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道是一種特殊的修行方式,通過煉化一些特殊種類海獸的鮮血增強自身血脈,從而達到反哺肉身和修為的作用。
另外血道修士以手段詭異而聞名,在戰鬥之中所施展的各種手段自然也是以精血為媒介,因此蛇紋錦鯉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一種大補之物。
當然在修真界這只是一個相當之小眾的修行群體,不過既然選擇飼養這些小家夥,洞府的主人應當是此道中人。
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這種頗有價值的海獸的出現,對於趙守壽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彌補不能挑選核心寶物的損失。
“血道修士所煉化的法寶,主要以各種偏門的錐子、血鑽等為主,彭道友只需將其煉化,即可增加一件殺手鐧”說到這裡的時候,趙守壽倒是頗為羨慕的。
血道法寶與血道修士一樣走的都是偏門路線,只需以足夠的鮮血祭煉,即可發揮出不菲的實力,雖然不能常用,在面對危險的時候用來破局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同喜同喜,既然蛇紋錦鯉都留在這裡,想來這位道友也是猶如你我一般孤家寡人一名,今日應當會有一些不錯的收獲”彭海旺的話語卻是另有所指。
“洞府雖然隱秘,卻也不能保證消息絲毫不泄露,我等還是速速將寶物收集一番,快速分配才是上策,道友以為如何?”對於遲則生變這一條趙守壽始終都是謹記在心中的。
“言之有理”得到彭海旺的首肯意味著兩人順利達成一致意見,第一個目標自然是修士坐化的修煉室。
面積並不算大的修煉室內,一個散發著寒氣的白玉床佔據一半以上的面積,一位青衣修士栩栩如生端坐在其上,似乎正在進入深度修煉狀態之中一樣。
若是在未曾對於這裡有一個了解的情況下,定然會嚇一跳,以為招惹到一位正在修行緊要關頭的金丹同道。
“趙守壽、彭海旺見過前輩,今日前來打擾前輩清修坐化之地,不過是為了尋覓一些修行所用之寶物,打擾之處敬請見諒”兩人對著寒玉床之上的屍身深深的鞠躬。
這些看似無用的禮儀卻是以無數修士的血淚總結出來的,也許可以避免一些陷阱的觸發,也許可得到一些意料之外的好處,也有可能是毫無作用的,不過依然頑強的傳承下來,成為大部分修士遵從的規則。
寒玉床之上,修士左手邊,一個巴掌大小的儲物袋,一個只有拇指大小的袖珍型血鑽整整齊齊的擺放著。
顯然這位修士在坐化之前對於洞府的開啟已經有了一定的預料,如此做的目的也許正是避免屍身遭受打擾而已。
半個時辰之後,所有的寶物收攏完畢,一個時辰之後兩位修士分贓完畢、分道揚鑣,兩日之後趙守壽的身影重新出現在探險靈島附近。
從他的表情來看,對於此行的收獲顯然是滿意的,雖然法寶落入彭海旺的手中,其它寶物卻是實打實的平均分配。
從靈丹、寶符、靈草、靈材到蛇紋錦鯉,所獲得的戰利品價值至少在五百塊上品靈石左右,對於其乾癟的儲物袋也是一個不小的補充。
谷最為關鍵的一點則是,此次行動之中,除了以陣竊的方式打開陣法,他並未遇到太多的危險,幾乎是白白獲得如此豐厚的寶物,趙守壽又如何能夠不滿意呢?
在兩人臨近分別的時候,約定日後若是有合適的機會繼續合作,想來有了此次的基礎,
日後的行動定然是不會減少的。這些寶物足夠維持一年的修煉所需,因此在返回靈島之後除了一些複雜的事務或者金丹修士的拜訪之外,重新進入深入簡出的修行生涯之中。
通過之前雷鳥之戰所得來的教訓,他決定踏踏實實在靈島之上修行一段足夠長的時間,這也是一位金丹修士成長過程中的一段必經之路。
鬥轉星移、日月交替、時光輪轉、歲月如梭、時光飛逝,轉眼間八十載的時光已經在不經意之間消逝。
八十載的時光對於凡俗世人來說已經是代表著從出生到死亡一生的時間,探險靈島之上的探險小隊成員都已經一半以上更換完成。
或者是隕落在各個不同的探險行動之中,或者是在失去晉升金丹的希望之後自行離去,或者是壽元耗盡而坐化。
不過對於趙守壽等金丹修士來說,八十載的時光只是漫長修行生涯之中的一個小小的組成部分而已。
這些年之中他的大部分時間都駐守的探險靈島之上,在其全力的支持之下,探險小隊的名聲重新在海外修真界傳播起來。
趙守壽作為島主除了閉關修行之外,主要的精力則是與同階修士的交流之上,或者三五成群舉行小規模的論道會,或者前往一些險地探索,或者參加一些大大小小的拍賣會,總之每一日都是非常之忙碌的。
每一次探險的收獲自然也是各不相同的,總體來說用來維持正常的修士依然是綽綽有余的。
當然身處外海修煉界除了以上的活動之外,與海獸的廝殺是一個永恆的旋律,縱然未曾主動招惹,難以避免一些三階海獸的主動侵襲,曾經先後獵殺四隻種類不同的三階海獸,驅逐的更是數以倍計。
趙守壽的修為在充足的時間、靈丹、靈脈之力的供應之下自然不會停滯不前,並於駐守靈島六十年的時候打破瓶頸晉升金丹三層,經過二十年的韻養之後,金丹重新放出陣陣光芒。
現在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正是謀求晉升金丹中期,對於金丹修士來說這是一個相當之明顯的分水嶺。
將近一半的金丹修士卡在此處修為無法提升修為,現在趙守壽也需要面臨同樣一個問題和困難。
除了修為的提升之外,通過這些年的努力,他同樣也算是聲名鵲起,成功得到眾多金丹同道的認可,成為一顆冉冉崛起的新星。
“駐守靈島固然悠哉,不過對於眼下的瓶頸卻是毫無幫助之力,也許只有在腥風血雨的廝殺之中才能闖出一條屬於某的道路”趙守壽低聲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