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湘儀推門進來,看到無法自控的陳玨,嫵媚地笑了:“只不過是在你的飯菜裡面,加了點東西,終於起作用了。”
說著她坐在陳玨身邊,輕輕地把外衣丟到一邊,露出那迷人玲瓏的曲線,在陳玨面前擺了幾個姿勢,將自身的優勢更完美地呈現出來。
陳玨瞬間明白,她說加在飯菜裡的東西是什麽,瞬間感到有一股火焰,從身體深處湧上來,用力地咽了咽唾沫:“你給我出去!”
“我出去了,誰來幫你?”
程湘儀說著已經往陳玨靠近過去,兩人的身子輕輕地碰在一起。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難受。
“讓開!”
陳玨用盡全身的力氣推了一下程湘儀,但是推不動,手觸碰到她的時候,那種感覺快要撐不住。
寧願強忍下去,他也不想要了自己,這就讓程湘儀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感,但越是如此,她就越要得到,乾脆抱著陳玨,輕輕地吐了口氣。
“老公,我真的很愛你。”
說著她便送上香吻。
陳玨已經到了要崩潰的邊緣,如何能承受得了這種刺激,頓時緊緊地把她抱著……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
程湘儀在陳玨懷裡醒來,嬌聲道:“老公,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人了。
”
陳玨看著她,心情很複雜,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麽。
“你等我回來!”
程湘儀忍著痛爬起來,披上睡衣一拐一拐地離開,隨後又有兩個女子進來,清理掉昨天晚上的戰場。
陳玨暫時把各種想法置之腦後,心裡在想小秋等人什麽時候才能再來救自己,或者要如何才能逃生,甚至在想秦子茹到底發生什麽事。
秦子茹整個人都變了,再聯想到什麽改造人,一定就是這樣。
他們已經把秦子茹給改造了,才會捅自己一刀,這要怎麽辦?
就在陳玨胡思亂想的時候,程湘儀又回來了,直接鑽進他懷裡,嬌滴滴道:“老公。”
聽著她這個稱呼,陳玨心裡極度抗拒。
“昨天晚上,對不起。”
程湘儀輕聲道:“我只是想當你的女人,但是你又對我愛理不理。”
“子茹怎麽會變成那樣?”
陳玨這才開口說道。
程湘儀輕咬了一下嘴唇:“我不想你再提起那個賤女人。”
“讓子茹來見我。”
陳玨又說道。
“我不要你再提起她!”
程湘儀突然變得很暴躁,很快又意識到自己的不對,慢慢地平靜下來,膩在他的身邊。
陳玨不再說話,也不管她怎麽樣,腦子裡想的只是如何才能離開。
程湘儀還有其他任務,不會長時間留在這裡,到了中午時分,就離開了。
房間裡面只剩下陳玨一個人,聽著外面沒有動靜,他又開始考慮離開的問題,首先是要恢復力氣。
無論怎麽用力,他的手腳就是使不上勁來,不知道程湘儀的藥到底是什麽。
看著屋子裡的桌椅,他嘗試去搬動,剛提起便無力地放下,然後第二次提起,卻驚訝地發現持續的時間比剛才要久一點。
“難道我的身體,可以慢慢地抵消藥效?”
陳玨心裡在想,覺得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於是繼續提起身邊的重物,經過這樣一抵消,藥效越來越弱,身體力氣恢復得更快。
不知不覺便到了晚上,陳玨看著外面天色昏暗,馬上停止所有動作。
就在這時候,程湘儀又回來了,道:“老公,你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
她的身後還跟著秦子茹。
陳玨見了馬上站起來,再看到秦子茹就像是木頭人一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渾濁,心裡緊張不已。
“老公你真偏心,從來沒試過這樣關心我。”
程湘儀幽幽地歎了口氣,轉身便離開。
“等一等!”
陳玨問道:“如何才能讓子茹恢復正常?”
程湘儀酸溜溜道:“你要是能討好我,就告訴你怎麽恢復。”
砰!
她剛說完,把房門一關,腳步聲逐漸走遠。
“子茹!”
陳玨拉起她的手,道:“是我,你還認得我嗎?”
秦子茹沒有任何反應,不管陳玨再怎麽說起以前的事情,都是徒勞。
一直到了深夜,陳玨已經放棄了,拉著她坐在床邊,看著她慢慢地度過一個晚上。
天亮後。
陳玨醒來的時候,秦子茹已經不見了。
“老公,你心滿意足了嗎?”
程湘儀的語氣依然很酸。
陳玨再一次問:“子茹要怎樣才能恢復正常?”
程湘儀笑道:“你還沒有討好我,就想知道我的秘密?”
陳玨一時間又不知道要說什麽,自己對這個女人真的無從下手,要討好她又不可能。
程湘儀又道:“老公,我真的好愛你!”
她媚眼如絲,坐在他的身邊,輕輕地靠過去,又道:“你連一點機會都不想給我?”
“要是你從一開始就沒有那樣利用我,沒有對我用各種手段,我可以想方設法幫你脫離背後的人。”
陳玨看著她,果斷地說道:“但是你現在做的,和我完全不符,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程湘儀沉默了,慢慢地坐直身子,推門離開,不知道是懊悔,還是什麽原因,不想再留下來。
陳玨說的也是實情,不管她願不願意接受,就是這樣了。
“我只要把子茹帶走,安全局他們應該有辦法恢復。”
陳玨心裡在想,反正力氣恢復得差不多,就在這兩天殺出去,慢慢地等待機會。
第二天早上。
砰!
一道撞門的聲音響起。
“程湘儀, 沒想到你真的把陳玨給捉了。”
一個男人大步走進來,冷笑道:“看樣子你還把他當作是自己的男寵,真不要臉。”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程湘儀隨後進來說道:“馬上給我滾出去,要是耽誤了實驗,這個責任你承擔不起。”
“我當然能承擔。”
那個男人笑道:“大老板讓我來把試驗品帶走,並且殺了陳玨,這是大老板的命令!”
說著他從身上掏出一塊令牌,上面雕刻著“必殺”兩個字,直接丟給程湘儀,再掏出手槍對準了陳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