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陳深
修為:長生仙九層圓滿
道法:青帝長生訣
神通:神行(圓滿)、殘缺八荒劍經(圓滿)
武器:天心劍(十三道紋)
資質:混沌體(2/1000)
大道:時間、空間、因果……(5)
仙道:木、寒冰、雷霆、火、力、金、水、風、天心道(7100/10000)、土(958/1000)
剩余壽命:1012.7萬年】
“時間不多了,不出幾萬年就得上戰場,無論是木小瑾還是我,都很難幸免,得努力修行,在征召來臨前,最大化提升自己的實力。”陳深看了看面板,想道。
接著,他繼續閉關修行。
當然,枯燥的日子裡從不會缺少調節劑,偶爾與木小瑾加深感情。
又或者參加仙宴,與鍾離等人喝著酒,說說仙界的八卦。
還一起去探了幾次險,掙了幾十萬仙石。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
說起來,顏紙在離開後的歲月裡也常與木小瑾聯系。
這位天貓在那邊過得很不錯,有先輩照撫,亦結識了許多仙中好友,常一起探險,倒是不用提心吊膽,被人通緝。
就算出了事也有先輩們兜著。
她還邀請陳深二人來玄黃域定居,不過後者婉拒了。
對陳深來說,去哪裡都一樣,皆是修行,更何況離上戰場不遠了。
小貓咪以為他是懼怕在玄明界做的事情被清算,也透露過,先輩們不會計較這些。
當初玄明界百萬年未出大乘,能理解。
不過陳深還是拒絕了,且嚴肅告知對方,莫要把他二人的存在透露。
對此,顏紙示意安心,她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都是一個人的時候與木小瑾聯絡。
五百年後。
轟!
不朽的規則低鳴,陳深的氣息再度強大一截。
他再做突破,土之大道徹底蛻變成永恆仙道,修成九道仙,掌握九種仙道規則!
“離當世天才的境界越來近了。”他輕語道。
之後,陳深稍稍鞏固一番境界,再次閉關。
轉眼,時間再去千年。
“我與於道友相逢恨晚,一見傾心,即日起,結成長生仙道侶!”
一樁喜事在飄雪城一眾長生仙中傳開。
這是必然的結果,陳深與木小瑾往後奔赴戰場,肯定要在一起的,須提前做準備。
說來,這是陳深第一次公開兩人的事。
以前都是私定終身,沒有舉辦盛宴。
本來兩人也只是想稍稍裝一下,宴請幾位好友吃個便飯就算禮成。
但鍾離覺得這是天大的喜事,當廣邀仙人共祝。
畢竟成仙不易,能尋得一起長生的道侶,也算天結良緣。
像鍾離他自己,妻妾成群,經常上演宮鬥戲碼,可也沒有一人是長生仙。
所以,在這位的號召下,陳深不得不將宴會擴大,宴請來祝賀的一眾準仙,長生仙。
對此,他也沒反對,或許也覺得,的確該給木小瑾一場盛大的婚宴。
因而,陳深還厚著臉皮邀請城主薑意心來做見證,後者也直接點頭答應。
或許這位絕頂真仙也覺得,良緣難結,親自到場。
當晚,木小瑾化了淡淡的妝容,盛裝出席。
她身穿紅色長裙,鳳冠霞帔,臉頰泛著紅暈,很美。
陳深自然也被裝扮的人模狗樣,兩人在城主的見證下結為道侶。
有人撒著鮮花,送上最誠摯的祝福。
琴瑟和鳴,許多人紛紛道喜恭賀。
從此之後,兩人也算有了名分,陳深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翻窗幽會了。
“把我名下的那套房子拿去出租,躺著賺取仙石。”木小瑾與陳深說著悄悄話。
既然公開關系,自然得住一起了,她與顏紙買的房也就沒人居住,可以租出去。
“陸道友這是打算在飄雪城久居了啊,自此城成仙,還找到了弟妹。”
鍾離走來,喝得滿臉通紅,向兩位‘新人’敬酒,說道。
“當年乘風禦劍,終有歸處,往後就常住了,不對,我一直生活在飄雪城的,十萬年了都。”陳深點頭笑道。
“陸道友啥時候與弟妹生個孩子?”鍾離打趣道。
原本還想感慨幾句的陳深頓時打馬虎眼,去給其他仙人敬酒……
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麽短暫,喜慶的一夜轉瞬落幕。
之後,陳深常與木小瑾聯袂參加各種聚會,還一起去探了一次險,被人譽為神仙眷侶。
咚!
這天,飄雪城的上空出現了一片磅礴的血海,天空被染紅,仿佛世界末日降臨。
“誰?好強的氣息,給我的感覺是一位真仙,但此人不知這是飄雪城嗎,背後更是有一位至高,也敢在此放肆?”
許多強大存在被驚動,一位真仙睜眼,眉頭微皺,但很快,他看到血海中出現的身影便閉嘴了。
只見血海翻滾,泛起巨大的波浪。
一片血浪中,出現一位青年,他身著紅衣,表情冷漠。
“是他!”無論是長生仙還是真仙,都認出了來人,頓時臉色凝重無比。
連來歷最大的城主薑意心都眉頭緊鎖。
血無衣!
明王弟子,八位候選者之一,成就最次也是準王,高者,可窺那無上王座,登臨絕巔。
“他來此地做什麽?”薑意心凝聲道。
這位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而且,她了解過有關對方的傳聞,喜造殺戮,往往有血無衣出沒的地方,必然要見血。
因而,她心中有不詳的預感產生。
砰!
想法似乎得到了印證。
一位路過的長生仙當即被血無衣一手抓住。
“啊!”慘烈的叫聲當即響徹天空。
“怎麽辦?他無故殘殺長生仙。”城中身側,浮現一名真仙,他沉聲道。
“且再看看。”薑意心沉吟片刻,最後冷聲道。
其實她心中有些無奈,這位身份太高了,自己根本招惹不起。
同時也不知對方到底要幹嘛。
或許只有某人,隱隱猜測出了這位想做什麽。
“是在找我麽?”陳深望著天空中的血色身影,微凝:“此人當初識破我的易容術,會不會再看出些什麽?”
當年被血無衣看破後,他在易容術方面下了一番苦功夫,以青帝法為基,將術法改良。
不過心中沒底,對方若是以仙王器顯照真尊,會不會識破?
當即,他緊握木小瑾的小手,神識探進儲物袋裡的破界符籙。
此符花了他三十萬仙石,保命專用。
與此同時。
“那位破限仙死後沒幾天,三仙門便滅門了。”
上方,血無衣松開面色慘白的仙人,自語道。
那位仙人臉色驚恐的後退,沒有遭到阻攔。
下方,見此一幕,幾乎所有人長舒一口氣。
看來這位不是來殺人的。
“因而,此人與三仙門應該有仇怨,且按照當年出手之人的底細推測,他或許很可能來自下界。”
血無衣猜測道,很快,他臉色微變,瞳孔微縮。
一位下界之人,有這麽恐怖的天賦?
“當年滅門之人遠走玄黃界,我想此人應該也去故鄉前輩所在地了,但也不排除,他留守這邊,畢竟這位連仙王擇徒都不參加,謹慎的很。”
說著,血無衣的目光望向全城。
咕隆。
許多仙咽了咽口水,害怕對方造殺戮。
“不在麽?”血無衣目光掃過許多人,略微撇了撇陳深二人,又打量其他仙,然而並沒有發現蹤跡。
“真是遺憾呢,本座實力進步一大截,正愁著找一位對手,最好能乾死的那種,可惜沒找到呀。”
血無衣在飄雪城看了又看,最後隻得遺憾離開。
呼~
當這位候選者離開後,眾人才長出一口氣,就連美麗的城主也拍了拍胸脯,喘著粗氣。
“喵的,等我下次找上你,定斬你一世身!”陳深也嚇了一大跳,心中生怨。
隨後,一群人圍著一個慘白的長生仙問話。
“他怎麽你了?”
“搜魂!”那位仙人無奈說道。
“所以,此人來飄雪城到底有何貴乾?”一群人好奇的討論著,不過沒個結果。
“說來,此人拜師前已是長生仙盡頭,為何幾萬年過去,他還是此境,以這位的恐怖天賦,不合理啊。”也有人頗為奇怪。
以候選者的天賦才情,突破真仙不會有瓶頸才對。
倒是一位來自城主府的仙人知道些內幕,說道:
“此人換道了!”
“換道?”一群人驚訝。
換道,無論是長生仙還是大乘階段,可以將掌握的大道從天道印記上剝離,再重新掌握另外的大道。
不過說起來輕巧,真正做起來,卻是極難。
“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很難換道,沒有至高仙法傳承,且換道所需的仙物,也是海量,不過以他的身份,倒是不愁。”那位仙說道。
“為何要換道,是想掌握更強的道?”有仙疑惑。
城主府仙人點了點頭,道:
“然也,血無衣原本隻掌握一種至高仙道,明王覺得僅僅是這樣的話,仙王之基不夠扎實,還需再掌握一門。”
“……”眾人。
“十四種仙道規則,一種至高道,這還不夠?”有人咂舌。
“果然,大佬的世界我們不懂。”也有人微微歎息。
他們還在艱難的修行,想登臨真仙,而有些人,臨門不入,要走更強的路。
而且,以剛才對方的氣息與以前作對比,應該是換道成功,再掌握一種至高仙道!
想來也是,有仙王指導,領悟一種至高之道,不算太難。
“那他為何不打破極限,再破限,掌握第十五種仙道?”一位準仙開口,然後他就成為了在場的焦點。
“閣下三十萬年未成仙是有道理的。”有人嘲諷道。
準仙頓時臉面羞紅,有些尷尬。
“話不能這麽說,只是十五種仙道,太過變態,聳人聽聞,屬於神話傳說,現世未見。”
…
“說來,明王讓血無衣換道,或許也有關於戰場方面的原因。”
“可能吧,身為候選者,到時候上戰場,要與其他陣營的絕世仙人廝殺,自然越強越好,不能失了明王的臉面。”
最後,只是虛驚一場,眾仙討論了會便散去。
“剛才伱手心都出汗了,莫不是你將那血無衣揍了一頓?”木小瑾撫了撫陳深的掌心,傳音道。
“啥也逃不過夫人的法眼。”陳深微微點頭。
“當初四海仙宗的破限仙之死,是我布局,請血無衣出的手,當然,中間發生了些小插曲。”
“原來如此!”木小瑾一臉吃驚。
這事兒陳深從未向她提起過,當初自己得知那破限仙死,三仙門滅,還曾感謝血無衣。
現在才知曉,是自己的丈夫主導了局面,才使得三仙門滅亡。
“你不會要成王吧?”這一刻,木小瑾對陳深格外的好奇,仔細打量他,仿佛第一次認識般。
“晚上給你看,不要急嘛。”
“貧嘴!”木小瑾羞紅。
……
時間再次向前流逝,一千七百年後,一個消息傳出,明王域震動。
“征戰將起!”
無數仙人露出驚色。
“戰場上血與淚,萬年生死兩茫茫,現在輪到我等了麽?”無數自知大有可能要征戰的仙輕語,面色沉重。
“百萬年後,仙界戰場終於再度開啟了嗎?”也有去過戰場的人呢喃。
回憶起戰場上的過往,露出悲色。
“戰場兩萬年後開啟,諸君準備,為我明王域開太平!”
一道至高之音傳遍南北,整片界域。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明王親自開口。
“小瑾,得加吧勁兒,我怕到時候護不住你周全。”陳深凝重道。
主要是他修為未曾圓滿,若是遇見敵方陣營的奇才,會有大麻煩。
兩萬年時間,頂多再掌控兩種仙道,根本沒有時間至圓滿境界。
而且,戰場上沒有同境界之分,全是生死廝殺。
其中更是有真仙,至高真仙啊!
敵方的真仙可不管你是什麽身份,能殺就殺,沒有天才與地位可言,全以實力取勝。
“為何要開啟這樣的戰場,資源各自劃分不好麽,這是最原始的戰爭,根本沒有公平可言!”有仙人歎道。
戰場的規則很殘酷,幾乎不給弱小的仙活路。
“你在想屁吃,仙界沒有大一統,誰敢劃分?”
一位至高真仙不屑道,然後又低垂下去,了解某些禁忌,內心輕語:
“全怪仙界中心的那些人,覬覦帝座,將青帝拉下馬,結果到現在都沒人敢成帝,也沒有人有他那樣無匹的實力與決心實現大一統,統一分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