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並不能阻擋彼此的殺戮,原因也很簡單,這裡沒有談判桌,更沒有中場休息,除了木葉的小強們外,剩下的人互不認識,不可能坐到一起來分享彼此的信息,理智的進行交流。
亦或者說,殺戮才是這些忍者更為習慣和崇尚的談判手段。
更何況,在這座森林中,還有一對二人組合也加入了這場中忍考核之中,殺戮從一開始就是無法避免的。
尤其是當秦昊發現了第一隊人馬後,這個念頭就更加強烈了。
眼前是三個造型獨特的家夥。
一個有著上翹的灰黑色狼頭髮型,身穿三個“死”字的土黃色外衫,雙手正遙遙對著秦昊,手心鑲有風穴,眼神自大的家夥。
一個頭部纏著繃帶,只露出左眼,背後披著長長的掃帚似的披風,長長的蓋住手臂和右臂上的多孔護鎧的寬松開衫,一直保持著駝背的姿勢,O型腿,樣子頗為另類。
還有一個是是女孩子,穿著橄欖綠無袖上衣,背後有一頭快要觸及腳跟的黑色長發,並且在發尾處綁了個大大的蝴蝶結。
“音忍三人眾!”
如此具有辨識度的三人組,哪怕是秦昊這種對火影印象已然不太深刻的家夥,也在腦海中迅速的回想起了這三人的身份。
而既然在眼前都出現了音忍三人眾,那麽這死亡森林內。。。。那些人都會登場嘍。
腦子裡微微的一轉,秦昊覺得這個概率並不低,然後,他心中的血液似乎沸騰了一下,再看向薩克,托斯和琴三人,眼中的貪婪和殺意就是傻子都能看的明白了。
至今為止,秦昊已經獲得了四張穢土轉生的殘卷,而只要完成中忍考核,他就還能再得到兩張,到時候就一共可以擁有六張,距離湊齊十張,也就不遠了。
而通過仆役值,召喚君麻呂的方式,秦昊大致猜測的到,到時候穢土轉生中其中一個必要條件,必然是目標的屍體。
而目標屍體的獲得方法,秦昊已知的一共有三種:第一種,商城兌換,都是天價,基本不予考慮;第二種,挑戰銘牌,這個手上已經沒有了;第三種,便是眼下這種意外之喜了,而且這次出現的人有點多,簡直就是給他提供一次攢屍體的大好機會,若是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還會不會有,是真的就不好說了。
而且,對於已經擁有一個移動基地,準備創建組織的秦昊來說,這場考試可不就是一場天大的機遇麽。
雖然同樣蘊含著危險,畢竟蛇叔可不是秦昊現在能夠匹敵的怪物啊。
最保險的做法,就是搶上兩批人馬,湊齊天地之書,然後小心翼翼的避開所有人,前往終點。
這個做法,以秦昊和君麻呂的實力來說,是最容易,也是最輕松的。
而還有一種做法,就是盡可能的收割其他的團隊,在最後時間趕到終點,這種收益最大,同理風險也是最高。
不說可能隨時出現的大蛇丸,這場考核中,可是存在著一些所謂的天才,沒一個好惹的。
“不過,那些人也真是自己的目標,不是麽。”
秦昊習慣性的舔了舔嘴唇,這是他動了殺心的前兆,一股危險的氣息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有如潮水般撲向對面的音忍三人組。
“你們三個可是稍稍有點弱呢!”秦昊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齒,看了一眼君麻呂,那意思是在說:“殺了他們!”
“還真是自大的家夥,那本大爺就陪你們好好玩玩,托斯,琴,你們倆看著就好了。”薩克的囂張比之秦昊還尤有過之。
然而,來的快,去的也快,薩克甚至沒有踏出兩步,一道白色的人影便出現便驟然出現在他面前。
噗嗤!
薩克驕狂的臉色瞬間凝固,換上不可置信的驚駭,在他的胸口,一根白色的骨劍透體而出,血淋淋側穿出後背。
君麻呂面無表情的將薩克舉過頭頂,隨手一甩,像是甩蒼蠅一般,薩克便蜷縮著身子,斜飛出去,撞斷旁邊兩棵樹木,在地上拖處一條長長地血痕。
鮮血滴答滴答,順著骨劍滴到地上,落到托斯和琴的耳中則是異常的刺耳,而從始至終都未曾變色的君麻呂那張蒼白的面孔,此刻卻是令人驚悚到了極致。
“薩克,死了!”
托斯心裡發寒,眼睛死死的盯著君麻呂,余光中,薩克的瞳孔已經泛白,胸口破開一個大洞,裡面的心臟都被洞穿成碎肉,顯然已經逝去生機。
“東西給你們,放過我們!”
托斯猛地將封印之書扔給君麻呂,眼前這人的實力,實在太過恐怖,根本不是他和琴能夠抗衡的。
君麻呂接過封印之書,連拆都沒拆,就反手扔給秦昊,繼續朝著二人走去,一雙眼睛漠然無比,連步伐的頻率都沒有改變。
秦昊給他的命令是殺了他們,所以,托斯的舉動在君麻呂看來,毫無意義,他一言不發,表情從始至終都沒有過絲毫的變化,落在二人的眼裡則更顯得可怕。
“媽的!”
看著君麻呂逐一步步的接近, 托斯頭上流下冷汗,心神俱裂,猛地一把抓向旁邊同樣驚駭的琴,扔向君麻呂,而自己則調頭就跑,出賣同伴,保全自己他做的毫不猶豫。
“十指穿彈!”
君麻呂屈指一彈,一枚森然的骨彈便洞穿琴的喉嚨,而他本身已經掠過還飄在空中的琴,一個加速出現追上托斯,單腳將托斯狠狠踩在地面,右手還帶著鮮血的骨劍唰的從對方的後頸處割過,碩大的頭顱骨碌碌的滾向一旁。
至此,音忍三人眾全軍覆沒。
“發現兩具強者的屍體,是否收取?”
“哦,只有兩具麽。”秦昊撇了撇嘴選擇收取,同時對著君麻呂囑咐道:“以後,盡可能保證對方的屍體完整。”
君麻呂冷酷地點點頭,兩道黑色的棺材將琴和托斯的屍體收攏,消失在眼前,而遠處的森林中,日向雛田猛地收回窺視的目光,冷汗幾乎浸濕了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