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慕容歡顏扭頭看向亞木,發現他的虛影變得濃實了一些,嘴巴卻變成了獸嘴,有點兒像傳說中的龍。
亞木,就是四不像。
但是這句話慕容歡顏絕對不敢說出來。
看到慕容歡顏驚訝的目光,亞木哼了哼道:“看什麽看,本神獸等可以完全化形了再變人形不行啊?”
“行,行,你說什麽都行。”慕容歡顏心裡說,這樣還順眼一點,要不然一隻獸頂張人嘴看起來真不自在。
“亞木,這次可以摘幾片葉子?”慕容歡顏看著那些輕輕搖曳著的枝葉激動得很,“我想問一下,別人能不能喝金葉汁?”
亞木一下子就警惕起來:“你想給誰喝?你別想拿金葉去胡亂揮霍!”
慕容歡顏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什麽胡亂揮霍,我像是那麽不靠譜的人嗎?”金葉汁的功效那麽強大,她哪敢隨便給別人喝!“我是說我老爸老媽。他們心臟不太好,特別是我老爸,最近好像總是犯病。”說著,她的擔憂又重了起來。這一世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讓父母身體健康,好好活著,如果不能做到,她重活一世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少擺出那種死人臉。”亞木鄙棄地瞥了她一眼,說道:“空間是你的,神樹是你的,所以你要怎麽喝金葉汁都沒有壞處,但是別人不同,一次一滴金葉汁他們就會承受不住。”
“那怎麽辦?”慕容歡顏見亞木那傲嬌的模樣,知道他定是有辦法的,但是亞木極寶貝這顆神樹,一片金葉都很寶貝,要直接告訴她沒有那麽容易。她眼珠一轉,突然朝他撲了過去,手臂摟住他的脖子,身子蹭了蹭它那一身她早就想撫摸的細密發亮的毛,“好亞木,你就告訴我吧,你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
亞木轟的一下全身僵硬了,這女人,這女人知不知道人*獸授受不親!竟然還蹭它摸它!
“吼!”它張嘴吼了一聲,奮力掙扎:“蠢女人你松開!”
“不放,除非你告訴我辦法。”慕容歡顏發現它的不自在隻覺得好笑極了,不過就是一隻獸,竟然給她害羞!他的虛影與一般意義上的虛不同,能摸到抱到,只是沒有原來的力量,不能化形,不能出空間而已。慕容歡顏一邊說著一邊摟緊他,還伸手去摸它頭上那金色的猗角。
“不許摸!”亞木不停地躲避著,慕容歡顏一看它這樣反而更是非摸不可,一人一獸摔倒在沙地上,她乾脆整個人緊緊地纏住了他,撲在他身上,手抓住了他的猗角。
“摸一下又不會死。你說不說?”
三級運氣給了神樹當養份,神樹的生命力強了一些,慕容歡顏的精神力也跟著強了很多,在亞木面前也不再像以前那般雖然不害怕但帶了點點的敬畏。她現在覺得他很可親,甚至是可愛。
“你這個蠢女人!”亞木避不過,只能咬牙切齒地恨恨罵著,“你那麽重,壓死我了!起來,起來我再說!”
慕容歡顏嘿嘿笑著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亞木也爬起來,抖了抖身子,那身毛發立即又變得柔順發亮,慕容歡顏忍不住伸手過去撫摸。亞木瞪了她一眼,知道抗拒無效,隻好隨她去了。而慕容歡顏這時也發現他們剛才雖然在沙地上滾了一會,但是她和亞木身上都沒有沾到一粒沙子,乾淨得很。這空間裡的東西果然都不尋常。
“快說啊。”
“催什麽催!”亞木又吼了一句,“金葉汁他們不能直接喝,你把葉汁喝了,然後找一處水質好的山泉水,把擠掉了葉汁的金葉泡在水裡,每天給他們喝一杯就好了。”
慕容歡顏頓時激動了:“這樣可以治好他們的病嗎?要喝多長時間?”
“金葉本身就是有強化、淨化和修複功效,那麽點毛病怎麽可能治不好?”亞木很鄙棄地掃了她一眼,好像她問是又是一個蠢問題,“普通人的身體不能太快接收金葉營養,所以不能求快,半年差不多。”
半年!
亞木覺得這是很長的一段時限了,但是在慕容歡顏聽起來卻是大大的驚喜。半年,只需要一天喝一杯水就能治好心臟病,這實在是夠快速了!
“除了心臟病能治好之外,還會有什麽副、副作用嗎?”她還是得問清楚一些。
誰知道這個問題讓亞木忍無可忍地用力敲了一下她的頭,暴跳喝道:“蠢女人!蠢蠢蠢!蠢死了!都說了金葉有強化淨化和修複的功效,喝了金葉泡的水,身體各方面機能當然會增強了, 這也要問!還副作用!”
慕容歡顏摸著被敲痛的頭頂,瞪著亞木。好吧,我忍!這隻臭神獸!
山泉水......
如果她沒記錯,以前曾聽人家說這寶石山深處就有一口泉,水質極好,水很清甜,要不是因為那口泉太小了,估計都會有人要來開發以作商用。
“這山裡正好有泉,我出去找找。”事關顏爸顏媽的身體,慕容歡顏頓時更是勁頭十足。
“順便再找找運石!”亞木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慕容歡顏正要閃身出空間,想了想覺得不太妥當,還是得先看看外面有沒有人。她揮了揮手,空間壁一面變得透明起來,外面的景色清晰地映入眼簾。亞木說得對,空間是她的,所以她現在也知道了在這裡面她可以當家作主,不必事事依靠亞木。
三道身影再次進入她眼簾。
慕容歡顏慶幸剛才自己沒有貿貿然跑出去,因為那三個男人就在她眼前。赫然正是之前那三個氣勢極強的。
借著在空間中沒人發現,慕容歡顏才能打量起那三個男人來。中間那一個長得極好看的大叔明顯是頭頭,另外兩個是他的保鏢?帥氣大叔身上穿的衣服看起來質地很好,明顯是有錢人啊,不過,與何百強那種有錢人相比,他的氣勢可是強多了,而且還是一種很內斂的、高山般厚重的氣勢。
他們不是下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