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出於某種原因,村子裡變得一片死靜,門戶緊閉,更像是在躲避什麼。
從進村後,時霆就站在言卿的身側,幾乎是寸步不離,霧太大,半米的距離就能走失。
“大家都在吧?”時霆沉聲問。
聽到眾人應聲,他才道“找一戶人家敲門,打聽一下情況,問問這霧什麼時候能散。”
鄭筠道了聲好,目光斜向左手邊,有一扇掉了漆的紅色門扉。
他大步走過去,抬手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幾聲狗叫,但是遲遲沒有人回應。
鄭筠用眼神向時霆詢問,時霆示意他繼續敲。
這次,鄭筠一邊敲門一邊喊道“老鄉,麻煩開下門,我是順城過來辦案的,霧太大迷路了,能討口水喝嗎?”
過了好一會兒,裡面才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是門拴抽開的聲音,一雙警惕的眼楮從門縫裡露出來。
鄭筠急忙道“老鄉你好,我們是軍警司的人,不是壞人。”
他亮出手中的證件“我們都是警司。”
那人看了一眼他的證件,又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見他相貌端正,談吐有禮,這才拿掉了另一半的門栓,低聲道“進來吧。”
這是一座普通的小院,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穿著一身青布衣裳,頭上裹著藍格子頭巾。
院子裡養了一條狗,拴在狗窩邊,看到堅果,汪汪的叫起來,堅果沖過去,與它開始了狗吠二重奏。
婦人把幾人讓進屋,又十分謹慎的關上門。
“大嫂,這村裡怎麼沒人啊?”白錦環顧了一眼樸素的屋子,“家裡就你一個人嗎?”
“我丈夫在順城打工,一年回來一次,我孩子還小,在裡屋睡覺。”農婦道“今天是四月十五,大家都躲在家裡閉門不出。”
“四月十五,這是什麼日子?”
農婦欲言又止,轉身去拿了幾個杯子,給眾人倒了水。
“你們,真的是警司?”
白錦指了下帽子上的警徽,“如假包換。”
農婦嘆了口氣,幽幽說道“每逢四月十五,村裡就會有詭異可怕的事情發生,已經連續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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