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抬起杯看到三人都是轻啜一口时,何以哲笑着问江巧巧。
“巧巧,你们这样喝酒不像你的风格。”
江巧巧转头看了下高小雨他们笑笑没出声,何以哲直接叫服务生再来了一瓶,直接给自己满上,然后将其他人杯中也加满。
“林先生,我们是第一次见,你是小雨的同学,也是我们的同学,来,我们先干一杯!”
一仰头就干了一杯近二两的洋酒,高小雨连忙伸手拉了下林恪维。
“何以哲,我们刚才喝了不少,恪维酒量也不是很好,你们别喝这么多。”
何以哲心里有点难受,爱与不爱如此明显,自己追了高小雨一段时间,现在她称呼自己还是连名带姓,而她的竹马就直称名字。
刚才晚餐自己就喝了不少白酒,这时又一杯洋酒下肚,更是腾起一阵火气,他深呼了口气压制了下心里的烦躁。
“出来玩开心点嘛,有时喝点酒更放松,对吧!”
林恪维知道可能是池鱼之殃,看来这位是高小雨的追求者,看着男人眼睛盯着自己,眼神似带有一丝嘲讽。
他感受着自己微醺的程度,微笑着点点头。
“行,要不我们先慢慢喝吧!”
“哲哥,是啊,先慢慢喝吧!”
江巧巧也连忙打圆场,何以哲轻轻点头似笑非笑。
“可以是可以,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干了,如果林先生喝多了,可以随意。”
“小雨,今天难得来酒吧呀,以前叫你都不出来!”
何以哲说完又转向高小雨,但眼神余光带着轻视,高小雨告近林恪维。
“恪维,别理他,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看着何以哲脸色有点难看地僵在那,江巧巧看了眼就举杯。
“要不我们一起喝一个吧!”
何以哲强笑了下看着林恪维。
“行,你们随意吧,我能理解南方男人比我们北方男人酒量方面有差距。”
这句话成功激起了林恪维的反应,他是那种表面温润但骨子里倔强的性格,何以哲一再的言语让他心中也激起了豪气,并不觉得这样过于保护自己合适。
三人中林恪维与江巧巧干了,只剩下高小雨轻啜一口看看其他人都干了,她有点不好意思笑了下。
“不好意思,我真的喝不了。”
何以哲连忙笑着摆手意思没关系。
接下来的酒局就成了何以哲的主场,他不停陪着另外三人喝着,除了高小雨是随意外,其他人都是六分杯一口干。
四人就这样喝了起来,中间也没去跳舞,这样下来没有多久两瓶洋酒都喝完了,何以哲也明显多了,他开始不停说着话。
林恪维也好不了多少,肚中不停地翻腾着酒液混合物,感觉没有忍着就会冲出喉管,看着他默不出声的样子高小雨有点担心地看着他。
何以哲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何以哲突然朝着地面呕吐了起来,看着服务生过来清理江巧巧有点不好意思,同时也对表哥对高小雨的单恋感到难过。
后来还是江巧巧先扶着何以哲离开了,而高小雨在座位买完单就与林恪维相互依偎着准备出去。
走到舞池边时,Dj台的灯光又开始闪烁,伴着快节奏的音乐又一轮舞蹈开始,蹒跚的两人被人群裹挟着进了舞池。
看到林恪维站不稳的样子,高小雨就懵懂地凑上去抱住他,两人本色演出的摇晃起来,感受着怀中少女紧贴的身体,林恪维下意识地抱紧了高小雨。
高小雨头埋在男生胸前,贴着男生敞开外套的保暖衣上,感受着鼓鼓的弹性,闻着男生独有的体味,竟然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舒爽。
她有点头晕,用脸摩蹭着林恪维的胸前,想找到一个最舒适的姿势,一任他的手臂越来越用力。
林恪维感觉到火在燃烧,从衡山与谭谨分开后,他再也没有与其他女性亲密过,久旷的身体在高小雨的磨擦下身体在爆发的边缘。
当眼中闪过高小雨秀丽的脸庞面露痛苦之色,林恪维才意识到自己紧贴着高小雨的身体,而手臂由于用力过度而泛酸。
他松了手才发现高小雨也是紧紧抱着他没放手,刚好这时音乐停了下来,他连忙伸手推了下高小雨,低头嘴唇触着高小雨的耳朵。
“小雨,我们回去吧!”
高小雨此时浑身酥麻,这种感觉从林恪维的嘴唇触碰的耳朵漫延到全身,自己此时只是死死地抱着林恪维,也不在意周围散场的人群异样的眼光。
最后还是林恪维手拥着高小雨随着人群出了舞池,两人相拥着出了门,寒风扑面,林恪维刚才所有的压制都失效。
轻轻推开高小雨,抱着门口的行道树就吐了起来,这种有可能也会感染,高小雨也蹲在旁边干呕了两下也吐了一些。
缓缓两人站起来相对突然笑了起来,林恪维明显还是醉态可掬的样子,走两步路也是颤颤微微,高小雨相对好点,就上前挽上他的手打车回家。
到了小区门口高小雨扫码付了车钱,又下车从另一侧扶林恪维下车,司机师傅感慨道。
“年轻人还是喝酒喜欢逞强,还好两口子有一个没喝多!”
扶着林恪维站在风中的高小雨心里竟涌满甜意,竟然在外人眼里她与林恪维是两口子。
可能刚才睡了会起来,林恪维感觉更是没什么知觉,只知道在高小雨的搀扶下高一脚浅一脚地跟着。
好不容易进了房间,高小雨出了一身汗,可能是终于到家松懈下来,与林恪维一起倒在沙发上,自己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下才站起来。
其实她今晚也喝了不少,要不是江巧巧先走了,而林恪维醉得更厉害,高小雨只能强撑着扶着林恪维回家。
迷糊中她就回房间脱了衣服匆匆进了浴室洗澡,在热水冲刷上醉意好象更浓,这时浴室门突然推开。
高小雨看到林恪维跌跌撞撞进来站在马桶旁旁若无人尿了起来,眼睛半眯着,看着男生尿完还抖了抖,然后又跌撞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