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5分鍾之後,手機終於亮了起來,我打開手機,發現上面需要輸入密碼。
我毫不猶豫的輸入了我的編碼。
手機直接打開。
我首先打開了相冊,無數的照片刷了出來,所有的照片都有地理位置和拍攝時間,我看了一下總數量,一共有3000多張照片。
全部都是各種文獻和記錄。
我打開了其中一張,發現是1963年在東北的雷雨報告,這張照片拍攝的文件上,用馬克筆寫了“東19”,我上下看文件,發現都是各地的雷雨報告,上面都有東19的標示,東19大概持續了40多張照片,上面的標號變成了西11。
我揣摩了一下,打開了錄音文件夾,看到了無數段錄音,這些錄音的名字,就是東19,西11之類的。
點開其中一段,果不其然,裡面播放的是雷聲。
如果這個手機的主人是三叔的話,三叔給這些雷聲都取了不同的名字。從這些照片上來看的話,這些有名字的雷聲一直在運動著。
我笑了起來,真的很有意思,事到如今,我忽然覺得這似乎是三叔怕我無聊,和我玩的一個遊戲。
我快速翻了一遍錄音,全部都是雷聲,又翻了一遍相冊,大部分都是文檔資料,但是其中有一張,我停了下來。
我看到了一張景物照片,這張照片拍的是雨村,是在山上俯視著村子拍的。
我屏氣看著這張照片,看了看時間,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情湧上了心頭。
原來我和你一直那麽近啊,老家夥。
第一百一十五章
此時我特別的冷靜,先把手機裡所有的資料做了備份。除了相片和錄音,文件夾裡還有很多的文件。這些文件我初步看了一下,我發現很多是短日記。三叔並沒有記日記的習慣,所以這些信息十有**,是專門打字進記事本給我看的。
之後我去調監控,但是當年這個貨物入貨時候的監控早就抹掉了。
我備份完之後,才開始看這些日記,這一看就幾乎是一周時間,我看的瞠目結舌,這日記裡面的信息,匪夷所思之極,當年的一些來龍去脈,背後似乎還隱藏著更多的信息。
整個日記的開始,是從三叔和陳文錦去參加一次下鄉的氣象考察開始的,用三叔的話說,當時山裡的農村裡分不清考古隊,農學院和氣象隊的區別,他們只能分清楚放電影的和不是放電影的,三叔和陳文錦當時在組織上做一些田野調查,結果被當地人帶到了之前一支氣象站的工作場地,那個地方有一個臨時的氣象站,但是已經沒有人了。
這是當地人以為他們仍舊是之前那隻氣象隊的隊員,才帶他們去到那裡。
當地人告訴他們,這隻氣象隊來到這裡,建立起這個氣象站之後,就離開了,然後每年都會來一次,帶一些糧票過來給到公社,之後就問他們索要糧票。
三叔當時就覺得非常奇怪,因為氣象隊在全國普查氣候,是一個全國工程,解放後一直在進行,到了那個年代,地質普查,人口普查這些工作都早就完成的差不多了。還有氣象隊下鄉實在很奇怪。
特別是每年都會回來,說明有人在對這個區域的氣候做長時間的監控,那麽鎮上的氣象站本來就在做這個工作,為什麽會有隊伍來村裡。
三叔在文錦和村民周旋的時候,打開了那個臨時氣象站的氣溫箱,就發現裡面放的不是氣象儀器,而是一個奇怪的骨灰壇。
骨灰壇外面畫著一個奇怪的小神像,能看到每年有人回來祭拜的痕跡。
三叔就問村民,這個設置臨時氣象站的地方,是不是有什麽特別。
因為這個不是氣象站,而是一個供養骨灰的神龕,骨灰不入土,而是架空在半空,在雨露中供養,不說是不是邪術,但能肯定動機不存。
村民看到這種情況也害怕了,就說了這個地方,經常會被雷劈到,所有沒有什麽大樹。
三叔仔細去看,就發現這個氣溫箱的頂部曾經有過避雷針,但是已經燒斷了,也就是說,這個氣溫箱不止一次的被雷打中過。
三叔無法理解,這骨灰已經是灰了,還要如此頻繁的被雷擊打,到底是為了什麽呢?到底多大仇多大怨。
三叔百思不得其解,村民想要拆掉這個氣象站,被三叔阻止了,他決定在那個氣象隊再次來到這個村莊的時候,將他們抓住,好好盤問他們,到底在做什麽,他心中已經肯定了,這個氣象站肯定和自己是同道中人,也許不是盜墓賊,但一定是搞怪力亂神的。
三叔在半年後重新回到村子裡,提前駐扎,那時候那個氣象站已經被恐慌的村民拆掉了,但是三叔覺得那個氣象隊並不知道,於是他在村中蹲守,等到了那隻奇怪的隊伍,三叔在日記裡記錄著,那隻隊伍剛進村的時候,都覺得看到了送殯的小鬼,每一個都面無血色,有如鬼魅一樣的走著。
第一百一十六章
那群進村之後,按照往常一樣給村民糧票,但是村民已經不敢收了,這些人發現了異常,這個時候三叔出現了。三叔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只是好奇,絕不會追究這件事情。希望能夠和這些人了解一下,他們到底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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