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中天很是遺憾的看向二人,雙手攤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看來,只能改日再來了。”
北調歎息一聲,手中的折扇在眼前搖了搖,微風拂過臉龐,倒是給北調增添了不少男性魅力。
“實在對不住,二位請吧。”
楚中天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其寓意不難看出,這是下了逐客令了。
行商的np就這點不好,太過勢利眼,在發現沒有利用價值後,連屁都不是。
“混蛋!”
南腔瞬間被氣得暴跳如雷,堂堂一個地榜高手,竟然會被一個np羞辱,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這位貴客,請您注意言辭,如果您繼續這麽無理取鬧的話,將會被列為永不歡迎人士!”
楚中天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言辭犀利,與之前無安全是判若兩人。
“你!!!”
被楚中天如此一激,南腔氣到渾身顫抖,他哪裡受過這樣的氣,當場就想掏出武器,與這可惡的np乾上一場!
可是,他被北調給拉住了。
“冷靜點!我看此事苗頭有點不對,小心中了圈套!”
北調手中的折扇合在一起,輕輕拍打著手心,皺眉看著眼前這位言行異常的np,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這楚中天明顯用了一招激將法,可是,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麽?!
寧肯交惡他倆,也要將他倆給攆出拍賣行,這裡面,到底透著什麽樣的玄機?
“難道說,我們哥倆連坐在這大廳休息區的權利都沒有了?”
思忖片刻,北調凝視著楚中天,不急不緩的說到,從語氣之中倒是聽不出有多憤怒。
“嘿,沒想到你倆臉皮還挺厚,堂堂地榜高手竟連尊嚴都不要了,嘖嘖,既然不怕在這裡尷尬,那隨便你們!”
只要沒有違背拍賣會規則,楚中天也不好擅自驅逐,只能惡語相加,冷嘲熱諷了起來,可惜沒能得逞。
“小楚,算了。”
一道沉穩的聲音傳了過來,將三人的視線給吸引了過去,這才發現,說話之人正是二層的銷售主管,朱月坡。
“朱月坡?這是你指使的?!”
北調的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他怎麽也想不通,他二人何時得罪過這個np。
“天機不可泄露。這次我來,是為了宣布一件事情,南腔,北調,即日起剝奪你二人的貴客身份,這拍賣行,不歡迎你們!”
朱月坡那鮮紅的大牙花子露在了外面,再加上嚴肅的表情,顯得格外滑稽。
“凡事都應該有個說道,朱月坡,最好說出原因,否則,我們哥倆天天投訴你們!區區一個銷售主管,也想掌控拍賣行?你算老幾?!”
北調針鋒相對,句句在理,讓這朱月坡抓不到一點語病。
“這簡直是不可理喻!”
朱月坡被懟的無話可說,他從沒見過如此較真的玩家,索性不再理會,轉身就想往二層走去。
就算能說會道又能怎樣?在這拍賣行的一畝三分地裡,翻不起幾朵浪花!
“等等。”
二層之上,響起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將朱月坡給喊住了。與此同時,一個戰士裝扮的玩家大步走下,步伐矯健,如履平地。
此人身穿一身古銅色鎧甲,頭戴觀賞面具,將自己遮擋的嚴嚴實實的,讓南腔二人很難分辨出這玩家是誰。
“俗話說,和氣生財,鬧僵了可不是什麽好兆頭,朱總管,後面的就交給我吧,也別太讓你為難了。”
這個戰士玩家溫和的對著朱月坡笑了笑,善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少俠,這……”
朱月坡有些遲疑的看向這個始作俑者,他們之前商議好的劇本可不是這麽寫的啊?
“後面的交給我就好,有些話,必須當面說開,免得這倆人稀裡糊塗的成了一對冤死鬼,那樣,就不好玩了。”
戰士玩家輕扯嘴角,看向休息區的二人,冷聲問道,“南腔,北調,多日不見,近來可好?”
“你小子又是從哪個旮旯裡冒出來的?”
南腔對np還能有所顧忌,可對於玩家,就一點好臉色都沒了,見這戰士在自己面前如此裝、逼,南腔更是無法再忍了。
而北調則是一語不發,盯著戰士玩家的觀賞道具看個不停,總感覺與此人有點似曾相識,可就是記不起在哪裡與他打過交道。
“真是貴人多忘事,那我就給你倆提個醒,萬魔寶山,都是你倆壞了老子好事!”
戰士玩家厲容一現,怒聲喝道,“當初若不是你倆把覆水難收那小子給救了,老子就不會從天榜席位上跌落下來,你倆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既然想玩,那老子就和你們玩到底!”
“萬魔寶山、天榜……臥槽,是你?不舞之鶴!”
南腔驚叫出聲,他沒想到堂堂人族高手不舞之鶴,竟然會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連自身面目都不敢示人,真不敢相信,這家夥跌落神壇後,性格扭曲到什麽地步了?
“嘿,真是榮幸,沒想到你們還能記起我的名字,那我該怎麽感謝你們呢?”
不舞之鶴咬緊牙關,憤恨的聲音從牙縫之中擠出,這種仇怨,竟讓南腔與北調感受到了絲絲寒意。
“不舞之鶴, 你好大的膽子,真想與我們作對不成?!”
本以為這不舞之鶴沒有這麽大的膽量,可沒想到今天竟能算計到他倆的頭上!
“嘿嘿,你們算什麽東西?遊戲離關服早得很,咱們慢慢玩,不著急!”
冷笑一聲之後,不舞之鶴連看都不看南腔一眼,輕輕擦拭著身上所穿的鎧甲,不陰不陽的說道,“我會讓你們感受到恐懼、後悔的滋味,若不想棄遊,我等著你們的跪地求饒!”
“你他娘的做夢!”
以南腔這火爆脾氣怎能忍得下去,只聽他爆喝出聲,“生死台,可敢與我一戰?!”
“真是一頭蠻牛,稍微一激就忍受不了,生死台?嘿嘿,正合我意,那就先拿你來祭刀!”
不舞之鶴嗤笑一聲,絲毫沒有將南腔的威脅放在眼裡,冷笑連連。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