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霆假裝著思考了一番,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我就來猜猜看吧。”
他把玩著她柔軟的小手,貼著她的耳邊輕聲道“許實庸和楊姓姐妹並沒有那種病,是夫人用了什麼藥物讓他們誤認為自己得了病。”
言卿就知道瞞不過他,於是笑道“狄槐在許實庸的大煙裡加了致敏成分,讓他全身起滿了紅疹,接著又讓他無意中聽到一段對話,這對話的內容自然是跟楊柳和楊柳枝有關。他因為在外面欠了巨債煙債無力償還,又知道楊柳和楊枝在大帥府做事,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找上了門想要敲詐勒索。”
言卿說得簡單,其實這一步一步都是由狄槐周密的利誘與引導,許實庸才會咬了魚鉤,替他們做了這只出頭鳥。
“至於楊柳和楊枝,只需要在她們的被褥上撒一些致敏成分,就能讓她們全身起滿疹子,這種病人人見之變色唯恐傳染,沒有誰會去仔細查看,就算是真的大夫來了也會做出同樣的判斷。”
時霆盯著她一開一合的盈潤紅唇,嘴角漸漸染了笑意,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唇,細細的品嘗起來。
對於他動不動就親上來這件事,言卿已經習慣了,而對於自己情不自禁會回應他的這件事,嗯,她也習慣了。
一個綿長的吻讓兩人心跳加快,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升高了幾度。
他抬起長指輕輕點了下她水潤的唇瓣,“現在沒有了那些惱人的蒼蠅,夫人高興了嗎?”
經過這件事,時夫人不會再輕易往他的院子裡塞人,就算她想這麼做,也要過了大帥和老太太那一關,言卿的這一計,可謂是一勞永逸。
“大帥說想讓大夫給夫君看一看呢。”言卿故意調笑他。
在外人看來,那兩個丫鬟姿態貌美又多才多藝,表面上是來院裡做丫鬟的,其實是給主人尋樂子用的。
在這種大戶人家的院子裡,哪個丫鬟不想攀著男主人上位,就算男主人不
主動,丫鬟們也是爭先恐後的想要爬床,一旦得了歡心,就可能被提了做姨太太,時府裡的秋草就是大家羨慕和學習的對象。
丫鬟出身的秋草因為得了二少爺時廣的青睞,二少爺還未娶妻就升了她做姨太太,以後時廣接任帥位,秋草的地位就和這院子裡的幾位姨太太相差無已了。
所以,言卿故意讓楊柳楊枝貼身伺候,就是為了給外界營造這種假象,雖然大家並不知道楊家姐妹有沒有和男主人發生過什麼,但是想到這樣兩個女人被放在身邊還是會替他覺得惡心,對於時夫人的做法就更加不敢苟同了。
時霆湊近她的臉,溫熱的氣息籠罩下來,“不如夫人先替為夫看看,為夫真的好怕啊。”
言卿笑罵了他一句不正經,還是忍不住環住了他精瘦的腰身,“你說,大夫人會不會想到是我做的?”
“就算她想到了又能怎樣,我相信夫人不會讓她找到證據。”
自始至終,狄槐都沒有露面,一直都是借著旁人的手來煽動許實庸,就算時夫人去查這個許實庸,無論如何也查不到言卿的頭上,而且她今天的表現也讓時夫人找不出漏洞,哪怕時夫人知道這件事就是言卿做的,也拿不出具體的證據,更是奈何不了她。
“如果有一天夫人成了我的對手,倒是有點難纏了。”時霆感嘆,“所以,我要好好的籠絡夫人才是。”
“你要怎麼籠絡?”言卿在他的懷裡抬起頭,眨著一雙碧潭水眸。
他抱在她腰間的手一緊,眼底也倏然浮起一片濃烈的墨色,“不如就讓夫人在那方面永遠離不開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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