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咚一聲把本來就不穩的門踢倒,然後拔出兩把彎刀就向喬母走去。
殺氣這東西做不得假,喬母看見我拔刀了立刻就從地上跳了起來尖聲叫道:「你要幹什麼?喬晏!喬晏!你看到沒?!這賤人要殺我啊!」
喬晏跟著追了出來,從身後緊緊抓住了我的雙手:「赫赫,不要——」
不能聽他的。
叔可忍嬸不可忍,今天我就要超度這女人上西天。
我要是認真起來,喬晏哪裡是我的對手,一推就推開了,管他願不願意。
「赫赫!你不能殺她!」
這個吃裡扒外的居然擋到那女人面前對抗起我來了。
我看著他黑色睫毛上的淚跡就一肚子氣,這個人給他傷心,見一次傷一次,不如殺了更好!這麼簡單的道理,為什麼喬晏就沒法明白呢?!
「她!還是我?!」
「你!當然是你!」兩把刀晃來晃去,惹的喬晏身後的女人又是一陣尖叫。
我要殺了她!
「不能,你不能殺她,我恨她,但是我不能殺她。」喬晏緊緊的看著我,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痛苦的幾乎要流出淚來。
騙子!說謊!
狗咬呂洞賓!
我氣極,喬晏不是要搶那兩把彎刀嗎?本殭屍不要了!
那兩把喬晏精心挑選給我的彎刀,被我往地上一擲,斷掉了。
「赫赫——!!」
我才不理他。
本殭屍要離!家!出!走!
雖說本殭屍的速度比不上什麼追蹤者,但是認真起來要擺脫一個人類真不要太簡單。
我覺得喬母這個問題,大概是死人和活人價值觀不同造成的分歧,多簡單的問題啊,喜歡就留下,憎恨就殺掉,這不對嗎?這難道不是最簡單合理的方法嗎?以前我們也殺了那麼多人,活的死的,為什麼到了這個女人身上,喬晏就抗拒起來了呢?
難道讓天上地下絕世無雙的本殭屍去迎合一個寵物的價值觀?不可能——
真把本殭屍弄生氣了,我換個聽話的寵物來養,又不是獨他不可——
要是活人都這麼惹我生氣,我不如回頭養喪屍去!
天大地
大,供本殭屍選擇的多了去了!
我一邊在心中思考如此富有哲學意義的問題,一邊無意識的亂走,等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一片罕無人跡的廢墟中。
坍塌的招牌,破爛的大樓,沒有喪屍的痕跡,看樣子我應該是不知不覺走到了待重建區。
待重建區就是剛剛經過了清剿,消滅了喪屍但是還沒來得及重建的地區,這樣的區位在首都郊區比比皆是。
沒什麼意思,這種地方通常既沒喪屍也沒活人,我轉身想離開,卻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雜音。
看起來,是在樓上的樣子。
在大樓的二樓平台,我找到了聲音的發源地。
我站在水泥柱陰影後面,發現前方空曠的平台裡,圍著一群**的肉體,一群褐色醜陋的肉體中,中心一抹癱倒在地的雪白非常刺眼。
「嘿嘿嘿……這傢伙真不錯啊,被……呃……我們射了這麼多回,還是……啊……那麼緊……」
「……不……痛……好痛……」
「喂!舌頭給我動啊?!」
「……救……我……」
「快點啊,下一個該我了!」
「你放屁,下一個該我!你都射了好幾回了!」
「……我……」
「要不我們一起吧?」
「啊?能行嗎?」
「哈哈,怕什麼,反正下次有新的。」
「……痛……救……」
「你們小心點!這個身體挺好的,我還想多用幾……啊……可惡,別咬那麼緊,我……」
這是在玩遊戲嗎?人命都要玩出來了。
那幾個褐色醜陋的身體下,一具雪白的身體在輕輕的抽搐。
「真是淫亂啊……嘴裡說著不要,後面卻在吸我呢……嗯?說話啊?」俯在雪白軀體上用力撞擊的男人粗暴的抓起身下人的頭髮,一邊喘粗氣一邊打了他一巴掌。
那一巴掌把身下那個少年的頭髮打開,於是我看見了——
和喬晏同樣的五官,比起喬晏的冷目疏眉,更偏向精緻柔媚的一張臉。
我*********——
我
可真是憤怒了。
「喬晏」也是你們能摸的?本殭屍都沒摸這麼徹底呢!只要掛著喬晏的臉就算不是本人也不可原諒!
我一聲不響的從陰影後衝出,一拳就砸在那個上一刻給了「喬晏」一巴掌的男人頭上,他的腦汁瞬間就從頭顱中爆了出來,濺了一地。
再來,旁邊那個強迫「喬晏」去吃他香蕉的那個男人二,我一腳踹穿他腹部,然後收回腳來再一個旋踢踢爆那個跪在「喬晏」身邊上下其手的男人三。
等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做完這一切,旁邊站著的四個赤【包子】身裸【包子】體的男人才連滾帶爬的想起找槍。
四個光叉叉哪裡找得到槍,我幾下就送他們去找同伴去了。
等我把這幾人都收拾了,這才走近「喬晏」,發現他身上沾滿了未知的乳白色液體,下【鴨脖子】體更是被血跡和液體弄的不堪入目。
流血了……出血點在哪裡?
我頗為糾結的看著那張和喬晏相似到極點的臉,突然福至心靈到:這難道是小喬?
如果這是小喬的話,那女人睜著眼睛說瞎話呢,這哪裡是「一模一樣」?
明明是雙胞胎,小喬的身形卻比喬晏纖細了不少。想來也是,我養喬晏的時候他缺過大魚大肉嗎?小喬就說不定了。
這麼一比較,我真是厚道的主人啊。
由於現在還不知道出血點在哪裡,為了避免加重傷勢,我採取了最保險的公主抱模式。
「……不……」被我提起來的時候,小喬還在無意識的掙扎,他的神志已經不清晰了,但是身體還是本能的表示了抗拒。
「……不要……」痛苦的呢喃著,小喬緊閉的雙眼下滾出兩行淚珠。
這裡不是個適合久呆的地方,被發現了要抓去蹲黑屋,於是,我抱著一個裸男快速的轉移了陣地。
作者有話要說:低調,作者表示真的好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