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什麼線索,我再過去看看。”
言卿主動請纓︰“我陪你去。”
她能同往,時霆自然求之不得,於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在去宋家的路上,言卿忽然想起韓昔靈,自從敲頭案告破之後,韓昔靈就被時霆從軍警司勸離,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韓昔靈?”時霆皺眉︰“據說是在養傷。”
一個女孩,額頭突然縫了針,在傷口沒徹底恢復前,自然不想隨便出門,但以現在的醫療技術來說,不留疤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問起她?”時霆不解。
言卿有些不自然的把頭轉向窗外︰“隨便問問。”
時霆的俊臉貼過來︰“真的是隨便問問?”
“當然。”
其實她在私下裡聽說,時霆的母親與韓昔靈的母親是舊友,關系親近,最近的走動越發的頻繁。
男未婚女未嫁,兩家家長有所走動再所難免。
時霆一眼看破了她的心思,於是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出口的話如同甘霖︰“除了你,我對其他人並不感興趣,換句話說,我時行之非你不娶。”
前面還有開車的老趙,他竟然就表達的如此肆無忌憚。
言卿哪怕感動的一塌糊塗,還是下意識的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少胡說八道了,我可沒有擔心這個。”
“你擔不擔心,我都要說。”他的嘴被她捂住,聲音悶悶的,溫暖的氣息噴在她的手心裡,讓她感覺癢癢的。
時霆拉開她的手,輕輕揉了揉︰“醉別江樓橘柚香,江風引雨入舟涼。
憶君遙在瀟湘月,愁聽清猿夢裡長。你看,我對上了後面兩句,你是不是應該兌現承諾了。”
“你這是作弊。”
“你沒說過不準作弊。”
言卿氣道︰“你臉皮這麼厚的嗎,真是第一次見到作弊作的如此心安理得的人。”
時霆不說話,一臉委屈的望著她。
言卿受不了他這個樣子,把他的臉轉向一邊,“好了,要到了,快工作。”
再次來到宋家,看熱鬧的群眾都已散去,樓外只剩下孤零零的警戒帶。
負責看守的小警司看到時霆來了,立刻敬了禮。
宋自先遇害的書房裡,屍體被拉走了,地上還殘留著河流一般的凝固血跡。
言卿在檢查一邊的書架,而時霆走向書桌,拿起桌子上的電話,這是一部黑色的座機電話,號碼盤在底座的正中間。
時霆將電話放到耳邊,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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