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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一个后富怎么了 318 生态野心(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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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渔雪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1-21 17:28:20 来源:源1

俞兴对有志于新能源的创业者很热情。

他没有轻易的评价他们想法的好坏,只是坦诚的谈到自己创办碳硅并走到现在的历程和经验,包括当初在临港招商引资的政策、上面对行业的判断与想法、供应链目前的情况与趋势...

暴雨倾盆而下,砸在“声音之家”的玻璃顶棚上,像无数细碎的鼓点敲击着夜的边缘。林远没有开灯,只是静静坐在录音舱前,耳机里播放的是一段刚从青海湖畔传来的音频??一位守湖老人独自在帐篷中拉二胡,曲调苍凉悠远,夹杂着风掠过盐碱地的呼啸。琴声断断续续,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却又倔强地一次次重新响起。

他闭上眼,任那旋律在耳膜深处回旋。这半年来,“初啼网”像一棵疯长的树,根系扎进城市缝隙,枝叶伸向无人知晓的角落。可越是繁茂,越有人质疑它的存在意义。“你们这是在收集痛苦做展览吗?”一位媒体人在访谈中直视镜头,“把别人的脆弱公之于众,真的不是另一种剥削?”

当时他没急着反驳,只反问:“如果连诉说都成了奢侈,那沉默是不是更残忍?”

现在想来,那场对话像一根刺,埋得深,偶尔一碰就疼。

手机震动,是周野发来的消息:“新版本‘静伴模式’通过伦理审查了,下周可以试点养老院。”

林远回了个“好”,又补了一句:“记得加个手动关闭选项,别让陪伴变成打扰。”

他知道,技术从来不是问题,人心才是。

清晨六点,雨仍未停。张老师带着贵州的孩子们再次来到“声音之家”。这次他们不是来做客,而是作为“小倾听者”培训营的第一批学员。教室里摆着十台儿童版录音机,外形像胖乎乎的小熊,按钮用彩色图标标注:开心、难过、害怕、想念。

“我们要学会听,”林远蹲下身,与孩子们平视,“不只是用耳朵,还要用心。”

小雨举手:“那要是听到别人哭呢?”

“那就轻轻说一句‘我在’。”他微笑,“不用解决,不用安慰,只要让他知道,他的声音没有掉进黑洞。”

课程进行到第三天,一个叫石头的男孩始终不肯开口。他来自大山深处,母亲早逝,父亲酗酒,村里人说他是“不说话的鬼孩子”。心理评估显示,他已经近两年没有主动表达过情绪。

直到傍晚,林远发现他在后院紫藤架下发呆。他走过去,也不说话,只是并肩坐下。风吹过,紫藤花簌簌落下,有几片沾在石头肩头。

“我妈妈以前也种过这个。”男孩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卷走,“她说,花开的时候,风就会把心愿带到天上。”

林远点点头:“你想对她说什么?”

石头咬着嘴唇,许久才挤出一句:“我想让她看看我现在穿的新鞋……还有,我不怪她走。”

当晚,这段录音被悄悄录入“声纹归家计划”的临时档案。林远让人联系当地志愿者,请他们去石头老家的老屋拍几张照片??墙上的涂鸦、灶台边的木凳、门口那棵歪脖子梨树。三天后,当这些画面配上石头的声音,在投影仪上缓缓展开时,男孩第一次当众哭了。不是嚎啕,而是眼泪无声地往下淌,像融化的雪水。

那一刻,林远明白了一件事:治愈从不靠宏大叙事,它藏在一双旧布鞋的记忆里,藏在一株野花的名字中,藏在一个孩子终于敢说出“我想你”的瞬间。

与此同时,“百年声音银行”迎来第一位临终储户。上海瑞金医院的一位肺癌晚期患者,在女儿陪同下录下了长达八小时的生命独白。内容琐碎至极:童年偷摘枇杷被罚跪、初恋时写情书不敢署名、儿子出生那天自己在产房外摔了一跤……最后他说:“我不是什么伟人,但我活过,爱过,痛过。这些声音,留给一百年后的陌生人听一听,也算我没白来一趟。”

音频上传当天,平台流量一度瘫痪。数百万用户自发为他点亮电子蜡烛,留言区堆满“谢谢您告诉我们,平凡也可以被记住”。

林远亲自将这段档案编号为“YH-001”,封存于地下三层的量子加密服务器,并立下规定:所有临终录音必须由本人授权,且家属拥有最终删除权。“我们不是在经营死亡,”他在内部会议上强调,“而是在守护尊严。”

然而争议并未因此平息。某知名学者撰文批评:“过度美化倾诉行为,正在制造一种新型情感依赖症。人们不再自我消化情绪,而是习惯性向外投射,期待系统回应。这不是解放,是精神殖民。”

文章引发激烈争论。支持者认为这是对弱势群体的污名化;反对者则担忧“倾听经济”正在异化人际关系。林远沉寂三日,终于在个人账号发布长文回应:

>“你说我们在鼓励软弱?可为什么非得一个人扛下所有才算坚强?

>你说这是情感消费?可谁规定悲伤不能被看见、痛苦不能被传递?

>我们建的不是避难所,是桥梁。

>如果有人愿意站在这头说‘我快撑不住了’,至少该有人在那头接住他,而不是指责他不该喊累。”

文章末尾,他附上一段录音??来自内蒙古草原的一个牧民妇女。丈夫因暴风雪失踪第七天,她对着手机喃喃自语:“今天煮了你最爱吃的奶豆腐……我分了一半给狗吃,让它替你尝尝。”

AI本欲标记为高危情绪,却被她接下来的话拦下:“但我还得活着。草要长,羊要养,太阳明天还会照进蒙古包。”

“这样的声音,”林远写道,“值得被听见一万次。”

风波渐息之际,云南山区传来喜讯:那位曾辍学写歌的女孩,如今已成为县文化馆的音乐辅导员。她组建了一支“山音合唱团”,成员全是留守少女。她们改编民谣,用歌声讲述自己的故事。最近一首《晾在风里的裙子》登上短视频热搜,歌词里唱:“妈妈走了五年,衣柜最下层还叠着她的蓝布裙。我把它挂在院子里,风吹起来,像她在跳舞。”

林远受邀参加演出。站在简陋的舞台下,听着那些清亮又略带沙哑的嗓音,他突然想起十年前的那个自己??蜷缩在出租屋里,耳机里循环播放陌生人的哭泣,以为全世界只有自己看不见光。

而现在,光正从四面八方涌来。

回国后不久,他接到教育部通知:“倾听素养”教材正式列入全国中小学地方课程试点名单。编写组交来的初稿中有一课叫《如何拒绝倾听》,引发内部争议。有人认为这违背项目初衷,林远却坚持保留。

“倾听不是无底线承受,”他在审稿会上说,“教会孩子说‘我现在不想听’,和教会他们说‘我在这里’同样重要。真正的共情,始于尊重边界。”

暑假来临,“声音风筝”夏令营如期举行。今年主题是“跨代对话”。三十组祖孙搭档参与,任务是共同完成一段双人录音。有人聊童年的纸飞机,有人回忆饥荒年代的一碗米粥,还有一位百岁老兵拉着孙子的手,首次说出战场上的逃兵经历:“我一直不敢讲,怕你们觉得我不配戴这枚勋章。”

录音结束时,老人哭了。孙子抱着他说:“爷爷,勇敢不是不怕,是怕了还说出来。”

活动结束后,林远收到一封手写信,寄自新疆和田。信是一个维吾尔族老太太口述,女儿代笔。她说自己一辈子没读过书,听说“有人专门听老人说话”,便攒了一个月勇气拨通热线。

“我说了三个小时,从小时候放羊说到去年摔跤没人扶我起来。那个值班的女孩一直嗯嗯地听着,最后说‘奶奶,您说得真好’。”

老人写道:“五十八岁那年,我男人死了;七十二岁,儿子车祸走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不会有人耐心听我说话。可就在八十三岁这一年,我终于觉得自己……还活着。”

信纸上有几处晕染的墨迹,像是泪水打湿过。

林远把信复印十份,贴在“声音之家”的荣誉墙上。旁边新增一块展板,标题是:“被听见的权利,不应随年龄老去。”

秋天到来时,“数字庇护所”迎来一次重大升级。团队引入“情绪光谱分析”技术,能通过声波频率自动识别抑郁、焦虑、躁狂等状态,并生成可视化图表供心理咨询师参考。首批接入的是十所高校的心理中心。

成效立竿见影。某大学女生在匿名录音中提到“今晚最后一次看月亮”,系统立即触发红色警报,校方迅速定位宿舍,及时阻止了一起自杀事件。女孩康复后写下感谢信:“我以为没人注意到我的消失,但机器比我想象中更懂我。”

但也有人担忧:“当情绪变成数据,会不会有一天,我们的悲伤被算法定价?”

为此,林远牵头制定《情感数据使用公约》,明确规定:任何语音不得用于商业用途,AI仅作辅助判断,决策权永远属于人类;用户可随时查看、修改或销毁自己的声音档案。

“我们不做窥探者,”他在发布会上说,“我们做守夜人。”

冬至那天,北京突降暴雪。林远驱车前往顺义一家特殊教育学校,为听障儿童测试新款触感反馈耳机。设备能将语音转化为振动节奏,让孩子通过皮肤“听”到声音。课堂上,一个从未听过母亲说话的小女孩,第一次感受到“妈妈爱你”四个字在胸口的震动。她猛地扑进母亲怀里,嚎啕大哭。

那一刻,整个教室的人都红了眼眶。

当晚,他在日记本上写道:“原来最深的共鸣,不一定需要耳朵。”

新年临近,“声音之家”举办年度回顾展。展厅中央设有一面“心跳墙”,连接全球十万用户的实时语音流,每一声倾诉都化作一道脉冲光,在黑暗中交织成一片流动的星河。

参观者戴上特制耳机,随机接收某个人此刻的声音??可能是深圳程序员加班时的叹息,也可能是南极科考站值班员读诗的低吟,或是加德满都寺庙旁老人诵经的呢喃。

一名记者问:“这么多声音混在一起,不会乱吗?”

林远摇头:“你看交响乐,乐器再多,也能和谐。人心也是。只要你愿意静下来听。”

展览最后一日,一位白发老人拄拐而来。他掏出一张泛黄的磁带,标签写着“1976?未寄出的情书”。那是他年轻时写给下乡女友的告白,却因时代动荡未能送出。女友后来病逝,这盒录音尘封四十多年。

“今天我才敢播出来。”他颤抖着按下播放键。

沙哑的男声在展厅响起:“小梅,我梦见咱们在河边种了一排柳树……你说等它们长大,我们就回家结婚……”

话音未落,人群中走出一位老太太,眼含热泪:“我是小梅的女儿。妈妈临走前,枕头下压着一封你的信,她让我有机会一定要告诉你??她一直都记得那条河。”

全场寂静。雪花静静落在玻璃窗上,像时光的碎屑。

林远走上前,轻声问老人:“要不,我们把这段声音存进‘百年银行’?也许将来,有人会因为听到它,而相信爱情真的存在过。”

老人点头,泪水滑落。

展览结束当晚,他独自回到办公室,打开一封尘封已久的邮件。发件人是小禾生前主治医生。标题只有两个字:“遗物。”

附件里是一段录音,录制于她生命最后七十二小时。背景有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她的呼吸微弱,却异常清晰:

>“哥,我知道你在外面守着,不敢进来。别自责,我不是怪你工作忙……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很骄傲有你这样的哥哥。

>你说要让所有人都被听见,其实……我早就听见了。

>每次你深夜回家,站在病房外听我睡觉的呼吸,我都醒了。

>那时候我就想,哪怕全世界都忘了我,至少还有一个人,在认真听我活着的样子。

>所以哥,继续听下去吧。

>我变成风也好,变成雨也好,只要你还在听,我就一直在。”

林远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死死捂住嘴,不让哭声溢出。窗外,整座城市灯火通明,千万种声音在空气中流淌??婴儿啼哭、情侣争执、老人咳嗽、司机按喇叭、流浪歌手弹吉他……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年总在深夜醒来,总觉得耳边有谁在轻唤他的名字。

原来不是幻觉。

是爱,从未真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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