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師兄師弟啊。
風嵐初了然地點點頭,羨慕安之有大佬師兄。
“你怎麽想到要學功夫?”她當年怎麽沒想到。
安之聞言目光閃了閃,沒把童年被綁架的事說出來,隻淡淡說:“學點自保的東西挺好,我想等江澈大一點也送他去。”
“行,能強身健體又能自保挺好。”風嵐初欣然同意。
夫妻倆在養兒問題中默契地達成共識,兩人一路回了帝都的公寓。
江安之在洗澡的時候,風嵐初在客廳找水喝,突然發現茶幾底下有幾張白紙,抽出來一看,是她三個月前丟下的離婚協議。
回想當時自己的義憤填膺,風嵐初覺得有些好笑。
沒想到安之竟是動也不動地任由它在這“躺屍”。
風嵐初默默把離婚協議拿起來撕掉,丟進了垃圾桶。
害,就讓這件事永遠成為過去吧。
……
江安之這段時間作息規律,風嵐初起來,他也迷糊地跟著醒了,懷裡的柔軟撐起身在他臉上親了親,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胸膛,便去洗漱。
江安之困倦地望著她,欲求不滿委屈巴巴:既然不愛何必來撩。
但鐵石心腸的風某人不為所動,他隻好繼續用睡眠麻痹自己。
風嵐初繞著小區跑步,早上這裡偶有晨跑的人,但大多聽著音樂垂頭跑步,鮮少關注其他。
再加上帝都空氣不好,出行的人戴口罩也不覺得奇怪。
她自然地混進了普通晨跑大軍當中。
作為一個合格的野生動物研究方向專家,跑步是最基本的鍛煉,至少遇到危險的時候還能掙扎一下。
慢跑半小時後,已是八點鍾。
11月的帝都微涼,她小跑著往家跑去,卻在樓外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複綺身形落寞地坐在綠化帶休息長椅上。
我去,瘟神。
心知複綺難纏,風嵐初不願與之正面剛,才想後撤就好死不死地和複綺對視上了。
話說複綺昨天被洛昂落面子難堪,鬱結難舒地回家借酒消愁。可是借酒消愁愁更愁,獨自喝了許多仍是不痛快,借著酒勁兒她回了當年的老家。
當年,安之家搬走沒多久,他們也搬家了。
單位老房早就換了新的主人,可這麽多年這裡的外觀依稀不變。
複綺偶爾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獨自來這裡
回想起小時候圍著安之亂轉的那段靜謐的日子,隻覺得幸福而又遙不可及。
以前的安之對她不耐煩,不管什麽時候什麽事都愛皺眉瞅她,綁票事件過後,他開始對她好,無論她做什麽,即使安之再不情願也會幫她出頭。
直至那件事以後,安之再也不曾理她。
複綺鬼使神差地來到安之的小區,心裡帶著最後一絲綺念。
如果,能碰上他,說明他們還有緣,她一定會飛蛾撲火在所不惜,哪怕退出她最為珍視的娛樂圈,也可以。
已經做好為安之退圈的複綺,看到風嵐初的瞬間,可以用五雷轟頂來形容。
這裡是安之的家,一個住在懷香的女人,卻出現在這裡?還需要找什麽理由嗎?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果然勾搭了安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