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認真的說道。
“但願你能說到做到!”胡紅玉深深看了李越一樣,然後對柳如劍說道:“跟我一起進宮!”
“是,娘!”
柳如劍摸了摸屁股,他老娘那一下,差點沒把他的屁股打成八瓣。
惡狠狠的瞪了秦墨跟李越一眼,“你們兩個,也一起進宮!如玉,去床上躺著,這天寒地凍的,要是著涼可怎麽辦!”
柳如玉見胡紅玉松口,心中大喜,不過她心中很是慚愧,再次跪在地上,哭道:“女兒不孝,讓娘親為難了!”
胡紅玉本是江湖兒女,曾經在江湖上有個響當當的名號“紅拂女”!
當年她也是敢愛敢恨,如今看著柳如玉,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將她攙扶起來,“但願你別後悔!”
“女兒絕不後悔!”柳如玉神情堅定。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皇宮。
四人分頭行動。
胡紅玉去立政殿,秦墨等人則是去安南殿。
整理了一下衣服,胡紅玉緩步走進立政殿,公孫皇后已經在等候。
“妾身參見皇后娘娘!”胡紅玉連忙行大禮。
公孫皇后急步上前,連忙將她攙扶起來,“紅玉,你我姐妹,快快起來!”
“謝娘娘!”
胡紅玉笑了笑,看著公孫皇后,“我們已經有一年多沒見了吧?”
“是啊,時間過的真快,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公孫皇后拉著胡紅玉坐了下來,上下打量著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漂亮!”
“我還是更喜歡仗劍走天涯,等大乾四海升平,我就跟家裡那口子去浪跡天涯!”胡紅玉笑著說道。
“那可不行,大乾需要你們,百姓同樣需要你們,你們可不能撂挑子去浪跡天涯!”
“娘娘,您也知道我什麽性子,向來跳脫,真的不適合天天呆在家裡!”
公孫皇后笑著搖搖頭,依稀間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那個古靈精怪的‘紅拂女’。
“今天中午就別走了,在宮裡用餐,我讓人去海底撈弄些吃的來,保證你沒吃過!”
“可是秦墨開的秦氏海底撈?”
“你也知道?”
“海底撈風靡京城,不知道的人,怕也是外地來的!”胡紅玉笑著說道。
“對了,過幾天我的生辰你一定要來!”公孫皇后笑著說道:“你放心,我知道你不喜歡人多的場合,我也沒打算大辦,就是把身邊人叫過來敘舊!”
胡紅玉急忙道:“娘娘,您四十歲的生辰,怎麽能如此簡單.......”
“風光大辦固然好,可是更勞民傷財,天下各地的官員還要進獻,這一來二去的,我不忍心!”跟胡紅玉,公孫皇后不用時刻端著,稱呼自己也不是‘本宮’而是‘我’!
要說胡紅玉最敬佩誰,那必然是公孫皇后。
世人都說李世隆是一代英主,但是在胡紅玉看來,李世隆能有今天,公孫皇后佔了大半的功勞。
“娘娘仁慈,萬民必然讚頌您的無私!”胡紅玉衷心說道。
“咱們兩姐妹就不說這些虛的了。”
公孫皇后笑著說道。
胡紅玉不假思索道:“一定到場。”
兩人寒暄了一陣,胡紅玉說道:“娘娘,
我家那口子來信了!” “哦?怎麽說?”
“原本我是非常讚同這門子婚事的,但是家女忤逆,私自寫信給了我家那口子,要死要活的,給我愁壞了,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那逆女居然絕食逼迫!”
胡紅玉苦笑道:“這一次,恐怕要掃了娘娘的好意了!還請娘娘跟趙國公說一聲,小女才疏學淺,當不得厚愛!”
公孫皇后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著實沒想到會是這樣。
胡紅玉咬牙,跪在了地上,“妾身教女無方,辜負了娘娘的厚愛!”
“你這是做什麽,快起來!”公孫皇后連忙將其攙起,說道:“只能說他們兩個人的緣分沒到,是衝兒福氣淺,怪不得你!”
胡紅玉一臉愧疚的坐下,公孫皇后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安慰道:“無妨的,兒女大了,都是上輩子的債,如果能夠促成這樁婚事,那自然好,如果促不成,也不妨礙我們的姐妹情誼!”
“多謝娘娘,妾身,無地自容!”
“行了,這種話就別說了。”公孫皇后招了招手,“馮謹,你去海底撈,弄些吃的來,不許掛帳,明白嗎?”
“是,奴才這就去!”
馮謹連忙離開立政殿。
.......
而另一邊,安南殿內。
李越有些緊張的說道:“憨子,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啊?”
柳如劍也皺著眉,“到底是秦墨的事情還是你的事情,你自己不會想辦法嗎?”
他現在正在氣頭上,看李越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才不管他是什麽身份。
李越苦笑一聲,“大舅哥,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我這也是著急啊!”
“你別瞎叫,我可沒承認你這個妹夫!”
柳如劍恨不得刀了他。
“催個屁,現在進宮有個球用?得讓胡伯母先跟我嶽母大人退婚才行,等退了婚,再去找我嶽父大人坦白得了!”秦墨靠在李越坐的主位上,斜躺著,嘴裡吃著乾果,一副悠哉的樣子。
李越吞了吞口水,“能不能跟母后說啊?”
“你是不是傻?前腳胡伯母上門退婚,她肯定不會說如玉妹子有身孕,你後腳去找我嶽母大人坦白,是想氣死她嗎?”秦墨說道:“而且這件事必須要我嶽父大人點頭才行,嶽父大人那邊你自己看著辦,我可不幫你,但是嶽母那邊我來幫你搞定,晚上讓我嶽母吹一吹枕頭風,保證沒問題!”
“可,可是......”
“可是個屁,你怎麽這麽慫啊!”
秦墨滿臉嫌棄。
李越也被秦墨的表情刺激到了,“誰說我慫了?去就去,誰不去誰是慫蛋!”
“這還像個爺們!”
秦墨哼了一聲,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高士蓮的聲音,“秦駙馬都尉,快出來,陛下找你有事!”
李越渾身一顫,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父皇難道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