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錢她要毀了這個男人,心裡也多少是有點可惜的,可是她沒有想過放棄,但是現在看這個出色的男人就這麽閉著眼睛放松地靠在那麽一個年輕的女孩身上,她怎麽都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這種男人,如果被別的女人擁有,還不如在她的手裡變成白癡呢。
一聽到珊拉的話,再看到她看著尉遲北壤的那種複雜而帶了點毀滅意思的目光,慕容歡顏心中一冷,一股怒火就從心底直衝向腦門。
好,很好,這個女人不僅說話詛咒她男人,看來心裡也是想著如何用實際行動毀了他!
她的手裡早就沾了鮮血。現在不介意再拿一個來開刀,在這一刻,慕容歡顏對她起了殺心。但是要殺她不急於一時。她倒是想知道剛才這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現在尉遲北壤雖然暈迷,但是她知道他只是精神透支,只要送他到自己空間的臥室床上睡一晚肯定就能夠完全恢復過來,現在亞木也在,所以她才不急於帶著尉遲北壤離開。
“這位阿姨,你既然說剛才我先生是在跟你們賭。那不知道這桌上的籌碼哪些是他的?已經分出勝負了嗎?”
“這倒沒有,他有一千萬。剩下的都是我們的籌碼。”珊拉目光一閃。該死的賤丫頭,又叫她阿姨!她的元氣雖然沒有辦法這麽點時間就完全恢復,但是至少已經比剛才好了很多,那賤丫頭手上有那異珠。她搖盅並不需要費太多的精力!要讓她變成白癡也是很容易的事!
一千萬?慕容歡顏看了一眼那桌上如小山般的籌碼,又是暗自冷笑。桌子中間有六千萬,又還沒有分出勝負,就是一局都還沒有完成,那要怎麽樣的賭法,才會一方隻押了一千萬,而另一方押了五千萬?這個女人是不是當她是白癡?但是她並沒有說破。
就在她們談話間,那十幾名保鏢已經被亞木一人全部打暈了過去,他還很惡趣味地把所有人都疊在了一起。像是一座人山一樣。慕容歡顏掃了一眼,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那最下面的有人估計會被壓死了吧。
“這三個要怎麽處理?”亞木拍了拍手,好像是在拍乾淨一般。仿佛跟那些人打架還髒了他的手。
“亞木,你先幫我把他帶回去吧。”慕容歡顏看了一眼亞木。之前他醒過來之後就出去逛了一整晚,還跟她要了張卡,等回來一看她差點沒暈過去,因為亞木整整買了三十套衣服,從裡到外。還有十幾雙皮鞋!而他回來的原因是,卡上沒錢了。
當時她給他的那張卡裡可是有五十萬的!五十萬都買了衣服鞋子。還嫌錢太少了,不然他還能繼續買。
慕容歡顏在那個時候突然發現這神獸大人一化形也是有壞處的,因為她不知道自己以後養不養得起他了。
不過後來就有了他知道她跟尉遲北壤已經結婚的事,然後這神獸大人跟就她冷戰了,一直到了今天。
說起來慕容歡顏還是有些感動的,因為亞木明明氣得要死,能夠跟她冷戰了那麽久,但一察覺到尉遲北壤要出事還是沒有猶豫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她,並且立即帶著她破開空間救下尉遲北壤,這說明亞木心裡的確是把她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的。如果不是他,尉遲北壤這一次還真的不知道會出什麽事。
所以慕容歡顏很承這個情,並且暗下了決心,以後亞木要做什麽她也會盡量地滿足他。
亞木冷著那張美麗的臉看著尉遲北壤。他已經很討厭這個小子了,難道還要背著他?
“小妹妹,豔福不淺啊,一個是丈夫,一個是小情&人?”珊拉剛才沒有多分神去看亞木,現在他走了過來才看到了他那張臉,頓時就驚呆了。
第一眼她還以為這是一個美麗無雙的女子,但是再一看才發現這是一個男人。可是怎麽會有男人美成這個樣子的?
與那尉遲完全是兩個類型!
怎麽兩個這麽出色的男人都跟這個賤丫頭有關?
她的話剛落,慕容歡顏還來不及說話,只聽眼前一花,一道影子閃過,就聽啪啪啪三聲脆響,然後亞木憤怒的聲音接著響了起來。
“放你娘的p!大爺會跟別人共侍一妻嗎?”
亞木的生命很漫長,而他是在古代才常以人的身份出空間生活,所以他的某些觀念和有時候說話的語氣都會帶有一點點古代的痕跡。
珊拉簡直快瘋了!
她還沒有看清楚臉上就被狠狠地刮了三個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痛,還覺得被扇得頭都有點暈了!
她打死都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美,但竟然這麽狠忍,對女人都下手!
慕容歡顏看著珊拉的臉霎時腫了起來,心裡像喝了杯冰水一樣。哪哪都舒服。她咳了咳,按下幸災樂禍的笑意對亞木道:“亞木,這位阿姨只是開玩笑。你怎麽能下這麽狠的手呢?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亞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沒說話。他幹嘛要憐香惜玉?那是他什麽人?但是這時,慕容歡顏在心神中對他說道:“你扶著北壤進空間,讓他去我房間休息,我要對付這個女人。”
“哼,你是想替這個沒用的臭小子報仇吧?這家夥這麽沒用,你們乾脆離婚後了。離婚之後我幫你重新找一個!”
“你幫我找?”慕容歡顏頓時驚悚了,他該不會是要推薦自己吧?不是她亂猜測。而是亞木之前的冷戰讓她心裡毛毛的,只有吃醋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表現吧?反正她一想到這個就覺得心裡發毛,從一開始亞木就對她沒有好臉色,說話的語氣也向來不怎麽好。還時不時地鄙棄她嘲笑她,最重要的是他是神獸的外形,那個時候她當然不可能對他產生什麽心思,他化形成功之後又是這嬌豔美人的形象,她更起不了什麽綺麗心思了。要是亞木真的對她有那種意思,那她還真的擔心了,以後跟他相處她會有心理壓力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化形之後的亞木心思更聰敏了,好像是聽出了她這句話中包含的意思一樣,亞木再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再說話,走了過去將尉遲北壤撐了起來,向門外走去。出了門。慕容歡顏就將他們收進了空間。心神看到亞木很不溫柔地將尉遲北壤丟到她床上然後甩門就去,嘴角一抽。
等她回到原位,珊拉掩去目光中的暗色,道:“小妹妹,坐下談吧。”
那張椅子,只要她坐下。也會中了襲心陣法!
珊拉又看了眼她的手,這時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了。那異珠在她手上那麽久,怎麽她竟然沒出事?
以前她剛得到這顆異珠時把它拿在手裡,不到十分鍾在她身上就發生了很多倒霉的事,她拿了珠子要坐下,可是那張木椅子竟然被她一坐就散了,散掉也就罷了,竟然有一條木頭斷裂開來,有一處尖尖的木刺將她刺傷了,血流了一地。然後掛在天花板上的燈突然掉了下來,差點把她砸暈,接著,她當時所在的城市就發生了大地震,那棟小樓一下子就倒了,她被埋在了下面,差點沒命。後來快暈過去前,她才把一直緊緊抓在手裡的珠子松開,然後她就得救了。
想到那一次她都心有余悸,後來找了南派的高人,訂製了一個玉盒收珠子,要不然她哪敢把那珠子帶在身上?
可是這個賤丫頭剛才一直拿著珠子,到現在應該也過了八分來鍾了,怎麽還沒出事?難道說要十分鍾以後才發揮作用?
珊拉心裡轉了幾轉,就看到慕容歡顏從地上撿起了那隻玉盒,把珠子放了回去,連盒帶珠放在桌子上,然後把桌上那些玉珠收了起來。
“這是我先生的東西,我認得的,你該不會說已經輸給你了吧?”
珊拉一驚,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慕容歡顏問她賭局分出勝負沒有還有這一層意思!
那些玉珠放在桌上,當然也有可能是賭注之一,如果當時她說尉遲已經把那些珠子輸給了自己不就好了?
那些珠子靈氣很足!
可是現在沒辦法了。
慕容歡顏將珠子收起之後,看著她的目光轉運,又低頭看了一眼尉遲北壤本來坐著的那張椅子。
“不如,我們再來繼續賭吧?”她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話音剛落,門外一道聲音接上了她的話,“你們這是在賭,還是在這裡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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