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卿自從跟了金傲之後,過得比以往都要舒服,在外門,練氣六層高手見了他,都得行禮問候,叫一聲陸小哥。
他得了勢,自然不忘記天葬山的君子之交,陳深。
“陳師弟,走,哥帶你去合歡樓瀟灑一次,費用我全包。”陸長卿豪氣衝天道。
聽聞此話,陳深當即臉色大變,連忙拒絕:“師兄,我就不去了,還要守山呢。”
“怕什麽,我讓我小弟替你,再說你也快十九歲了,估計還是個雛兒吧,哥帶伱開開葷。”
“不了不了,我一微末凡人,不合適。”
“沒事的,只要有靈石就行,她們隻認這個。”
“還是算了吧,我喜歡呆在天葬山。”
“行吧,如果你哪一天想去,告訴師兄一聲,我保你滿意。”
陸長卿只能惋惜的說道。
“看來又要煉丹了。”待對方走後,陳深回到地宮,發現丹藥快用盡了。
接下來半個月,他煉丹賺取了三萬下品靈石。
開爐開的越發熟練,讓陳深不由感歎,煉丹這門手藝是真的吃香。
他將靈石又換成了煉丹材料,用以輔助修行。
一個月後,陳深成功踏入練氣九層,並以一種較快的速度朝練氣十層靠近。
蒼梧仙宗最高的仙山之巔。
一座樸實的草屋,從中走出一個形同枯骨的老者。
他飽含滄桑,渾濁的雙眼卻透露出一絲不甘:“仙人撫我頂,結發授長生,可惜我終究辜負了那位仙長。”
老者名喚葉求仙,很霸氣的名字,若他走出去巡視一圈,也會讓全宗抖三抖。
因為他是當今掌教的老祖,五百年前的蒼梧掌教至尊。
蒼梧仙宗當年是一微末小宗,但有了他的加入後慢慢壯大,並發展成了如今的龐然大物。
當然,作為饋贈,葉家主宰了蒼梧仙宗五百年。
葉求仙目光遠眺,喃喃自語:“俯瞰天下五百年,可又有誰知,當年的我不過是一吃不飽穿不暖的放牛娃。”
他的眼眸帶著懷念,懷念當初那段難以啟齒的艱難歲月。
後來有一天,天空裂開條口子,一位渾身是血的仙人墮落下來,剛好落在他身前。
仙人自知生命無多,便將葉求仙這位有緣人帶走了,為他重塑根基,教他功法。
“我只能教你凡間之法,我的仇敵很可怕,所有的仙家手段不能授予你,否則你會死。”
那是仙人臨死前說的話,並取出了一卷金色書冊,讓他偷偷參悟。
“仙長,我辜負您了,哪怕您為我塑了根基,可天賦終究太差,連元嬰都無法突破!
至於這一卷書冊,我參悟五百年,卻始終無法弄懂這字符的意思,愧對您了啊!”
葉求仙從懷中取出那卷書冊,忍不住仰天長歎,言語中透露出太多不甘。
這是仙人拚死也要爭奪的書冊,可見它的分量,他以為自己能借此成仙,可研究多少古字,依然對這本書冊毫無頭緒。
他看著書冊封面上的一連串字符,滿臉無奈。
若是陳深在這裡,他看到書冊上的字符,一定會被驚掉一下巴。
因為上面寫著:Qingdi manual
若是這二位相見,一定是這樣的:
陳深:幸會幸會
青帝:你好你好
陳深:地球的?
青帝:是的是的
青帝:亞洲的?
陳深:沒錯沒錯
陳深:天朝的?
青帝:你也是?
接著,兩人相擁而泣。
“仙長,我還有一年就要去見您了,這卷書冊,這個秘密我也不打算告訴後人了,若是泄露,我怕這偌大的基業毀於一旦,求仙恐怕要辜負您的囑托了。”
葉求仙歎了聲,便回了屋。
轉眼,又是三個月過去。
天葬山的地宮裡,陳深盤坐在修煉室中。
砰!
隨著一聲悶響從體內傳來,他突破了,順利進入練氣十層。
“有仙道經驗就是舒服,都不用自己摸索。”陳深睜開眼,露出一抹笑意。
嗯~
聽到嬌喘聲,他抬頭看了眼:“又開始了。”
這段時間陳深一如既往的過得樸實無華,但陸長卿卻不一樣。
他在外門十分的滋潤,並在權色交易中一發不可收拾,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尋常修士也只會在枯燥無味的修煉中找尋一點刺激,但他不同,他幾乎夜夜笙歌。
陳深時常在修行中被影響到,而且對方還越來越會玩,花招頻出。
陸長卿還時常會多帶些女人過來,問他需不需要。
而陳深當然也會義正言辭的拒絕。
不是說他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只是身在殘酷的修仙世界中,深知實力的重要性。
這種**是短暫的,唯有成仙,才是正途。
說白了,他怕上癮。
兩個月後,陳深默默將修為提升到練氣十層中期,玄龜寶體也穩步煉至五層。
不過靈根依然在中品初期。
要不是收屍時傳來的獎勵提示音,他都快忘了還有系統這個功能。
而這天,宗門開啟了真傳大典。
似乎有三人成為了真傳,所有弟子都得去觀禮。
大典上,陳深默默的站在陸長卿身後,豪不起眼。
當然了,不起眼只是他以為的。
他本人長得還是很英俊的,再加上渾然天成的一股書生氣,讓很多平凡的女修士另眼相看,頻頻轉頭。
為什麽要說平凡呢?難道沒有有實力背景的看上陳深?答案是沒有。
修仙界多俊男美女,陳深雖然拔得頭籌,可畢竟表面是凡人。
就像學渣跟學渣玩,學霸跟學霸玩,也只有學渣般的女修士當然看得上他。
凡人沒有發言權,正好可以金屋藏嬌。
很多女修士是帶著這樣的眼光看陳深的。
說回真傳。
共有三名弟子踏入築基,有一個是執法峰的,其余二人皆是第一峰的弟子。
“是他!”站在陳深前方的陸長卿突然臉色難看起來。
他認出了三人中的一人,是韓軍的主子,程仁!
築基真傳都可拜師金丹真君,現在對方將有金丹撐腰!
“馬上去接一個一年期以上的任務,有多遠跑多遠。”陳深也看到了那位真傳,在陸長卿耳邊說道。
同時他自身臉色也不太好看。
韓軍現在最恨的是陸長卿,如果對方跑了,他這個凡人好友絕對會受牽連。
這才是最麻煩的事情。
PS:過渡章節,後面就好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