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弟子們,也看到了這一幕,紛紛驚呼了起來:
“趙元真的是朝著我們走來了!”
“該死?他怎麽會知道我們藏在這裡?”
“他是直接奔著書房來的,肯定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行蹤!”
“難道有內鬼,向他泄露了我們的情況?”
戌川景隆的臉色在這一刻變的十分難看,他忽然有些後悔,自己既然都關門躲戰了,為什麽不跑遠點?還留在醫館裡面做什麽?現在好了,被趙元堵了個正著,想跑也跑不掉了。
如果趙元是隻身前來,他們或許還有希望跑掉。可在趙元身後,還跟著特麽的一大票記者些記者,比獵狗還靈,他們怎麽可能跑得了?
“爹,還打電話報警嗎?”戌川秋秀問道。
“不打了”戌川景戮了口氣,苦聲應道。
要是沒有被發現,打電話報警無可厚非。但現在,他們馬上就要被趙元找到,若是還打電話報警,豈不是將更加的丟臉?
戌川景隆的心中,忽然很後悔:“要是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還不如硬著頭皮,跟趙元乾一池⊥算輸了,至少也輸的是轟轟烈烈,不用被人當成膽小鬼唾棄”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
直播畫面中,趙元已然走到了書房門口。
戌川景巒他的弟子們齊齊轉身,望向了書房的門,都在心中祈禱趙元只是從這經過
然而天違人願,書房的門‘砰’的一聲,被趙元給拍開了。雖然這門也是上了鎖的,卻根本擋不自元。
屋外的陽光,立刻投射進了書房,讓躲在裡面又沒開燈的眾人,被刺的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等他們重新睜開時,趙元等人,已經站在了書房裡,笑吟吟的說道:“戌川先生,你們原來是在這裡義診呀,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戌川景隆臉色微變。
他怎麽可能會聽不出趙元話語裡,那濃濃的嘲諷呢?
沒等他答話,那群跟著趙元來的記者,便蜂擁著衝進了書房,對著戌川景隆等人,就是一通狂拍,無數隻話筒伸到了戌川景隆的面前,甚至還有那麽兩隻,已經戳到了他的臉上和嘴裡這畫面,是在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些汙汙的情節。
記者們七嘴八舌的提問:
“戌川閣下,你們不是外出義診了嗎?為什麽還在醫館裡?”
“你們是不是沒有勇氣迎戰,所以才找了個外出義診的借口,想要躲過趙元踢館?”
“你們這樣做,不覺得恥辱嗎?對得起那些對你們抱有希望的民眾嗎?”
“身為漢方醫九大流派之一,卻不敢迎戰,你們覺得自己的這一做法,是否會影響到漢方醫的聲譽和地位?又會不會在國際醫學界裡,拉低漢方醫的形象?”
這些問題,就像是一把把尖刀,扎進到了戌川景隆的心裡。若非對中國的網絡熱詞不了解,他肯定會大吼一句:“扎心了啊,老鐵門!”
戌川景隆感覺胸口傳來陣陣劇痛,腦袋也有些眩暈,要不是戌川秋秀及時察覺到不對勁,扶住了他,並揉掐了他的內關穴,才讓他緩過勁來,他非得被這些記者提出的尖銳問題,給氣的背過氣去不可。
雖然戌川景隆的狀態看著很不好,可記者們卻不肯放過他,依舊在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對此,戌川景祿能是裝聾作啞,厚著臉皮當沒聽見。
他窘迫的模樣,讓看直播的山田貴將和香川真齊哈哈大笑,
樂不可支。“戌川景隆,你這老東西也有今天?真是太解氣了!”
“躲在家裡不敢迎戰也就罷了,居然還被趙元給找了出來,簡直太丟臉了!不過,這樣才好。他們越是丟臉,我香川流派承受的壓力,就越小。”
“趙君,你強行破門而入,是個什麽道理?”戌川景略動屏蔽了記者們的提問,臉色陰沉的向趙元質問道。
“這不能怪我呀。”趙元攤開雙手道:“我只是想要敲下門,看看你們是不是在家。可沒想到,你們醫館的門鎖有問題,一敲就壞了。我一看這情況,就覺得不對勁,門鎖怎麽會那樣不結實呢?是不是醫館著了賊, 導致門鎖被破壞了?於是我趕緊帶著大夥兒進來,想見義勇為,幫你們把賊抓住。萬萬沒想到,這賊沒抓到,卻是撞見了你們。”
戌川景隆臉都氣綠了,卻又自持身份,不好駁斥趙元。不過他門下弟子,有人開口喝問道:“趙元,你是在諷刺我們嗎?說我們是那群賊?另外,我們戌川流派醫館的門鎖,本是好好的,怎麽可能一敲就壞?定是被你動了手腳!”
趙元一臉無辜地說:“這話說的,這麽多人看著呢,還做了直播,我能動什麽手腳?”
跟著他來到這裡的記者們,紛紛為他作證,甚至就連日方記者也在幫他說話,說他真的只是在門上輕輕的拍了幾下,並沒有動什麽手腳什麽的
戌川流派眾人越發鬱悶,都在用憤恨的目光,瞪著日方記者,真心想要問問這些混蛋,究竟是站哪頭的?怎麽就叛變到了敵方陣營裡去了呢?
“哎對了,你們不是說去義診了嗎?難道這義診,是在你們書房裡進行的?病人又在哪裡呢?”趙元繼續往傷口上面撒鹽。
“我們正在做義診前的準備,馬上就要出發。”戌川景虜是臉皮極厚,縱然是被撞破了躲戰的舉動,還能睜著眼說瞎話。然而他的這番話,也引來了現城者的一片噓聲,和直播間裡眾網友們的鄙夷吐槽。
趙元裝出了一副恍然的表情:“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是打擾你們了啊?”
戌川景隆立馬順著他的話說:“知道就好,趕緊讓開,我們要出發去義診了!”
說罷,他邁步就要往書房外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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