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著言卿坐起來,“以後你嫁過去,這件事就由我來做。”
“說不定那個時候,我的腿已經好了。”
“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他說著,修長的手指便在言卿的腿上按壓起來,力道不輕不重。
言卿沒想到,他還是個出色的按摩師,每一個穴位都找得精準無比。
她相信這不是巧合,於是好奇的問“你怎麼按得這麼好?”
“我最近鑽研了一下這方面的書籍,今天第一次有機會付諸實踐。”
想到他是為了自己才去學習這些枯燥的按摩手法,言卿心中一暖,忍不住在他的臉頰親了一下。
對於她突然的主動,時霆在愣過之後便是大大的滿足。
“七哥。”門外傳來白錦的聲音。
時霆道“等一下,馬上就好。”
他結束了按摩的動作,幫著言卿穿好外套。
等大家洗漱完畢,竹竿的早飯已經做好了。
吃過飯,時霆把張寡婦所說的名單分成兩份,白錦走訪一半,時霆和言卿走訪另一半。
趁著言卿去衛生間的時候,白錦湊到時霆面前,低聲問“七哥,昨天晚上怎麼樣,有沒有把嫂子拿下?”
時霆淡淡看了他一眼“你那腦子裡都是些什麼齷齪的想法。”
“七哥,咱們都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昨天晚上就你們兩個人,一鋪炕,一床被,兩個人,這能發生點什麼,不用腦子都能想到。”
白錦的後腦杓被重重拍了一下“我看你是沒腦子,不用想了。”
“你們在說什麼呢?”言卿驅動輪椅出現在兩人身後。
“沒什麼,沒什麼。”白錦揉著後腦杓,苦笑道“七哥讓我專心破案。”
“走吧。”時霆上前推過言卿的輪椅。
西前村分為數個小村落,村落與村落之間沒有什麼名顯的界限,有時候就是一座小橋和一個水溝隔著。
胡四柱的名聲在西前村可以說是家喻戶曉,聽到他的名字,眾人皆發出嘖嘖聲。
“這小子活該,早晚不得好死。”
“逼著人家姑娘上吊,估計是那姑娘的冤魂索命。”
時霆和言卿走訪了幾戶受害人的家裡,這些人家雖然對胡四柱痛恨非常,但都表示曾經收到過補償,還有一些人家擔心影響到自己的聲譽,對於女兒曾被猥褻的事情隻字不提,選擇沉默了事。
也正是這些人不敢發聲,才讓胡四柱有恃無恐,行事越發的肆無忌憚。
聽到有人提起上吊而死的那個姑娘,時霆問“大娘,那姑娘是叫胡芬兒嗎?”
“對,就是她。”大娘感嘆“好好一個女娃,都要嫁人了,結果出了這事兒。”
“那你能帶我們去趟胡芬兒的家嗎?”
大娘很熱情,拐著裝玉米的竹筐在前面帶路,拐過幾個路口就停在一座土坯房前。
“這就是胡芬兒的家,我幫你們敲門。”大娘咚咚的敲了幾下門,一個婦人就走過來把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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