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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納德就是一隻笑面虎,領主就是領主,靠著殺人才搶到的位置,怎麽可能拱手讓給別人?無論對方是誰,只要有那麽一點點可能,哪怕不是火星,只是木材,也要滅掉,絕不會看著火點燃。更新最快┏Ⅹ④③⑨⑨┛
再加上昨天的反叛,讓他心有余悸,下手絕對不會軟。
又縮緊了些,都能感覺到血流出將唐納德的手掌弄得濕漉一片,要不是靠著握力,會打滑。越是用力,傷口就裂開越大,等整個傷口全部裂開,就要潑涼水把她弄醒後再用其他招審問。
與其這樣死撐下去,還不如。。。想到這裡,何凝煙松開嘴裡咬的地墊,尖叫後痛哭了起來。
看到她崩潰的樣子,唐納德沒有繼續收緊,但也沒有放開:“說吧!”
何凝煙疼得嚎哭、氣急敗壞地罵:“你這混蛋,別人說什麽屁話,都當真。如果我是的話,就應該昨天晚上看著你死,再殺了那些蠢貨。”
殺了反叛的,領主又死了,叫上自己的人,不就可以渾水摸魚了?
可唐納德沒有就此放手:“你從哪裡來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信你就殺了我吧。要麽去問我的手下,就算問出來的都不一樣,也絕對沒有我是領主女兒的說法。”何凝煙借著這刺骨剜肉的疼痛,索性哭得死去活來:“到底是誰說的,我非砍了他!”
“就連哪裡學的都不知道?”唐納德手又一緊,沒有任何憐香惜玉。
“啊~”何凝煙高聲尖叫,疼得死去活來。
好不容易才緩過神,喘著氣、大聲地嚎:“對,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為什麽懂那麽多!就跟知道下面我的人根本就沒挨鞭子。鞭子抽在人身上的聲音根本不是這樣的!我也知道我的人根本不是什麽硬骨頭,這樣的抽法,沒二鞭子就叫了。”
這下讓唐納德一下笑出來,想了想後,松開手。將還在痛苦哭泣著的何凝煙抱在懷裡,一隻手上的血在她裙擺上抹乾淨了。
而何凝煙疼得耗盡體力,幾乎要暈厥過去,只能無力地靠在唐納德的懷裡,淚眼婆娑。
等到何凝煙漸漸平息後,唐納德將她的身體轉過來,一手摟著,一手扶著她滿是淚水的臉。微微歎息後,頭低下,靠了過去,與其頭靠著頭,柔聲細語,帶著深情:“是我多心了,這也不能怪我,你是我見到過最特別,最有知識的女人。別人我都無所謂,但如果是你背叛傷害了我,我可能會死。”
怪不得唐納德親自來審,第一他怕別人下手太狠,第二她肯定不會相信唐納德會不知道。還有第三點,那就是,他的自信。
這點點的傷害,在他的溫情下,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原諒他。
唐納德輕輕捏起她的下顎,唇輕輕靠近。管她是前首領的女兒,還是誰的女兒,反正成了他的女人,是最保險的事情。
何凝煙毫不領情地側過了頭,避開了溫存。
“你討厭我?”唐納德語氣變得生硬了。
“是的!”她氣鼓鼓地說:“都是你,我現在的腿,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走路!”
剛弄得痛不欲生,馬上就忘了所有的疼,迎合討好,那這樣的女人要麽軟弱無趣、無論對她做什麽都逆來順受。要麽就是別有所圖,反而要提防。
“還生氣呐?”唐納德摟住這個小女人,在她耳邊問:“怎麽樣才能讓你不生氣?”
“哼。。。”何凝煙冷笑著。
兩個看守被叫到大廳,看著坐在高台上的唐納德和何凝煙,心中不禁犯嘀咕。但還是恭敬地問:“領主有什麽事?”
唐納德隨意地對著何凝煙一指:“你問何小姐吧,看她需要你做什麽。”
何凝煙坐在椅子上,呼吸都一淺一深的,剛才真的疼得傷了元氣。有氣無力地:“昨天晚上是你們看著叛亂份子的?”
一個看守點了點頭:“是的,抽完鞭子後,我在外面披著棉被值班,看著他們到天亮。”
沙漠雖然晚上冷,但還不至於凍死人,只不過讓這些家夥吃吃苦頭而已。
另一個看守說:“我是負責白天的看守。”
何凝煙問:“那麽期間你們離開過嗎?”
兩個看守相互看了看,都搖了搖頭。
何凝煙又問:“期間有誰來探望過,今天沒有賣出去的那個?”
兩個看守又相互看了看,這次誰都沒說話。
唐納德打了個哈欠,顯得有點不耐煩:“老實話老實說。”一副說完趕緊回去睡覺的樣子。
看守晚上的說:“有,麥隆過來過。”
“麥隆?”何凝煙眉毛挑起。
看守說:“是阿巴斯的表弟,說來告別,畢竟他剛來時,受到一些照顧。”
何凝煙看了看唐納德。
唐納德要心想了,這眼神啥意思。。。
何凝煙悠悠地說:“把那個家夥提上來吧。”
唐納德略微思索了一下,看來今天不給這個女人解解氣是不行了。於是對著在旁邊候著的新總管點了點頭。
新總管抬了抬頭:“還不去提上來!”
何凝煙冷冷地說:“這二個人留下,換人提上來。”
新總管立即看著唐納德,哪怕女人再得寵,他也是聽領主的。看到唐納德點頭後,才下命叫其他人把人提上來。
人是被拖上來的,昨夜的五十鞭子,打得這個人後背皮開肉綻,還凍了一晚上。今天也隻給了比平時少了一半的水和食物,就是為了他們沒有力氣逃跑,順利地賣給海灘那裡的奴隸主。
在脖頸靠臉龐這裡已經刺了青,證明是犯了大錯的奴隸,這樣可以提醒奴隸主小心提防。
“就是他舉報我的?”何凝煙問。
此時沒人敢回答,也只有唐納德開口了:“是的!”
新總管要淚流滿面了,就這樣把舉報的人賣了?就那麽確定這個男人是誣告?領主的耳根子對女人那麽軟呀。
何凝煙挑了挑眉:“綁在合適的地方吧。”
這下唐納德要問了:“你想幹什麽?”
何凝煙看都沒看他:“當然是做你剛才對我做的事情!”
啊?大家都忍不住看了看兩人,一男一女能做什麽事情?不對,想歪了,剛才聽到這個女人慘叫來著。
唐納德也只有清了清嗓子,尷尬地說:“捆在鐵籠上吧。”
等捆好了,看守看著何凝煙,等著接下來的指示。
何凝煙陰沉著臉:“先把指甲全都拔下來,然後把他的牙全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