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這事要是談得成,他心頭的大石就放下了。最近幾天因為這件事,他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壓垮壓倒,如果不能解決,他都快受不了了。
林父本來就是做玉石和毛料的,但是向來是玉石主打,以前他們也是到處去找翡翠原石,回來之後再賣給其他珠寶公司,賺其中一個差價。但是這段時間n市的毛料似乎表現很好,經常有人開出好翡翠來,因此他也就動了心,想買一批毛料自己來解。
“正好有人運了兩卡車毛料進來,對方分明就是設局,找了幾個托,在那堆毛料裡都解出了高翠,林至實在是眼熱,便把這批毛料都吃下來了。”
祝祥東正在跟嚴老講林至這事。
他們已經把齊小酥的那些翡翠原石都賣掉了,十好幾塊全部出手,賣了整整三個億。在祝祥東看來,齊小酥就是一隻生錢的金蛋蛋啊,這麽能賺錢的女人,肯定也是旺夫的,他越來越覺得齊小酥很適合自己。
只是追妻的路子看來還很長,不過,她還小,他不著急。
他知道齊小酥極為信任嚴老,這事,跟他說說沒關系,省得他因為太過擔心最後反而壞了他們的事。
“兩卡車毛料,都吃下來了?這林至胃口這麽大!”嚴老瞠目結舌,而後又覺得很不可思議。
毛料價再低,兩大卡車,也不便宜啊。
而且對方如果是說都有高翠,應該不會太便宜賣。
祝祥東嘴角一勾,“是啊,胃口這麽大,他也不怕把自己撐死。這批毛料花了他整整兩個億,回去之後他就準備開解,這一開解才現問題了。”
“什麽問題?”
“那批毛料裡面,竟然夾雜著四成造假毛料。”
“什麽?”嚴老大驚,“這麽多的假料,他是做這一行的,竟然看不出來?”
沒錯,林至看不出來,他公司裡的那些老師傅們都看不出來,解石才能現裡面的玄機,要說,對方這造假的技術也實在是太強了些。
“但是,好歹還有六成真的啊,要是真的能開出高翠,就算不能回本,至少也不算虧得太多。”嚴老雖然是這麽說著,但一想到祝祥東專門拿這事來說,事情肯定不會這麽簡單。
果然,他又見祝祥東笑得很是嘲諷,“剩下的六成毛料,是對方黑吃黑,從幾個走私毛料的家夥中搶來的。”
好家夥。
竟然還有黑吃黑!
“這麽說,這批毛料是從緬甸那邊偷運回來的?”
“嗯。”
這些挺而走險的人在公盤之前把這些毛料分開一批批運回國,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結果竟然遇到了黑吃黑,對方哪裡肯善罷乾休?這批搶了貨的人只能盡快把毛料脫手出去,但是他們又不甘心把這些毛料賤賣,就把以前老本行乾的地些造假的毛料全部混了進去,然後設了個局找冤大頭。
林父就這麽當了冤大頭。
其實也不算太冤,因為他之前就想去坑人,找人了給另外一家同行設絆子想要吞下對方的公司,結果下的套還沒解,對方卻機靈地現了,反坑了他一筆,他的公司因此損失巨大,要是再沒有大筆收入就舉步為艱了。
“那他也可以趕緊把這批貨賣了啊,也不是賣不出去,現在n市的毛料市場消耗巨大。”嚴老道。
“他敢嗎?”
林至膽子沒有那麽大,他不敢光明正大地賣。而且如果光明正大地賣,也不夠快,沒有人會一次性吃下那麽多毛料的,要是把那些走私的人招來怎麽辦?再說,他也貪,他還想把那些假料也一起賣出去,
他被人坑了,也想去坑人。這麽一來,他更希望能找到外行的買家,比如像齊小酥這樣的“傻子”。
所以,這個時機正好。
“小齊要對付林至?”
聽到這裡,嚴老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可是,齊小酥跟林至有什麽過節啊?這個時候,嚴老還不知道,這事情跟他的寶貝女兒也有關系。
而祝祥東斜瞥了他一眼,心裡已經把對方看成了親家。
嗯,小酥交好的人,雖然是有錢人,但是應該沒有那麽膚淺的門戶之見吧?他家弟弟也沒有哪點不好的啊,跟嚴四小姐相配得很。
再說,昨天嚴四小姐已經被他家弟弟睡了一個通宵了,難道不嫁他?
祝祥東祝老大想到這裡,伸手拍了拍嚴老的肩膀道:“這些事交給我和小酥,您哪,就在這裡隨便逛逛吧,有什麽看中的買著玩,別的不用擔心。”
他說著就將雙手斜插在褲袋裡,轉身帶著人走了,那模樣怎麽看都是有幾分痞氣,嚴老看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
他說的那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這些事交給他和小酥?
難道還關他的事不成?別的不用擔心?他就是擔心小齊,那也跟他祝祥東沒有什麽關系啊。
嚴老怎麽覺得祝祥東對他的態度有些怪異?
親近起來了?
想想都覺得心裡顫。
這一位可也是不好惹的主。他在想,要不要找機會跟小齊提一提,讓她別跟他走太近,怎麽說也不是一路人啊。
這個時候,嚴四小姐嚴婉儀才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一時間腦子裡都是漿糊,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現在又是什麽時候。她想坐起身,但是剛一動就現自己全身跟散架之後被人強行隨便拚裝起來一樣,酸痛得快哭了。
“哎喲.......”她重重地跌躺下去,這一摔又痛得她臉色都變了。
這個時候,昨晚的事情才一股腦地湧進了她的腦海裡,她跟祝祥炎去酒吧,然後她搶了他的酒喝,接著她就......
林雨希!
那樣不堪的畫面.......
然後是小酥來了。
記憶到了小酥回來的時候,她就重重地松了口氣,是的,他們應該是被小酥救了,他們沒事.......
但是,之後的記憶是一片混亂,很混亂,也很深刻,因為都是那些羞人的沉沉浮浮,祝祥炎猶如猛獸一樣的進攻撞擊,他在她身上瘋狂地啃吻,在她最深處勇猛地衝鋒攻擊,那些幾乎毀天滅地的狂潮,一波接著一波的,令她以為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去.......
怪不得,她現在就跟散架似的。
嚴婉儀的臉都要燒了起來。
這時,房門打開了,祝祥炎提著一份東西進來,四目相對,嚴婉儀驚叫一聲,立即就將被子拉到了頭上,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她根本不知道怎麽面對他!
但是把頭也包到被子裡之後她才現自己身上不著寸縷!光著的!