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打定了注意了,但是,董任煊還是借著扶住嚴姒寶的機會,手上趁機多了些不規矩的動作。
觸碰到那些柔膩的肌膚時,董任煊更是心神蕩漾了起來。
不過,看到嚴姒寶憋著怒氣,到了想要發火的邊緣了,董任煊這才松了手,笑了笑,說道:“嚴仙子,你等等,我這就喊衛道友跟賀道友進來。到時候,我們在一起想辦法,幫你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勢。”
至於他自己吸收過來的靈力,很抱歉,到了他身上了,那就是他的靈力了,是不會再返回給嚴姒寶的。
當然了,嚴姒寶身上寶物那麽多,肯定會有好東西療傷的,用不著他瞎操心表錯情。
他能夠有的東西,嚴姒寶都未必能夠看得上眼。
更何況,嚴姒寶不是看不上他,更在意衛楓卿嗎?那就得由著衛楓卿來想招,給她進行醫治吧。
在嚴姒寶沒有對他改觀之前,董任煊實在是不想再這麽白費力氣了。
至於嚴姒寶,被董任煊佔了便宜,再看到董任煊那吃虧不樂意的樣子,當真是被氣得差點兒就要急火攻心了。
忍了忍,咽下來到了嗓子眼的那一口血,嚴姒寶微微地垂下眼眸,掩去了眼中的怒意,還有殺意。
沒過多久,董任煊就按下了了石門的開關,打開了這一個石門。
聽到了動靜,等在外邊的衛楓卿跟賀暘,還以為是嚴姒寶跟董任煊已經順利地結束了修練了,都急匆匆地往裡邊趕去。
只不過,越過了董任煊,看到了嚴姒寶臉色緋紅,身上的氣息有些紊亂,石床那裡,還有著血跡存在著,衛楓卿跟賀暘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那些憤怒。
這董任煊,居然敢這麽亂來,背著他們,就對嚴仙子用強佔便宜了?委實是該死!
注意到衛楓卿跟賀暘的表情變化,董任煊可不會去被這個鍋。
他倒是想要跟嚴姒寶成就好事,可更怕將嚴姒寶給得罪得太狠了,招來嚴家的報復。
於是,董任煊趕緊解釋道:“誒誒誒,你們別胡思亂想啊。我可沒幹什麽趁人之危的事情。嚴仙子剛剛在我一起修練的時候,突然出了意外,才會出現了靈力逆流,氣息不穩這樣的狀況的。這些,可不是我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才導致的啊。你們兩個人,要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向嚴仙子詢問證實,
莫要冤枉了我。”
至於他吸收了嚴姒寶身上水系靈力的事情,董任煊也隻以為是修練功法的緣故,給他帶來的回饋,並沒有什麽愧疚之心。
當然了,他佔了嚴姒寶一些小便宜,但沒有鬧大,嚴姒寶礙於面子,也是不會直接說出來的。
證實想到了這一點,董任煊反倒是多了些有恃無恐了。
說起這一份修練功法,正是他們順著嚴姒寶那一份強烈直覺的帶領,費盡了千辛萬苦,最終才找到了這個洞府,從裡邊找到的這一份功法。
這是一本男女合練的功法,有靈力的交流,能夠讓男女雙方相互配合,互通有無,融會貫通,促使雙方的靈力更好地調和提升。
當然了,這一種男女合練的功法,有別於魔宗的那種歡喜修練方法,他們在一起修練的時候,並不需要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雖然董任煊想,可嚴姒寶那樣出身的人,又怎麽可能會跟他將就成事呢?
其實,董任煊對此也是有些想不通,不知道嚴姒寶帶著他們,這辛辛苦苦找到的,就是這樣的一份修練功法?
只不過,在自己吸收了嚴姒寶的水系靈力,達到了歡喜修煉方法同樣的效果之後,董任煊是有些體會到了這一份合練功法的妙處了。
就是不知道,衛楓卿,還有賀暘他們,跟嚴姒寶一起修練的時候,是不是也都暗戳戳地佔著便宜,又佔了多少?
他自己,是不是吃虧了呢?
按照嚴姒寶對衛楓卿的信任程度,他們在一起修練的時候,是不是會有擦槍走火的時候呢?
如果真是那般,那麽,他將會更加地看不上嚴姒寶。
又當又立的,真不是什麽好東西。
等他有了好機會了,也會好好地收回利息的。
這個時候,衛楓卿跟賀暘兩人,聽了董任煊的話,都略略放松了些。
只要董任煊能夠守規矩,不對嚴姒寶亂來就好。
這要是被董任煊趁虛而入,喝了嚴姒寶的頭啖湯了,他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收了怒氣的衛楓卿,這才趕緊大步走到了石床前。
而賀暘,也是緊隨其後。
他們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趕緊查一查嚴姒寶的情況先。
畢竟,在合練的時候出了意外,不知道嚴姒寶受傷嚴不嚴重。
跟他們一起歷練,合練,他們自然不希望嚴姒寶在這樣的時候出事的。
要不然,他們可真的是難以跟嚴家交代了。
如果因此而被嚴家恨上,報復上了,他們豈不是更加的倒霉?還可能會連累到家族?
代價太大,他們都賭不起。
到了石床前, 衛楓卿跟賀暘,都仔細地看著嚴姒寶。
見嚴姒寶雖然雙頰緋紅,但整體的氣息卻是已經偏向虛弱了,這是身上的靈力逆流衝擊到了經脈,造成了不輕的內傷引起的,衛楓卿不由得更加擔心了起來。
知道嚴姒寶剛剛已經服下丹藥,只是還很虛弱,衛楓卿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大大的靠枕,小心地給嚴姒寶墊在了背後,讓嚴姒寶能夠靠得舒服一些。
而後,衛楓卿才小心翼翼地向嚴姒寶問道:“嚴仙子,服用丹藥之後,可有感覺好一些了?我們現在在大雪山,依然很危險,且不方便療傷,要不,我們立即送嚴仙子下山,到薛州城那裡尋找醫修,為嚴仙子醫治,不知嚴仙子意下如何?”
享受著衛楓卿無微不至的呵護照顧,嚴姒寶的心,也稍稍地安了些。
有衛楓卿在,董任煊不敢亂來,她算是暫時躲過那一劫了。
可是,她身上的傷勢不輕,得盡快趕回嚴家去,才好徹底安心地調理。
留在外邊,凡事都很不方便,也很不安全,受了傷了,她實在是難以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