎的。
兩口子到了醫院,孟秀芬也不知道自己那裡不舒服,“醫生,我就是懶得動。”
“你的例假還有嗎?”
“例假?”
“嗯。”
孟秀芬想了想,自己還是在甘建成離開前一個禮拜沒的,這滿打滿算的應該來第二次了。
她說了世間,“我這幾天應該是第二次來。但是沒來,上個月也沒來。”
“我給你把脈看看。你以前的月經量的日子和量還正常嗎?”
“總是二十五天來一次,每次四天,量也沒有減少,怎麽突然沒來?我都給忘了。”
大夫摸上孟秀芬的脈,過了好一會兒“還不太明顯,不過我猜測著應該是懷孕了。你去做B超看看吧。”
孟秀芬愣住了,懷孕了?自己都已經四十二了還能懷孕?
甘建成可是高興壞了,“小芬,咱們去做B超。”
孟秀芬迷茫著被拉進著去做了B超。
“恭喜,這位女同志確實懷孕了。”
甘建成那是笑的嘴都合不攏了,媳婦自從難產生下閨女以後,這麽二十多年來一直都沒有再次懷孕。
這閨女去世以後,沒想到媳婦再次懷孕了。
孟秀芬卻是在算,和丈夫也就是在他離開的前一天晚上有過一次,這孩子絕對不是他的,要是他能再有,也不會等到現在。
那這孩子就是孔德民的了?要是這樣的話,孔德民就更加走不了了。
甘建成小心翼翼的扶著妻子出來“小芬,你別上班了。就在家裡養胎。”
“才剛剛兩個月,不用這樣的,我還是去上班吧。”
“不用,你年紀大了,生淑玲的時候就難產了,這次要多加注意。”
“咱們還是回去問問大夫吧。”孟秀芬確實害怕了。
兩人又找到了那位醫生。“大夫,我確實懷孕了,但是我頭一胎就難產了,這胎要注意什麽?”
“適當的運動,多吃點有營養的,但是也不能太過了,還有保持心情愉悅。”
“大夫,我妻子用不用請假在家裡養著?”
“這樣並不好,我不是說過了嗎,要適當的運動,這樣有助於生產。
還有前三個月不要有房事,等到三個月你們再來吧。”
兩人出了醫院,甘建成處處小心翼翼的。
“沒事的,我還去上班。”
“行,做飯就讓我們爺倆來。你就安心的養著。”
“你會做飯,我可是問過德民,他可是不會做飯。”
“那就不用他,讓他接送孩子。”
到家後,伺候著媳婦躺下,馬上去了供銷社,還去了黑市脫關系買了雞蛋,肉。
孔德民接著孩子回來後,看到甘建成滿臉的笑容,並且是他在做飯。
他帶著孩子進了孟秀芬的房間。
“玉靜,這是江米條,你趕緊的坐下吃幾根。”
“姥姥,你真好。”
孔德民坐在炕沿上問“怎麽了?”
“我懷孕了兩個月,這孩子是你的。”孟秀芬靠近他小聲的說。
“我的?”
“嗯,我的例假是他離開前沒的,我們只有過一次,而且就一會兒,不可能是他的。”
孔德民腦子裡轉的特別的快。他也相信這孩子是自己的。
這樣也挺不錯的,還有人給養孩子了。也不用算計他那點家產了。
“嗯,你多注意點。”
“我知道,醫生已經囑咐了。以後你就負責接送孩子吧。”
“那咱們以後就不可以了吧?”
“三個月以後說可以。”
“那挺好,我去把我那裡收拾出來。以後咱們去那裡。”
兩人仗著玉靜的年紀小,肆無忌憚的說。
“行。”
突然傳來腳步聲,甘建成進來了。“吃飯了。玉靜啊,別吃了,姥爺炒雞蛋,還炒肉了。”
“好誒。”
“小芬,我給你端進來?”
“不用,我下去吃就行了。”
第二天三口人一起送玉靜去上學,然後一起去上班。
在外人看來,他們一家關系真的非常的好。
甘建成也因為媳婦懷孕了,總是臉上帶著笑容。看什麽都挺順眼的。
中午翁婿兩人一起吃飯, “德民,你媽懷孕了,這以後你要自己接送玉靜了,我做飯,讓你媽歇著。
她生淑玲的時候難產,那時候才十幾歲。現在都四十多了,我擔心她。”
“好的。家裡的活我來,就是做飯不太會,我也學。”
“呵呵,不用,我來做就行了,咱們爺倆一定把你媽照顧好了。”
孔德民點頭,心說那是我兒子,我怎麽可能不照顧好了?
“德民,你放心,不論你媽生的人男孩還是女孩,將來我的家產都有你們一人一半。”
“爸,我不要,你留給這個孩子就好了。”
“那不行,肯定有你的。咱們一家人好好的過,日子一定會特別的好的。”
孔德民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讓自己不要走,一直留下來。
現在自己肯定不會離開的。“嗯,我一定好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