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元以上......
慕容歡顏被這個數額砸得有點發暈,喃喃道:“我以為最多翻個十倍就了不得了......”所以,她本來是想這顆珠子能賣個二十萬左右就已經大賺特賺了,如今看來眼界還是不夠開闊啊,聽聽人家亞木開出的價!
“你傻了吧?這可是經過神樹淨化的,帶著最純淨運氣的四級運珠!四級運珠!而且,這珠子的玉質現在也已經超過原來的品質n多倍,就算不看運氣,珠子的品質也是相當好的!”亞木有點兒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
“可是一百萬以上,有人買嘛.....”慕容歡顏怎舌。花那麽多錢買一顆珠子,又看不到這珠子的特殊之處,那就只是一顆品質好的玉珠而已,一百萬以上,誰會這麽傻?
亞木一爪子又拍了下來。“眼皮子淺的貨!你給我清醒點!這珠子就算是普通人都能夠察覺出它的不同尋常來,哪怕只是一種感覺,反正你記住,空間出品都非凡物,要敢賤賣......”
“如何?”
“我就把你打暈也賤賣出去。”
慕容歡顏被這句話嚇得腳下一滑,差點摔跤。
混蛋亞木。
不過,這也代表著她現在手裡至少握著一百萬了!如果有人願意出這價買這顆珠子的話!
當然,別人如果能夠了解這珠子的功能,應該多少錢都願意出,畢竟擁有好運氣是誰都想要的。
她和亞木在空間裡鬥鬥嘴的時間,車子已經開出了鬧市,轉上一條僻靜的道路,路的盡頭只有一棟中式宅子,大門高牆,掛著一匾。上面寫著南園二字。
南園,是向海鷹的家嗎?這個南字,與尉遲南煙是不是有關系?
嘖嘖,三角關系啊。
照這麽看來。能夠跟向海鷹當上情敵,而且看起來還是勝利的那一方,北壤也不簡單啊。
車子直接開進了大門,裡面院子大極了,到處裝著燈,燈光照得院子亮如白晝,但是看那些鋪著的地磚,明顯是剛剛完成的工程,規劃好的園子裡還沒有一棵植物,空蕩蕩的。
向海鷹下了車。掃了一眼這園子,心情似乎一瞬間就差了不少。這時,一道粉紅身影跑了過來,但是在離向海鷹還有兩米距離的時候就生生地刹住了腳步。亞木操控著空間也出了車子,就呆在向海鷹旁邊。一人一獸隔著透明的空間壁看著眼前一幕。
來人是一個女人。一個年約二十五六,長發及腰,身著粉色連衣裙,面容精致,幾乎不輸給尉遲南煙的美人。
女人用柔得能滴出水來的眼神看著向海鷹,聲如黃鶯:“鷹哥,你回來了?”
慕容歡顏和亞木對視一眼。同時饒有興致地揮手變了椅子出來,坐下,看戲。
她還以為向海鷹對尉遲南煙情有獨鍾,還專門到人家宴會去找北壤問尉遲南煙的行蹤呢,現在家裡竟然還有一個美貌驚人的女人,這算怎麽回事?難道不是三角戀。是四角戀?
向海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走向屋裡。美貌女人跟在他後面,進門立即打開鞋櫃拿出一雙拖鞋,放到了向海鷹腳邊,“鷹哥。換鞋吧。”
“莊素,我說過,你不必如此,你不是我的傭人。”向海鷹掃了她一眼,脫了鞋,直接赤著腳走了進去。
莊素低頭,隨即又抬了起來,再次跟了上去,柔聲道:“鷹哥,我知道你不把我當傭人,但是我什麽都不能做,也只剩下這麽點舉手抬足的小事能為你做了。”
向海鷹沒有回話,在沙發上坐下,莊素微一猶豫,在他對面坐下,纖手煮起了水,看來是準備泡茶。
“鷹哥,你不是去找南煙小姐了嗎?”莊素問道:“還是沒有找著?”
“嗯。”提到尉遲南煙,向海鷹的神色緩和了許多,竟然似乎是有了說話的*:“這兩年她一直躲我,真是越躲越有經驗了,難找。”語氣裡有點明顯的寵溺。
看來向海鷹心裡的人果然是尉遲南煙沒錯。
“她與北壤在一起嗎?”
“若是沒有北壤幫忙,她哪裡能夠躲得這麽久,這一次竟然人在京城都能避開我,真是不簡單。”提到北壤,向海鷹有點咬牙切齒。
莊素又道:“之前那些追殺北壤的,不是鷹哥的人嗎?”
向海鷹突然看向她,“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莊素臉色一白,急忙道:“鷹哥別誤會,只是我父親手裡的那些人,向叔說了交給我來管,所以......”
“我又沒說什麽。父親說交給你就交給你,不過你的身體不適合操勞,自己注意些。”
向海鷹的這句關心之語讓莊素臉龐上又泛起一片酡紅,看起來令人驚豔非常。這樣一個女人在眼前,難道向海鷹真的不動心?
慕容歡顏斜了亞木一眼:“神獸也喜歡美女?瞧你,看人家看得口水都要把空間淹了。”
“死丫頭!”亞木暴跳,“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那女人流口水?”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亞木對著她揮起爪子,落到半空卻又恨恨地收了回去,轉身就回了房,竟然不理她了。
看著他的背影,慕容歡顏愕然,這就生氣了?
這時,向海鷹卻突然說到了她,慕容歡顏暫時忽略了亞木,繼續聽著。
“北壤身邊有女人了,一個看起來未滿十八的小丫頭,萬益青的關門弟子,慕容歡顏。”
莊素似乎很是吃驚:“不可能吧?北壤怎麽可能有女人?”
“我知道不可能,”向海鷹道:“北壤在說謊,他跟那個小丫頭不是那種關系,但是,他長到二十四歲,還沒有一個人女人能夠讓他說出‘這是我的女人’這種話。哪怕是開玩笑的,哪怕是謊話,沒有,這個小丫頭是第一個。所以雖然他們不是情侶關系,那個丫頭肯定也是不同的,如果不是因為感情,那麽便是因為她知道什麽,或者是,北壤需要她做什麽,能讓那小子用得上的人就不是普通人。”
慕容歡顏聽到這裡暗暗一驚,這個向海鷹果然聰明,竟然全部猜中。
莊素道:“我讓人去查查慕容歡顏。”
“嗯,查得細些。”向海鷹淡淡道。
好吧。查吧查吧,她的確不無辜,他要找的女人現在正躺在她的床上呢。聽到向海鷹要查她,慕容歡顏心裡反而有點欣喜,也許她與慕容世家的關系。向海鷹能夠查出來?
這樣倒是省了她不少事,接下來,她只要注意著向海鷹或是這個莊素就好,等著他們的調查結果,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
莊素打了個電話吩咐下去,讓手下的人去調查慕容歡顏,務必查到最細處。慕容歡顏拍掌笑道:“查吧查吧。仔細地查。”最好能把前世殺了她的殺手也查出來。
這件事已經算是她的意外收獲了,所以慕容歡顏心情好得很。
這時,院子裡傳來聲響,慕容歡顏隨著向海鷹望出去,看到穿著筆挺西服的江大隊長淡定地走了進來。
江大隊長也是衣架子,能把西服也穿出製服的嚴肅莊嚴感覺。冷酷氣場,十足一個勾人的主。
“江遠,江家二公子,”莊素開口就說出江遠的名字和身份,“你這是私闖民宅。”
江遠卻沒有理會她。而是看著向海鷹說道:“有幾個問題想請教向海鷹先生。”那理直氣壯的氣勢,哪裡有一點私闖民宅的自覺得虛心。
向海鷹微微挑眉,“你問問看。”
江遠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問道:“丁力山是不是你派人殺死的?”
慕容歡顏眉頭一跳,她還以為江大隊長是看在他們那麽幾回交情份上要來救她呢,敢情還是衝著丁力山那樁命案來的啊。
莊素沉下臉,美人做這種表情還是美得驚人,不過好像江遠連半個眼神都沒有給她。“江二公子過份了,誰給你的權利上門來質問鷹哥?”
“難道不是向先生同意我問的?”
向海鷹笑了笑,“的確。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你覺得是就是。”
“果然是你的人。”江遠似乎並不意外。今晚向海鷹突然出現在宴會上,然後又問了北壤那些話,他不難猜出向海鷹與尉遲南煙的關系。向海鷹是個強勢的男人,而且胸懷可不怎麽開闊,他要是不能容忍與尉遲南煙有關系的其他男人,派人殺了對方,那完全是有可能的。
江遠能夠這樣肯定, 但是法律上可沒辦法因為這麽一句話就定了向海鷹的罪,他根本不是正式承認。江遠也沒有奢望能夠單槍匹馬深入向海鷹的地盤裡就能夠把人抓回去,何況他不是傻子,如果說殺人的是向海鷹的人,向海鷹肯定已經抹乾淨了一切痕跡,不可能留下把柄來讓警察找上門。
但是慕容歡顏聽到這裡卻攢起眉頭,那個殺了丁力山的女人是向海鷹派去的?向海鷹要殺一個人,還得派出女色去勾引對方到酒店開房然後再殺嗎?慕容歡顏覺得這裡面有點不對勁,雖然她不是很了解向海鷹,但是從他在宴會上就想出手殺她這一行動看來,他絕對是狂妄得很,視律法為無物,要殺丁力山那麽一個人,哪裡需要這般費周章。
ps:
感謝小貝的平安符。
下午下了一場大雨,以為今天會沒月光,但是很快又放晴了,也許晚上還能曬月光。
今天吃了半塊月餅,雙黃的,然後把雙黃挖掉了,隻吃了白蓮蓉的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