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過程中,一個龍魂的戰士道。
走在他旁邊的幾個戰士也紛紛點頭。
他們對這種反坦克武器非常滿意。
戰鬥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心中還有一些擔心,害怕這種反坦克導彈無法直接擊穿豹2的裝甲,需要多次攻擊,才能將其癱瘓。
這也是很多反坦克導彈的通病。
面對正面裝甲比較後的重型坦克,很多反坦克導彈都無法一發將其炸毀。
龍魂的戰士雖然熟悉各種型號的單兵作戰武器的使用方法,不論繳獲到任何勢力的武器,都能夠快速轉化成自己的戰鬥力。
但是在這些的很少能夠得到的大威力武器上,龍魂的戰士沒有更多的使用經驗,而那些宣傳出來的數據,他們向來不敢相信,如果出現一點失誤,那可是容易害的戰友犧牲的事情。
因此,龍魂的戰士十分重視這第次試射,周圍甚至還有好幾小組記錄了剛剛那一發標槍反坦克導彈的射擊流程和命中位置。
確認了手中武器的威力後,龍魂的戰士們便做好了大規模進入戰場的準備了。
在叛軍的步兵戰車被大量摧毀,與裝甲部隊進行協同作戰的叛軍步兵又被攔截的情況下,周圍幾乎沒有槍口會對準他們。
在這片戰場上,龍魂的戰士可以盡情的尋找合適的攻擊位置,鎖定那些叛軍的豹2坦克,從他們意想不到的地方發起突然襲擊。
叛軍的裝甲兵,幾乎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防備炎國99A主戰坦克的正面攻擊,以免被貧鈾穿甲 彈一發擊毀,想要再去尋找遊弋在戰場外圍的龍魂戰士,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尤其是標槍反坦克導彈的最遠射程達到了2000米,龍魂的戰士們可以將距離拉遠一些,發起攻擊之後立刻離開自己所在的位置,就能夠讓叛軍對他們毫無辦法。
一時間,戰場上的龍魂戰士們打得越來越激動,尤其是這種一枚導彈就是一套房子的感覺,讓他們真心感覺舒爽,好像武器不要錢了一樣。
炎國的戰士,戰鬥的時候經常會想辦法控制自己的彈藥消耗程度,這也是從苦日子走過來,留下的一些傳統。
勤儉節約的作戰態度讓炎國的戰士都練出一身過硬的軍事素養,但這種不要錢的轟炸方式,也讓他們看到了另外一種更加有效的作戰技巧。
隨著攜帶大量標槍反坦克導彈的龍魂戰士加入戰鬥,叛軍的戰鬥局勢急轉直下,瞬間陷入非常難受的苦戰之中。
之前,他們只需要保持高速移動,想辦法躲避炎國坦克的炮擊就能夠保證戰場存活,可現在,他們還要注意隨時可能射過來的反坦克導彈。
這些反坦克導彈就算沒有直接炸穿豹2的頂部裝甲,也會讓坦克嚴重受損,不得不癱瘓在原地,無法繼續移動。
戰場上,一輛失去了行動能力的坦克,就是對手的活靶子,炎國的99A主戰坦克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不少叛軍駕駛的豹2被反坦克導彈擊傷,無法繼續移動後,車內成員冒死想要離開,結果他們剛剛推開頂蓋,一發貧鈾穿甲 彈便將他們的坦克擊毀,他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至此,叛軍已經陷入了非常困難的境地。
“該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那些炎國佬手中會多出這麽多反坦克導彈來?”
前線的指揮車內,叛軍的指揮官看著戰場的局勢,憤怒的嘶吼了起來。
按照聯合顧問團給出的作戰方案,他們現在已經快要完成作戰任務了,雙方坦克經歷了這麽長時間的炮擊,雖然己方的損失比較大,但炎國坦克的彈藥消耗也比較個高,只要再堅持半個小時,炎國坦克就將陷入彈盡糧絕的境地。
這個時候,炎國殺出了這麽多拿著反坦克導彈的戰士,瘋狂的朝著己方坦克發起攻擊。
“到底是怎麽回事?”
叛軍的前線指揮官憤怒看向了身後的通訊參謀,他剛剛與後方的總指揮取得了聯系。
那個通訊參謀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炎國步兵殺過來了,他們攜帶了大量大威力的反坦克導彈,總指揮那邊讓我們注意一下。”
注意一下?
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叛軍的前線指揮官嘴角忍不住抽動了起來。
這要怎麽注意?
安歇反坦克導彈精準度非常高,幾乎是一打一個準,反坦克導彈的威力還格外巨大,幾乎瞬間就能將一輛坦克擊毀,就算沒有擊毀,也會將其癱瘓在原地,成為炎國坦克的靶子。
而且,他手下剩下的主要戰鬥力,就是這些豹2主戰坦克了。
能夠針對步兵的BMP-3F裝甲車,因為炎國攔腰衝擊的戰術,被99A主戰坦克分割到了戰場的另外一邊,遭到了99A坦克和04式步兵戰車的大規模屠殺,剩下的裝甲戰車更是被04式步兵戰車糾纏得無法脫身。
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本無法對炎國的步兵造成任何威脅,只能看著他們一輛輛點名己方的豹2主戰坦克。
“不對,那些炎國佬手裡怎麽有這麽多反坦克導彈?”
叛軍的前線指揮官一臉疑惑的問道。
戰鬥之前,他可是仔細研究炎國部隊的情報,他們使用坦克和步兵戰車的型號,所有士兵使用和攜帶的武器,都是有一份非常精準的情報。
這些情報是從牛仔國情報局的特工手中得到的,幾乎不會出現任何錯誤。
可現在戰鬥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反坦克導彈可是非常昂貴的單兵對裝甲單位的作戰武器,就算炎國給他們的配備了,也不可能提供這麽多吧。
這哪裡是打仗,這分明就是燒錢啊!
旁邊的通訊參謀此時臉色也很難看,支支吾吾的說道:“報告長官,據說……那些反坦克導彈都是標槍反坦克導彈,本來是牛仔國支援給我們的,可在萬隆城的戰鬥中,被那些該死的炎國佬繳獲了。”
臥槽!
叛軍的前線指揮官心中頓時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