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人在受到迎面的砍擊時,會下意識的抬手抵擋,在很多砍擊案中,受害人都有抵抗傷,但秦小姐的傷卻很奇怪,她是傷在小臂內側,也就是說,她抬起手臂的時候,小臂有翻轉這個動作,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還有時間翻轉一下自己的手臂?另外,刀子自上砍下,所造成的傷口是上銳下鈍,但秦小姐的傷口恰恰相反,是上鈍下銳,在她所描述的情況下,這是不可能形成的傷口。”
秦佩佩盯著手臂上的傷口,眼楮飛速的轉動。
“那麼秦小姐的傷是怎麼形成的呢?”言卿抬起自己的手臂,露出肌白如雪的小臂,“只有自己手持利刃這樣從上自下的劃下才能形成,換句話說,秦小姐的傷是自己劃的,而不是什麼突然闖進的襲擊者。”
“原來如此。”這次連大帥也頻頻點頭,看向言卿的目光不由多了幾分贊賞。
他早就聽說這個兒媳婦在醫術上頗有建樹,曾經幫助軍警司破獲了幾起大案,今天第一次看到她斷案,隻覺得穩重冷靜,頭腦清晰,與他兒子頗有幾分神似之處。
“這只是你的推斷而已,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說八道。”說話的不是秦佩佩,而是言琴,她受不了眾人看向言卿的目光,隻覺得十分礙眼。
大帥聞言,冷眼看了過來,心下不由搖了搖頭,同是言家的女兒,言琴還是嫡女,這樣對比之下,高低立現。
蠢透了。
時夫人也狠狠瞪了言琴一眼,誰不知道今日的局勢對於大帥來說意味著什麼,一旦沒有發現這些人的陰謀而讓會村暴斃當場,不但大帥想與狄國人合作的事情變成泡影,還會徹底的得罪狄國人,在所有軍閥都在拉攏靠近狄國人的當下,這無疑是把自己先踢出了局。
言琴不分場合的替外人說話,當真是在拆大帥的台。
言卿驚訝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姐姐,為了讓她不痛快,她還真是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啊。
只是不用她說話,時霆已經沉聲說道︰“秦小姐當時打開窗戶,造成了有人從窗戶進入的假象,但在軍警司檢查房間的時候,窗戶的插銷是從裡面插上的,那麼外人又是怎麼進來的,難道還有穿牆之術?”
秦佩佩急忙說道︰“你們檢查的時候,窗戶的確是插上的,但我覺得煩悶想要透透氣,又把窗戶打開了,他可能就是那個時候進來的。”
時霆聞言,輕輕嘆息一聲︰“秦小姐,你的話真是漏洞百出,真當我們軍警司是吃白飯的嗎?”
¥¥¥¥¥¥
卿卿威武;時司長威武;八哥威武!!
哥沒有要自誇的意思,哥就是想組成一個排比句!(無比坦然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