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寧投入陳揚懷中,嬌聲地說道:“我終於可以嫁給夫君了!”
陳揚輕輕地抱著她,笑道:“傻丫頭!”
曹寧臉上綻放出好看的笑容,隨後她滿臉通紅地低下頭,主動地解開陳揚的衣帶,又把帷帳放下。
再過一會,兩人倒在床榻上。
“夫君,還請你不要憐惜我!”曹寧又輕輕地說了一句。
陳揚感到渾身血液都在沸騰,他緊緊地把曹寧抱在懷中,鼻端彌漫著曹寧身上女兒家的芬芳。
“夫君,寧兒來伺候你!”
曹寧說著,在陳揚臉上輕吻,這個吻慢慢地往下蔓延……
一夜就這麽過去。
第二天早上,陳揚醒來的時候,曹寧還在夢鄉裡,她臉上帶著甜蜜而幸福的笑容,整個人躲在陳揚懷中。
“夫君!”
張春華輕輕地推開房門走進來,她坐在床邊,輕笑道:“夫君,終於如願以償了嗎?”
陳揚笑道:“如願以償的不是我,是這個丫頭!”
說著,陳揚點了點曹寧的小鼻子。
曹寧有所感覺,微微睜開雙眼,看了一眼懷中的夫君,又看到身邊的張春華,她自被窩裡伸出雪白的玉手,輕輕地拉住張春華,道:“姐姐,你怎麽來了?是我去看你才對。”
“讓一讓!”
張春華橫了陳揚一樣,解開衣帶也鑽到被窩裡,摟著曹寧笑道:“我們是姐妹,寧兒妹妹沒必要遵守那些繁縟的禮節。”
“姐姐你真好!”曹寧開心地笑了。
他們三人像現在這般,已經不是首次,曹寧也沒所謂地躺在兩人之間,不一會又緩緩地睡過去。
昨晚她太累了!
陳揚再起來的時候,已經是這天中午。
昨晚來參加宴席的賓客,早已離開,陳家大院內又恢復以往的安靜。
“妹夫,快叫一句大哥!”
曹昂沒有回去曹府,他依然留在陳揚的家中,看到陳揚起來,他首先就樂了。
陳揚忍住給他一腳的衝動,輕笑道:“滾犢子!”
曹昂收斂起他的笑容,正經地說道:“我們昨天剛得到消息,袁紹已經擊敗公孫瓚,得到北方四州,劉備北上投靠了袁紹。”
陳揚說道:“袁紹的速度那麽快!我們的準備都做好了吧?”
曹昂說道:“關中的諸侯,父親派出鍾繇前去遊說,江東孫氏也有人前去,送上你的書信,相信很快會有答覆。”
“韓遂馬騰他們會兩不相幫,不必過於擔心,至於孫策此人,應該也會聽我的安排。”
想了一會,陳揚又道:“如果孫策不給答覆,也不牽製著劉表,那麽荊州和揚州就由我來負責,許都的大後方就交給我來。”
因為張繡已經死了,這一段歷史發生改變,沒有張繡牽製著劉表,陳揚就得為這件事負責。
“另外,我們還收到一個消息,袁紹準備斷絕對我們的供鹽,青州所有鹽,全部不賣給我們。”曹操又說道。
“袁紹他這是認真的嗎?”
陳揚突然笑了:“我們還需要他青州的鹽?”
曹昂也笑了起來,他突然有一個想法,道:“你覺得我們能否將鹽賣到青州、冀州等地?賣得還更便宜,鹽的質量要更好,這樣氣死袁紹!”
認真地想了想,陳揚覺得這樣可行,不過他又道:“我們目前沒有這個販鹽的渠道。”
“老爺,外面有一個叫做麋竺的人,他前來求見!”
陳揚的話剛落,方華突然走來說道。
“麋竺?”
陳揚想起了麋竺曾提及過的合作,他覺得合作並非不可以,道:“我有辦法了,
老方你讓麋竺進來。”過了一會,麋竺帶著價值不菲的禮物,出現在陳揚面前。
“昨天子安大婚,我剛得到消息,就急忙從徐州趕來,最後還是來晚了,還請見諒。”
麋竺命人把禮物都放下,續道:“這些禮物,祝賀子安大婚,還當是我的賠罪。”
“子仲客氣了,快請坐!”
陳揚招待他坐下,看了看身邊的曹昂,又道:“這位是丞相的大公子。”
麋竺剛坐下,聽得陳揚這麽說,他又連忙起來:“麋竺見過大公子!”
曹昂微微點頭。
“子仲以前曾說過我們合作,我認真考慮過,也不是不行,小曹你說是吧?”陳揚又道。
麋竺聽了有點驚喜,他本想再來拉關系,想不到的是陳揚有要答應的意思。
曹昂附和道:“子仲你準備如何和我們合作?”
麋竺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說道:“只要大公子可以把鹽給我們買,所得的收益,我們麋家只要三成,我們麋家所有渠道,都會為大公子服務。”
陳揚想不到,麋竺為了合作,會讓利讓得那麽厲害。
“子仲能否把鹽賣到青州冀州等地?”曹昂沒有馬上答應,他反問了一句。
聞言,麋竺身子一震,震驚地看著曹昂。
最近袁紹不打算賣鹽給曹操,麋竺也是剛得到消息,可是陳揚他們已經準備要反過來對付袁紹。
要知道青州的鹽,不僅質量太差,而且價格也是十分昂貴。
陳揚所生產出來的鹽就正好與之相反,如果這些精鹽去了青州,恐怕會讓袁紹悔不當初。
而且北方四州百姓甚多, 用鹽量也很大,這筆錢很好賺。
要知道,在古代,鹽對於百姓來說十分重要,也十分短缺。
麋竺沉思了片刻,道:“可以,我們麋家也有這個渠道,你們這麽做,是要對付袁紹嗎?”
曹昂點頭道:“沒錯,子仲敢嗎?”
麋竺笑道:“有何不敢,我們這樣算是合作了嗎?”
“當然算是合作!”
陳揚說道:“我這就叫人去把賈詡和禰衡找回來,一起商量怎麽乾翻袁紹,不過……”
說到這裡,陳揚眯了眯雙眼看著麋竺,又道:“劉備已經投靠了袁紹,子仲是否還有想法?”
麋竺明白陳揚的意思,馬上道:“劉備罪犯欺君,假仁假義,天下皆知,我怎會與他還有所牽連?”
“好!”
陳揚覺得他可以相信,然後把方華叫來,讓他派人去工廠,將賈詡和禰衡叫回許都。
——
與此同時,夏侯府內。
夏侯楙居住在府邸最後方的一個院子裡,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離開過院子半步,這種生活要比坐牢還難受。
幾個月下來,夏侯楙的身材都走樣了,眼神也是渾濁不清。
但是,他並沒有就這樣妥協。
“你可知道,昨天陳揚和曹寧成親了。”
坐在夏侯楙面前,是一個男人,正背對著他,淡淡地說道。
夏侯楙聽了,渾濁的眼神閃過一道寒芒,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顯得他很是不甘。
“那又如何?”夏侯楙說道。
“我可以幫你!”
那人說道:“你不是想陳揚去死嗎?我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