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掌櫃和林掌櫃離開的時候,兩人都像是卯足了勁兒,看向彼此的目光都有些不服輸的倔強。
“小姐,你覺得孫掌櫃和林掌櫃,哪一個比較適合這個位置?”靜知好奇的問。
言卿輕輕轉著手中的茶杯“現在還不好說,但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相信三個月後,一定會有人讓我刮目相看。”
這十家藥店是言老爺給她的立身之本,不管她現在的身份如何尊貴,但她來自現代,知道手裡沒錢是什麼滋味,而且她想攢錢也和時霆有關,時霆將來的發展必然少不了銀錢的支持,她的收入雖然只是杯水車薪,但在關鍵時刻說不定就能派上用場。
她能為他做的不多,但只要做上一件就好過碌碌無為。
晚上時霆回來後,言卿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他對她的私事一向不過多插手,聽她計劃的這麼周密,他只是捏了捏她的鼻子“夫人這是打算從商了,不想管為夫的軍警司了?”
聽他口氣中含了一絲委屈,言卿抱著他的手臂蹭了蹭,“藥店只是副業而已。”
不過,她自成親以來就沒有踫過解剖刀了,不是軍警司不需要她,而是她新婚燕爾,時霆擔心她去觸踫屍體會惹來府裡人的非議,所以這段時間裡,哪怕是有案子,也沒有讓她親自動手,最多是鄂遠那邊遇到難題時向她請教一番。
想起久違的解剖刀,言卿的手就有些癢了,目光也若有所思的停在他的臉上。
從她的表情就看透了她的心思,時霆不免失笑,“夫人可別這麼看著我,我有點害怕。”
言卿拿起一枚小銀杓,在他英俊的臉上蹭了蹭,口氣中帶著威脅,“讓我看看,這麼漂亮的臉,要從哪裡下刀呢,這裡,還是這裡?”
“要不,這裡吧。”他將她的小手向下一帶。
言卿“你瘋了,這裡不要了?”
“夫人用的不是手嗎?”什麼時候她的杓子已經掉在了地上,取而代之的是他結實的肌理。
他手掌一翻按住了她的手,同時傾身過去吻住了她的唇。
當言卿發現自己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抱到床頭,心下不由懊惱,這個遊戲一點也不好玩啊。
“時司長,你工作了一天,不累嗎?”言卿試著推了推他的手臂,卻發現它的肩膀像鋼鐵一樣堅硬,根本是她撼動不了的。
“我累不累,夫人不是最清楚嗎?”他沖她眨了一下眼楮,眼中的深意只有她才能看懂。
言卿不由撇了一下嘴巴“我哪知道。”
“現在不就知道了。”他覆在她的耳邊低低一笑,溫熱的唇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只要夫人滿意,為夫就勉為其難的多累一會兒吧。”
“不要了。”言卿求饒,這個男人的精力真是充足的可怕,他們自新婚以來,幾乎天天都要運動一番,她都不知道,某人原來這麼色。
但是言卿的求饒根本沒有起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有人用行動回答了她那個“你累不累”的白癡問題。
第二天一早,言卿有些腰酸背痛,醒來時,第一眼就看到了睡在身邊的男子。
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很忙碌,她早晨醒來的時候,他往往已經不在身邊了。
言卿沒有打擾他,而是乖乖的放緩了呼吸,隻用柔軟的目光細細的打量著他。
在這樣看了他足足十分鐘的時候,言卿忽然想了起來,時霆今天為什麼會在家裡了。
今天是月底,也是時家的團圓日,按照時家的慣例,月底的最後一天要一起吃團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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