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有往空間裡移栽過一顆有北方黃花梨之稱的黃花榆,還移栽過一顆水曲柳,本想著托人搞一套雕刻工具的,沒想到今天正好遇到。
剛才還想著怎麽開口讓人家割愛,事就成了:“行,你說個價吧,要是我能接受就一起帶走。”
男人一臉的糾結之色,最後還是咬牙報了數:“三十塊。”
可能是怕她嫌價高:“這個價,我真的沒往高了要,家中長輩曾說過,這套雕刻工具在製作的時候加了玄鐵,很是珍貴。”
男人不知是怕芸一不要,還是對家傳之物不舍,說完後,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
芸一沒有講價:“行,這套工具我要了。”
聽到芸一的話,那男人把木箱合上,不舍的抱在懷裡。
芸一掏出三十元遞了過去:“這錢你收好。”
男人接過錢仔細收好,抬手撫摸過木箱,滿臉不舍的遞了出去,張張嘴想說什麽,可終究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口。
芸一接過箱子:“放心吧,我會珍惜這套工具。”
男人聽到芸一的話很是感激,臉上閃過釋然之色,最後又看了木箱一眼:“謝謝。”
說完,轉身小跑著離開了。
芸一得了想要的東西,也不想再去廢品收購站溜達了,往前走了一段,找了個無人的巷子,把箱子收進了空間。
順手把自行車放了出來,便準備回村。
她要上山再去找找有沒有適合雕刻的樹,收入空間備著。
反正唐市之行,空間的白霧往後退了不少,正好多出那麽多地方,收幾棵樹還是沒有問題的。
讓她沒想到的是,騎著車子出了縣城沒多遠,看到不遠處有人騎著自行車搖晃著衝下了路邊的溝渠。
趕緊蹬著自行車到了近前,支好車子便往溝渠裡看去,對著掉溝渠裡的人喊道:“同志,你還好嗎?”
車子倒在溝渠裡,人也被自行車壓住了,車子後輪還在轉,可想而知這人得騎的有多快。
那人半天才哼出聲:“唉吆,摔死我了。”
芸一這時也看清了車下壓的是位大姐,左右看了一下,也沒看到能搭把手的人,隻得一個人跳了下去。
先把大姐搭在自行車上的一條腿給挪下來,又把自行車提了到一邊:“大姐,你試著動下,看有沒有傷到哪裡?”
那大姐可能是緩了過來:“我的媽呀,差點把自己送走。”
說完,她抬眼看向芸一,同時也試著活動下自己的身體:“還好,還能動,姑娘,謝謝你了。”
芸一看人沒事,這才放下心來:“那我先扶你起來。”
看這大姐的體格,就知道家境不錯,把人扶著站起來:“我先扶你上去,再幫你把自行車拽上去。”
女人看看溝渠的高度,再看看芸一纖瘦的身材:“咱倆一起吧,你一個人怕是夠嗆。”
芸一倒是沒有拒絕。
兩人合力把自行車拽了上來,芸一看著大姐現在的形象,不由笑出了聲:“大姐,你怎麽就騎到溝裡去了?”
那大姐滿臉的不自在:“唉,想事情分了神,也怨我騎的太快了,前輪正好輾在一塊石子上,我這心裡一慌就失了方向。”
芸一看她真沒事:“以後騎車可不敢再分神了,看這多危險,真要摔出個好歹,那還不知道得遭多少罪?”
大姐性子倒是開朗,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差點把我摔懵,可不敢再有下次了。”
芸一說著話,便去推自己車子:“那行,大姐你一會騎車慢著些,我就先走了。”
那大姐一聽芸一要走,趕緊把人攔下:“唉,姑娘,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