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想趁著霍麗喝醉與她纏棉,霍麗抵死不從,還大罵王宇騙子窮光蛋。
王宇一氣之下就掐住了霍麗的脖子,並且強行與她發生了關系,等王宇從瘋狂中冷靜下來才發現霍麗已經斷氣了。
驚慌失措的王宇十分害怕,睜著眼楮守了霍麗的屍體一整夜。
第二天外面的雞一叫,猛然清醒的王宇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徹底的毀屍滅跡。
王宇從廚房拿來菜刀和尖刀,將霍麗的屍體殘忍的切割成數塊。
在裝屍的時候,王宇發現軀幹部分怎麼也裝不進那口皮箱,於是便用床單細致包裹住系在了皮箱上。
趁著夜深人靜,王宇將皮箱和床單拖到了遼河邊,準備扔進去來一個死無對證。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包裹軀乾的床單被水流沖開,屍塊隨著河水向下遊飄浮,最後被漁夫用漁網打撈了上來,而那隻皮箱卻被鐵錨掛住,成為了指證他的有力證據。
王宇怎麼也不會想到,在他殺害了霍麗的第四天,軍警司便如神兵天降,在確鑿的證據面前,王宇不得不低下了他罪惡的頭顱。
軍警司這次破獲遼河碎屍案,被各大報紙廣為宣傳,民間威望暴漲,軍警司人心鼓舞,凝固在頭頂的陰雲煙消雲散。
外面的歡呼聲傳進言卿的耳朵,讓她想起破獲大案時,局裡歡呼雀躍的場景。
她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尚短,而那個世界又是怎樣一番光景。
她的屍體是否已經火化埋葬?二叔二嬸是否傷心欲絕?她的朋友是否會懷念她?而殺害她的凶手是否還在逍遙法外?
不管如何,她留在那裡的只剩下一個棺塚,一個被記錄在陳舊檔案裡的“意外死亡案件”。
“言小姐。”清潤的男聲將她的思緒拉回,面前的時霆,一雙眼楮清幽明亮,烏黑的瞳仁裡正倒映著她失神的影子。
“時司長,你剛才問我什麼?”她承認,她走神了。
時霆道“我只是好奇言小姐的這些知識是從哪裡學來的?”
“都是書上看的。”言卿最怕他問這樣的問題,趕緊訕笑一聲,“再加上自己瞎琢磨,踫巧罷了。”
時霆自然不會相信這番說辭,卻也看得出她在有意隱瞞,他並非強人所難的人,便沒有繼續刨根問底。
說話時,鄂遠在外面敲了敲門,露出一雙欲言又止的眼楮。
時霆一眼看穿了這位年輕法醫的心思,於是起身道“我去外面看看,一會派車送你回去。”
時霆離開後,鄂遠才磨磨蹭蹭的來到言卿身前,薄薄的臉皮漲著隻果般的紅色,一雙眼楮始終不好意思去看坐在輪椅上,比他矮了很多的言卿。
倒是言卿目光坦然,神色平靜。
“言小姐。”鄂遠握了一下拳頭,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之前對言小姐有不敬的地方,還請言小姐見諒。”
這個高傲的年輕法醫,此時收斂了他的所有鋒芒與驕傲,眉宇間俱是恭敬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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