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可是徹底玩嗨了,兩天兩個,美滋滋的。
有時候是跟姐姐做實驗,有時候呢,是跟妹妹!
主要是觀察她們的心電感應。
有時候作總結,就把她們兩個叫過來,一起做聽證。
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需要更多的實驗數據,才能夠找出規律!
兩個姐妹花,本來就水靈靈的,這兩天更是煥發了第二春。
秦墨也是神清氣爽,陪老爺子打麻將心情都好了。
這期間,秦墨也沒在跟李玉漱說過一句話,對李玉瀾也是不冷不熱的,送來的信,他看都不看,直接撕了。
接近公主,會讓人不幸!
倒是李靜雅這個柴火妞,天天厚著臉皮過來,蹭吃蹭喝的。
還說過幾天是她的生日,讓他幫忙做個大蛋糕。
秦墨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這不,這幾天天天纏著他呢。
“哎呀,你這人,煩不煩,想吃蛋糕秦氏蛋糕店買唄,二三十種呢,又不是買不起,到時候我打個招呼,看在咱們兩個認識這麽久的份上,給你打個九九折,就算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了!”
“秦墨,你也太小氣了,蛋糕蛋糕不給做,難道我生日,你也不來嗎?”李靜雅氣的直跺腳,“你就不能大方點,讓我高興點?”
“嘿,可以啊,但是前提是,你要讓我高興才行!”秦墨笑道。
“那怎樣才能讓你高興?”
“這個嘛......我的興趣很簡單,銀子,女人,吃好吃的,睡覺,玩!”
“那我給你銀子,三千兩怎麽樣,這是我所有的銀子了!”
“哥差你那三兩個歪瓜裂棗?”
“那我也是女人啊,難道我就這麽令人討厭嗎?你就這麽不樂意跟我做朋友?”
秦墨上下掃量了她一眼,“你束起頭髮,我們都能燒黃紙,斬雞頭結拜成兄弟了!”
“你!”
李靜雅氣的不行,“秦憨子,你就知道氣我,我哪裡不像女人了?”
“你穿上小太監的衣服,在宮裡站崗都沒人會懷疑的!”秦墨哼哼道。
李靜雅都氣哭了,“那我給你做好吃的行不,再陪你玩可不可以?”
“你聽聽,這話你自己行嗎,做啥啥不行,乾飯第一名,我身邊的兄弟也多,帶上你有什麽好玩的,你有我的小侍女好玩嗎?”秦墨擺擺手,“行了,我還要寫生,一邊玩兒去!”
“你你你,難不成你還想我陪你睡覺?”
“大可不必,我身邊,沒你的枕位!”秦墨踩著碎步走了。
李靜雅都氣炸了,“死秦墨,臭秦墨,就知道欺負我,不是好人,我都這樣低聲下氣了,還不同意!”
旁邊的太監說道:“郡主啊,實在不行算了,這憨子就不是好人,跟他玩,會變壞的!”
“跟你沒關系,下次不要在我面前說憨子壞話!”
瞪了太監一眼,氣呼呼的走了。
而秦墨則是來到了華清宮最高的一座閣樓,望京閣。
高要站在一旁,看著秦墨面前架著一個架子,用木板將白紙固定,手裡拿著鉛筆,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塗料,還有毛筆!
她好奇極了。
這幾天伺候秦墨,對他也有了個全面的了解,憨,但是懶。
但是呢,並不傻,還挺好玩的。
就是太會享受了,有些東西,她在宮裡都沒看過呢,也不知道他從那裡想出來這麽多花點子。
只看秦墨,拿著鉛筆,簌簌的在白紙上描繪。
也就寥寥幾筆,很快就在紙上勾勒出了遠處的山峰。
高要愣了愣,他還真會作畫!
沒看出來啊,這秦墨居然會作畫,就是看起來不怎麽精致。
畫了一會兒,秦墨又拿了塊絹布做畫,但是風景畫起來太單調了,左思右想,看到了高要,“小高,你站過去!”
“少爺,我站那兒?”跟秦墨混熟了,也知道他對禮法規矩,並不看重,無人的時候,不許她自稱奴婢。
“窗口,你站在那裡!”
高要站過去,“是這裡嗎?”
“對對,不錯!”
秦墨滿意的點點頭,“小高啊,可惜你錯生了,要是生在對的地方,去當個偽娘,肯定挺受追捧的!”
“少爺說笑了,太監是無根之人,向來最是卑賤,何來追捧!”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要不是生活過不下去,有幾個人會願意進宮當太監的,身體不完整,但是不能妄自菲薄的嘛!”秦墨摸著下巴,“對了,你把頭上那個帽子摘了,頭髮散開!”
高要一愣,雖然不解,但還是按照秦墨說的去做。
摘下帽子,高要散下頭髮的時候,還是有點緊張,秦墨難道看出什麽來了?
她將頭髮披著,秦墨道:“將頭髮弄得蓬松一點!”
高要照做, 直到秦墨點頭才停下。
“不錯,小高,你要不是老高送來的,我都以為你是女的,哈哈哈......我沒笑你的意思,你這皮膚,這神態,足夠以假亂真了!”
秦墨笑了笑,說實話,他都感覺自己快不正常了。
這個高要,明明是個太監,可是吧,生了一副女相。
要不是在東宮看到了被李世隆斬首的稱心,他真以為高要是女人了。
“小秦啊小秦,你要淡定,這就是個太監,半個男人,他要不是太監,說不定比你還大呢!”這麽一想,秦墨心中那怪異的想法也沒了!
“小高,腦袋稍稍歪一點,對,就這樣,然後再笑一笑!”
高要意識到,秦墨在畫她,一時間,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但常年在宮裡,早就鍛煉出了很好的心理素質。
只見她歪著腦袋,嘴角微微上揚,嘴邊呢,還有個淺淺的梨渦!
秦墨乾咳了一聲,連忙收回目光畫了起來!
站了好久,高要脖子都要斷了,就在這時,秦墨放下了手中的筆,“好了,小高,過來看看本少爺畫的怎麽樣!”
高要將頭髮籠好,帶起帽子,走到秦墨身邊,看到那絹布上的畫,以及畫上的人,瞬間驚住了。
“少爺,這畫上的人,是我?”
“怎樣,像不像,不過我很久沒畫了,天又冷,畫的不怎麽像!”秦墨扯下絹布,“呐,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