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被禁足了?”他心急如焚,“憨子,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秦墨連忙道:“你想讓我把柳家妹子救出來?別想了,原本你要是聽哥的,也許還有可能,現在基本上沒戲了!”
李越急的踱步,“怎麽辦,到底該怎麽辦?”
秦墨見狀,也是暗暗搖頭,他還是不懂,如果不提升自己的話語權,想讓李世隆回心轉意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行了,你別走了,我頭都被你轉昏了。”
秦墨揉了揉腦袋,“你這樣沒用的,你現在要啥沒啥,說的話狗都不聽,你怎麽娶柳家妹子?”
李越停下腳步,他雙手放在秦墨的肩膀上,“憨子,你之前不是說有辦法嗎,你能說說到底是什麽辦法嗎?”
“賺錢唄!”
秦墨認真的說道:“有錢想幹嘛都行,朝廷現在不是缺錢嗎,那就想辦法,把這件事解決了,立了功勞,嶽父大人一高興,說不定就答應你了。”
李越苦笑一聲,“錢那有那麽好賺,而且朝廷需要幾百萬兩,我拿什麽賺?
況且我乃皇子,出去賺錢,那不是丟了天家顏面?”
“切,你有個屁的顏面,死要面子活受罪,朝廷沒錢,內帑沒錢,我嶽父大人不也要縮緊褲腰帶過日子?
人家都打上門來了,還要強忍著,他還是皇帝呢,你一個八皇子有啥了不起的。”
“對,你說的對,我現在什麽都沒有,最壞又能壞到哪兒去呢!”
李越醒悟了過來,最壞不過就藩,不努力一把,他死都不甘心。
“不過憨子,做火鍋生意,真的能賺大錢嗎?”
“切,你懂個籃子!”
秦墨道:“民以食為天,只要是跟衣食住行有關的,都賺錢,不過說好了,我要佔大頭,最多給你三成利,還有啊,你要投錢!”
三成利?
李越點點頭,“不過我不能出面,憨子,我這裡還有一千兩夠不夠?”
靠,狗大戶啊!
秦墨又是挨打又是上樹的,才搞了五百兩。
他張口就是一千兩。
“才一千兩?”
秦墨一臉鄙夷的看著李越,弄得李越臉紅,“我每個月的月錢不過百兩,有時候還要打賞宮人,在宮裡不撒錢,根本叫不動人的,這些都是我省吃儉用存下來的。”
“行了,看在你這麽窮的份上,一千兩就一千兩吧!”
“憨子,你太好了!”李越不疑有他,抓住秦墨的肩膀,雙目感激的通紅,“你是我這輩子最親的兄弟。”
說完,他跑進房間,將自己攢了幾年的月錢拿了出來。
看著白花花的銀子,秦墨心裡樂開了花。
可他臉上卻滿臉嫌棄,抱著箱子,“行了,你找禦醫看看吧,我先走了!”
離開皇宮,秦墨怪笑起來,有了一千多兩,他就可以大展拳腳了。
第二天,秦墨起了個大早,帶著小六子離開了秦國公府。
秦相如拿著馬鞭來到秦墨的房間,都懵了,“憨子去哪兒了?”
“公爺,少爺起早去國子監了。”管家說道。
“什麽,他居然主動去了?”秦相如也是一愣,太陽西邊出來了?
“少爺說之前在國子監犯了一些混帳事,他要早點過去等先生,再順便給先生道個歉,以後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再也不惹禍了!”
“我家憨子終於懂事了!”
秦相如欣慰一笑,再想起昨天秦墨又特意進宮給陛下做了一頓飯菜,引得陛下交口稱讚,他這心裡無比的熨帖。
“管家,這個月給憨子的月錢加一倍!”
“公爺,
這樣會不會讓少爺知道咱們家其實很有錢啊?”......
另一邊,街道上。
秦墨一連看了幾套房子,全都不滿意。
他腦海中的亭台水榭可不是這樣的。
“我說,你到底行不行啊,給本少爺介紹的都是什麽狗屁房子!”
牙行的牙人苦笑連連,這位爺不僅要租金便宜,還要四進四出的大院子。
這種大院子,不是大財閥就是勳貴的家,這種級別的人,誰會把自己家給租出去啊?
“我這邊還有一間房,要不秦少爺過去看看?”
“不去了,本少爺說的很清楚了,要四進四出,還要有亭台水榭假山什麽的,你要是好沒有,我就去找其他牙行了!”
牙人見秦墨抬腳便走,頓時急了,“秦少爺,且慢,我這裡有一套四進四出的院子,不過一年的租金恐怕要三千兩!”
“在哪個位置?”
“南城,駙馬街!”
“帶本少去看看!”
秦墨停下了腳,三千兩不貴,大不了他租幾個月,等賺錢了再說!
“您隨我來!”
牙人帶著秦墨來到了駙馬街,這裡之所以叫駙馬街,就是因為這邊真的住了很多駙馬。
進入院子的一瞬間,秦墨就被吸引了。
這房子足夠大,四進四出,後面還有一個小湖泊,小假山,亭台水榭,絕對夠詩情畫意!
“秦少爺,您覺得如何?”
“也就一般吧!”秦墨滿意極了,但是再喜歡也不能表露出來。
牙人心中暗暗腹誹,什麽人呐,這麽好的房子還說一般?
“那您看......”
“一千兩,本少爺租半年,你要是做不了主,可以把他們家主人請來,我親自來談,該給你的傭金一分都不會少!”
牙人有些遲疑。
但是他看到了秦墨腰間的玉佩,那分明是勳貴才能攜帶的,便知道秦墨來頭不小,“那好吧,您稍等。”
過了一會兒,牙人不見蹤影,正當秦墨等的有些煩躁的時候,一個身材微胖,矮小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他上下打量著秦墨,拱手道:“可是秦國公世子,秦墨少爺?”
見對方報出自己的身份,秦墨有些好奇,他根本沒有跟牙人說自己的身份,他是怎麽知道的,“沒錯,就是本公子,那牙人呢?”
“已經被我打發走了!”矮胖中年男子笑了笑,“秦少爺,我們家主子有請!”
秦墨皺起眉頭,“你們家主子是誰?”
他心想,難不成這家別院的主人,跟前身是朋友?
等等,就前身這狗脾氣,天天打架鬥狠的,能有什麽朋友?
怕不是仇人?
想到這裡,秦墨心裡暗暗警惕了起來!
“您去了就知道了。”男子笑著說道。
他越不說,秦墨越懷疑,一把揪住他的領子,“不說本少爺打的你滿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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