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道友且放心便是,這些異獸只能施展出自身品階一半左右的威力,不足為慮,只要我等四人齊心聯手出擊,定然可以順利將其鑿穿,進入洞府之中焯取一份最為豐厚的戰利品”劉良此時卻完全是有擔待勇猛無匹的樣子。
作為忠實的隊友,王道自然是緊隨其後,祭出一柄奇異的五階下品秤砣一般的靈寶,狠狠的向為首的五階中品異獸砸去。
剩余兩位化神期修士之所以一直未曾出手,主要擔憂的就是這一隻五階中品異獸,剩余的異獸數量雖多,至少不會對於這些化神期修士的人身安全造成太多的影響。
“兩位道友勿憂,我二人前來相助”既然最大的隱患已經消除,為了下一步可在洞府之中名正言順分配一些寶物,自然不會繼續猶豫下去。
余聰、趙陽二人分別祭出各自拿手的五階下品靈寶,向著數量最多的異獸群衝擊而去,其實這裡主要面對的乃是四階上品異獸,毫無疑問這一點對於他們來說是不存在任何安全隱患的。
在後續的戰鬥之中也已經證明這一點,兩位修士猶如狼入虎群一般,以五階靈寶之犀利,幾乎對數十隻四階上品異獸形成壓製性打擊的局面。
反倒是作為主力率先出手的劉良以及王道,卻是在異獸糾結主要力量之後,頗有一些左躲右藏之狼狽。
尤其是獨戰一隻五階中品異獸的王道,此時已經完全落在下風,在異獸瘋狂的進攻之下,顯得很是狼狽。
幸虧異獸只能發揮出自身應有品階一半左右的力量,雖說在戰鬥之中處在優勢地位,一時間也無法將王道徹底的擊敗。
對於王道來說,他的任務並不是取得最終的勝利,而是全力以赴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與對方糾纏在一起,待得剩余三位修士將其余的異獸斬殺殆盡之後,一起出手將其徹底滅殺。
相比於王道來說,此次行動的為首者劉良所面對的壓力是更大的,在戰鬥開始之初,幾乎是以一人之力,強行將十九隻五階下品異獸攔住對戰,以少敵多顯然是對於修士一方的一個考驗。
在此起彼伏的獸吼聲之中,劉良不惜采取以傷換命的打法,接連施展手段將三隻異獸擊殺,兩隻異獸擊傷,端的是犀利無比。
這般做的後果也是相當之嚴重的,成功引起眾多脾氣暴躁異獸的爆裂,幾乎以一己之力引起所有五階下品異獸的怒氣,隨著時間的消逝雙方之間戰鬥也是越發的激烈。
不過這種局面很快已經改觀,隨著趙陽、余聰兩位化神期修士在四階上品異獸之中大發神威,很快四五隻五階下品異獸已經果斷離開戰團進行支援。
趙陽、余聰二人自以為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卻不知在五階下品異獸的支援之下,數量最多的四階上品妖獸一樣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存在,依靠明顯勝過一籌的數量優勢,很快扭轉戰局取得上風。
“嘖嘖嘖,這些上古時期的化神後期修士,各種手段還真是層出不窮,前有與地下暗河結合在一起的天火大陣,後有這些以特殊手段凝聚而成不畏生死的異獸,若是一人來此,且不說能否取得寶物,恐怕早早已經隕落在這層出不窮、千變萬化的手段之中”遠處一直悠然自得的趙守壽卻是不由的感歎著。
此時的他已經開始慶幸,在山體外圍已經果斷第一時間將隱身符祭出,否則此時定然已經在五階異獸的敏銳嗅覺之下顯露身形。
不過隨著時間的消逝,修士一方穩扎穩打依靠穩定的輸出,隨著大量異獸的隕落,修士一方終究是開始一點點扭轉局面佔據上風。
其中轉變最大的一定是余聰、趙陽二人,隨著大量四階上品異獸的隕落,他們所處的局面快速改觀。
原本圍觀劉良的五階下品異獸,一部分分流,一部分隕落受傷,戰鬥已經從原本的下風在付出一些代價之後,已經將戰局的主動權掌握在自身的手中。
也許唯有一人獨自抗衡五階中品異獸的王道依然處在下風,且隨著戰鬥的持續,這隻實力強悍的異獸,顯得越加的暴躁,在一陣狂風暴雨一般的連環打擊之中,處境越來越壞,猶如一條隨時可能傾覆的小船一般。
通過目前的戰局可以做出一個明確的判斷, uukanshu 若是沒有有力的支持,落敗是一定的結局,重傷甚至隕落也並非是不可能的。
“兩位道友且先與剩余的異獸糾纏,老劉且去支援王道,將五階中品異獸斬殺”劉良一聲大喝進行通知之後,身影已經快速消失,向另外一個戰團行去。
剩余的六七隻五階下品異獸,則是一股腦向已經開始摸魚偷懶的余聰、趙陽二人行去,端的是果斷異常。
本來一人對付一隻五階下品異獸加上十多隻四階上品異獸,兩位優哉遊哉的修士見此情況臉色卻是頓時為之一變。
相對於之前一系列的戰鬥來說,此時才算是真正變得危險起來,他們在算計對方的同時,對方一樣也在進行算計,最終的結果則是看哪一方的算計更加的技高一籌而已。
不過此時面對異獸的威脅,兩位修士也只能奮起反擊,將一身的力量全部施展出來,不敢有半點懈怠。
“根本不用趙某人去挑撥,這些修士之間本就缺乏足夠的信任,也許可以安安靜靜的看完一場內部大戰”對於這一切他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不過在雙方大戰的過程中,趙守壽則是下意識拉開雙方的距離,另外也在下意識加強對於周圍的境界。
這一場場大戰造成的動靜,又豈是可以輕易遮掩而下的,以化神期修士的感知,只要稍微注意一些,即可發現這裡的動靜,虧得這裡靈力較為匱乏,一般情況下也不會有修士從這裡經過。
偶爾一兩人也只是金丹期甚至築基期而已,發現這裡的變化之後,早早已經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