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身上肯定還有其他秘密,那麽巧我身上的秘密也不少。”
聶侯看到他這般猶豫,就知道心動了,續道:“我們可以交換秘密,或許能得到各自想要的東西,如何?”
“老爺,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王越提醒說道,隨後眼神冰冷地看著對方,仿佛在警告他。
聶侯不屑地笑了笑道:“若是我要殺你,何須如此麻煩?上一次我來,你們所有人加起來尚且奈何不了我,要不是最後那個保護你的人現身,你已經死了。”
這樣聽來,似乎又有些道理。
陳揚再考慮了好一會,點頭道:“你進來吧!”
“主公!”
“老爺!”
他們緊張地大喊一聲。
“沒事,讓他進來!”
陳揚沒有反對下去,主動走進到主帳之內,倒要看看這個人還能做什麽。
聶侯笑道:“果然是陳將軍,有膽識!”
兩人走進了主帳,陳揚看著他好一會,問道:“怎麽稱呼?”
“聶侯!”
聶侯說出自己的名字,沒有隱瞞,又道:“陳將軍應該想知道是誰要殺你吧?其實是我父親。”
“哦?”
陳揚奇怪地看了一眼對方,既然是他父親要殺自己,他又為何直接說出來,還有就是自己連他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甚至聶侯這個名字也是今天第一次聽。
他們要殺他,這是為何?
不過陳揚在想,這些事情肯定又和那些背後的秘密有著無法脫離的關系。
“我不認識你的父親。”
陳揚說道。
“我知道你不認識他,但他就是要殺你,還一定要將過程弄得很曲折,非要通過吳罡來把我引出來,吳罡就是我父親的人。”
聶侯說道:“你是否知道,第幾批次這個問題?”
陳揚直接搖頭,什麽批次聽不懂是何意,以前也沒有人和自己提起過。
“你不知道?”
聶侯驚訝地問。
“我為什麽一定要知道?”
陳揚反問。
聶侯相信了,陳揚不像說謊,猶豫了一會又說道:“巴東城內的瘟疫,出自我父親之手,吳罡想傳染到你的軍營內,這樣可以殺了你。但是,被救了你的那個男人阻撓,最後落在巴東城內。”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們能瞞過很多人,卻瞞不過聶侯。
陳揚這才恍然大悟,但又皺起眉頭,那個黑衣男人,是否一直留在自己身邊?這樣一來,可能會沒啥秘密包括隱私。
“你很不爽你的父親?”
陳揚又問道:“你把這些告訴我,似乎在針對他,對吧?”
“沒錯,我就是不爽他,甚至想殺了他。”
聶侯聲音一沉,很直接道:“我答應來殺你,是我為他最後做的一件事,殺不了你,我以後不會再為他所用。”
如此聽來,陳揚心中一松,卻又一次好奇地問:“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很恐怖的人,實力在我十倍之上!”
聶侯很鄭重地說道:“在他身上,充滿了秘密,那個救了你的人說他是什麽批次的人,我問過了,他不肯說,所以我來問你,那些批次到底是什麽意思?”
聶侯已經那麽厲害,他的父親竟然還是十倍以上的厲害,這實力不得逆天了?
但是批次是什麽意思,陳揚那是真的聽不懂。
“你想要和我交換秘密,但是你能帶來給我的,就只有這些?”
陳揚問道。
這秘密對他還不夠。
“就只有這些!”
聶侯知道的其實不多。
“你這點,還不足以和我交換。”
陳揚也不打算和他客客氣氣。
“的確還不夠!”
聶侯想了片刻,又道:“我這一次來,還想和你冰釋前嫌,這裡有一種藥,雖然做不到脫胎換骨,但能夠讓上次被我打傷的女將軍恢復如初,你帶回去吧。”
他從身上拿出一個藥瓶,放在陳揚面前,接下來便站起來,大步走出主帳。
提起了這件事,陳揚雙手微微握拳,雅若的這個仇還未報,不過從目前來看有點難報,卻沒想到他還丟下這個東西。
陳揚留不下聶侯,只能夠看著他離開。
“老爺,沒事吧?”
王越首先走進來,緊張地說道。
“我沒事,他沒打算對我做什麽。”
陳揚搖了搖頭,在想著某些事情,但又想不透。
還有就是聶侯突然來找他,說了一堆毫不相關的事情,說是來交換秘密,實際上更像發泄聶侯對他父親的不滿。
在這背後是否也有什麽隱秘?
不過可以肯定一件事,聶侯父親的背後,應該和那些神神秘秘的東西有關,怎麽又出現一個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人?
在這背後,到底還有多少這種人?
陳揚並不知道。
“影子,你把這個送去給華元化。”
陳揚將聶侯送來的藥,丟給了影子。
至於藥是否管用,給華佗看一看便知道,他不會貿然相信聶侯,冰釋前嫌?聽起來不怎麽靠譜。
今晚發生的事情,足夠奇怪。
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是陳揚不知道的。
軍營之外,站著一個五六十歲左右的男人,正靜靜地往裡面看去,但他正打算走進軍營,卻被一個黑衣男人攔下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聶侯背後的人?”
黑衣男人問道:“怎麽稱呼?”
對方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良久道:“你就是第八批的尹丞?”
“尹丞?”
黑衣男人想了好久,感慨道:“這個名字,我都忘了有多少年沒有被提起過,你知道是我,一定是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你是第幾批次?”
“第十二批次的聶鋒,見過前輩!”
聶鋒微微拱手。
“前輩?我可不敢當。 uukanshu ”
那個叫做尹丞的黑衣男人淡淡地笑道:“我這個前輩,遠不如你們,你是什麽時候來的?”
“距離前輩那時候,有差不多一百八十年了。”
聶鋒說道。
一百八十年?
尹丞微微一驚,竟然又過去了那麽久。
“一百八十年過去了,事情還未解決?當時的情況如何?”
尹丞再一次問。
“情況越來越嚴重,幾乎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聶鋒長歎一聲,滿臉的難過:“但是我們都跑偏了,只有第十批那個人去了對的時間,其他人都落在秦漢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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