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恿村民的也是你?”
阿牛點頭。
“長官,喬重只是參與了計劃,提供了醚藥,他並沒有親自動手,求求你,放過他吧。”阿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我願意承擔所有的過錯,要槍斃就槍斃我一個人好了。”
時霆倒是很佩服他的這份勇氣和義氣,若是把這份勇氣和義氣用在別處,也許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我們也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喬重參與了整個殺人計劃,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具體如何定罪,還要回到分局再做定奪。”
阿牛重重磕了兩個頭“都是我做的,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這時,炕上的老張又發出一聲呻銀,阿牛的眼中頓時暴射出仇恨的光亮,兩隻拳頭倏然捏緊。
時霆道“老張涉嫌故意殺人,自會有法律處理,你放心,他不會逍遙法外。”
聞言,阿牛握緊的拳頭才緩緩松開。
過了一會兒,他才低聲說道“其實我也不想殺人,如果霧隱村也有你們軍警司這樣的地方,我就不用走上這條路了。”
歸根到底還是法律部門的缺失,在這偏僻的小山村,沒有人會為你主持公道,沒有人會幫你沉冤得雪,出了事就只能靠自己。
在堅果的指引下,喬重被找到了,這個少年人面對審問,一口咬定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跟阿牛無關。
但是證據表明,喬重只是計劃者,真正殺人行動的只有阿牛,但是喬重提供醚藥,出謀劃策,也難逃法律的製裁。
軍警司將喬重等人都交給了蚊山縣分局,由他們來進行案件的最後審理。
石昊帶人留在蚊山縣調查,雖然沒有找到凶手,卻查出一條重要的線索。
徐家藥店的稀有藥品來自於順城,徐家在順城有一處房產。
至於這些藥品的具體來源,徐家的房產又在何處,只能回到順城後再繼續查找。
六個小時後,一行人終於踏上了順城的土地,回想起在霧隱村的經歷,不免唏噓。
白錦吵著要回家好好洗澡睡覺,鄂遠也抱怨自己的身上全是屍臭味兒。
在大家各自散開後,時霆將言卿送到了言府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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