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木匠確實從自家娘子口中聽了些話。
許家娘子先前一直在丈夫面前數落霍鐵匠的不是,說他為人不正派,貪圖小娘子的美色和身子,卻不提負責二字,就是爛人一個。
而今日從小娘子的口中得知並不是自己想的那麽一回事,知道是自己誤會了霍鐵匠,也就和自家丈夫解釋了一下。
許家娘子隻說了霍鐵匠比那柳下惠還要憋的住,他壓根就沒動人家小娘子,也沒說旁的。
雖然沒說旁的,可架不住許木匠想法多。他心底的想法也和自家娘子不謀而和,他細想了一番霍鐵匠的種種行為後,覺得霍鐵匠分明是對那小娘子有意思的。
既然有意思,卻沒碰的,那一則是尊重人家小娘子,二則是
——那處有問題。
畢竟自己也是個男人,知曉男人和女人在一塊雲雨的快活,所以許木匠偏向後者。
想了又想,還是沒忍住伸出手,拍了拍霍鐵匠的肩膀:“兄弟,若是以後有什麽難以說出口的事,你盡管尋我商討,我嘴巴必定嚴實,半丁點都不會透露出去的。”
霍擎面無表情的把肩膀上的手推開,漠聲道:“我並無難以開口之事。”
許木匠暗暗的歎了一口氣:“好吧,你說沒有,那就沒有吧,我能明白。”
霍擎眉頭緊蹙,絲毫不明白他到底明白了些什麽。
沉默不語的打了水,轉身就提著兩大桶水往自家院子走去。
許木匠看著霍鐵匠手上那兩大桶滿滿的水,暗暗驚歎這臂力驚人。那個水桶比尋常水桶要大一倍,即便是他,最多也只能一手一邊提個大半桶。
這般驚人的臂力,真的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霍擎沉著臉回了自家的後院,把一桶水倒入了水缸之中,留下一桶一會衝澡用。
倒完水後,眉頭緊鎖的往阿沅屋子的窗戶看去。
那許家娘子到底從阿沅的口中探了些什麽話,霍擎不知道。
雖不知道,可還是生出了些後悔。後悔沒攔著阿沅,不讓她與許家娘子這麽親近。
這小丫頭本就對他有心思,如今讓她與一個成親多載的婦人湊到一塊,也就容易學壞了。
霍擎在軍中當小兵和小將的時候,就常聽到帳中其他漢子討論女人。
一討論起來,就葷素不忌。
他們說比起青澀的小娘子,嫁過人的婦人才最有味道。她們膽子大,放得開,又比小娘子懂得多,所以更知曉如何才能在床上要了男人的命。
阿沅青澀不懂什麽,可許家娘子懂。她們湊在了一塊,不懂的那個可就什麽都懂了。
霍擎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看了許久那屋子的窗戶,霍擎呼了一口濁息。
也罷,實在不行,就想一個狠一些的法子,讓她徹底消了那些心思。
霍擎心意已定,隨即去舀了幾瓢水倒入黑煞喝水的橫木中。
再而走到水桶旁,把外邊的汗衫給脫了,放到一旁的竹竿上搭著,開始衝澡。
平日霍擎也都是這樣穿著褲子洗,等洗完後再在腰上系上汗衫回屋換衣服,可卻洗得不痛快。
因家中有女人,所以有時候也是胡亂擦一下褲子底下。
而阿沅在屋中洗,估摸著也是一樣的。
所以霍擎也打算過了,等交了租金後,再掙了銀子,就在小院中搭個小澡間。
正思索在院子何處搭個小澡間的之時,廚房中忽然傳來木棍落地的聲音,隨後是“撲通”的聲音和女人“啊”的一聲呼聲同時響起。
霍擎頓時回過神,臉色一變,轉身就疾步往廚房走去。
霍擎走到廚房門口,就見滾到了門框處的擀麵棍,以及跌坐在地上,用一雙濕漉漉的杏眸望向他的阿沅。
阿沅是真摔了。
大抵因為第一次做虧心事,所以在把擀麵棍扔到地上的那一瞬間,阿沅就後悔了。
恍了一下神,腦子不甚清醒的想在窄小的廚房尋個地方躲起來。卻不想那棍子滾得快,她才走兩步就踩到了圓滾滾的擀麵棍。
腳底一打滑就直接真摔了,臀部重重的跌坐在地上,疼得差些連眼淚都出來了。
而不過幾息,霍爺就出現在了在此廚房的門口,有那麽一瞬間,阿沅覺得霍爺是在意她的。
無論她遇到蛇的那一會,還是上次醉酒跌倒的時候,霍爺都是第一時間出現在跟前護著她,給她最大的安全感。
這想法才出來,阿沅就被霍爺現在的模樣給驚得一下子忘了疼痛。
渾身濕答答的,雖穿著深色的褲子,可緊貼在身下,除了看不到,可形狀什麽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修長健壯的雙腿,以及那與小弟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阿沅整個人都如同被雷極重了一般,怔怔傻傻的。
腦子裡邊滿是離開許家院子時,許家娘子說過的話——他若是對你有半丁點興趣,那處就會站起來。
可還怎麽站……?!
就是現在都覺得嚇人了!
阿沅僵著脖子抬頭望向霍爺,只見他大步跨進了廚房,冷著一張臉蹲到了她的身旁。
霍爺緊抿著唇,什麽都沒有說。
直到男人粗糙帶著水汽的手握住了自己手腕的時候,阿沅才回過了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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